第二十九章 故人非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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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收拾了蚊子的殘骸,袁天下坐回到桌前,仔細想著接下來的路子該如何去規劃。袁天下暗自躊躇:“眼下麵臨的最大的問題是不慎得罪了官宦世家子弟西門曠,目前也被人堵在這件客棧裏。但好在有兩點其一是西門曠雖然貴為地頭蛇,但是卻是臨縣的地頭蛇;第二,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西門曠雖狂,但是對中山本地豪閥甄家,倒是忌憚的緊。如此想來,便也沒有了問題,隻要目前繼續待在悅來客棧,自己三人便高枕無憂不是麽!隻不過是有些過囊罷了!”袁天下長歎一口氣,忽然想到了陳重,那個除了會醫術,還精通武藝的陳叔,如果有他在身邊的話,
那群門外的小嘍囉自是不在話下。也不知道他最近倒是如何了。一陣清風徐來,桌上的燭火也隨著風向搖搖曳曳的,像是在翩然起舞。清風緩緩地拂過臉頰,望著皎潔的明月,袁天下不禁想到了袁馨和小環,兩人正似凝望著自己。袁天下兩眼微眯,仿佛間似乎聽到一個滿含溫柔的聲音說:“天下你變的黑了,變的更壯實了!”;另一個一臉賊嘻嘻的竊笑道:“天哥,你老實和我們講,這段日子有沒有在外麵拈花惹草,偷香竊玉呀!”兩人說完,便似輕輕款款的朝自己走了過來,也是搖搖曳曳,嫋嫋婷婷的,勾勒出兩人稍顯稚嫩卻又曼妙年輕
的身段,袁天下不由得看得癡了......也不知過了多久,袁天下略微欠起身,擦了擦嘴角遺留的水跡。饒是如此,卻猛然發現自己脖子酸疼的要命,原來之前竟無意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拍了拍脖頸和略微酸麻的手腳,似是舒服了一些。袁天下又看了看窗外的月色,似是快臨近子時了(夜裏十一點左右)。不由記起張三斤出去了一個多時辰,竟然還未歸來。想到張三斤是否會再出現意外,袁天下不由的振了振精神,準備讓自己更清醒一些。於是本能的走到竹盆和竹桶處,卻發現水沒有了,這才想到之前給柳盈盈
換頭巾的時候,給用了。“這!”袁天下不覺莞爾,草草的往脖頸上架了條毛巾,提著竹桶,小心翼翼的關了門一路向客棧後院的水井處蹣跚而去。客棧其實不算很大,至少相較於武安縣的青峰酒莊來說是要小了些。從外麵看去就隻有一個兩丈寬的門臉,門頂上的牌匾也不甚大,其上是隸書書寫的四個大字:悅來客棧,其上有點點腐舊的痕跡,應該是有些年頭,算的上當地的老字號客棧了。不過,從大門進入到裏麵就好太多了,典型的外小裏大,是一個四麵合圍的三層樓高的院子,橫豎約莫都在五、六丈左右,給人一種別有洞天之感。院子正中,一棵碩大的老榆樹屹立其間,除了起到些許點綴綠色之外,甚至像個守衛一樣在守護著這一方土地。建築采用統一的青磚加榆木的結構,青紅相間,也讓其看起來更加美觀,當然加入了青石料,實用性也是不一般,自是牢固非常。除此之外,便是院子緊右邊的偏門可以通到客棧三丈見方的後院。後院是客棧的管理人員居住的地方,當然還有整個客棧的水源,那一口據說是百年傳下來的古井——望月井,據記載已有四百五十多年的曆史了。樓層從上到下一一對應甲乙丙三種房間,袁天下和柳盈盈所住的房間,便是在大院右上角的那間,樓下便是通
向後院的小門。所以對於袁天下來說去井裏打水也算不上大麻煩,無非就是下樓來,過了小門便到了。相對而言,現在屬於客棧的淡季。夏季來往的行商不算多,一般都是往北而去販馬的行商。本地的自己都有房子,也就不會來投宿客棧。而且,就算是不住家裏,對於男人們來說還不如去臨街的百花坊一夜春宵來得爽快。整個客棧一共有二十幾個房間,可是據袁天下所知現在客棧貌似隻有他們住的那一間甲子一號,除此之外還真沒什麽人了。聽客棧的夥計說本來白天還有兩個附近郡縣的行商已經住下的,結果因為袁天下他們入住而都打了退堂鼓,天都沒黑,便搬了去別地兒
住了,應該來說是對西門曠忌憚的很了。
袁天下到得小門旁邊,剛準備推門而入,卻隱約聽到一陣細碎的流水聲,像是人為的衝洗的聲音。袁天下暗自付道:“這大半夜的,還有人在浣[huan]衣麽!”本已邁出的腳步,便緩緩縮了回去,本能的慢慢倚著門框邊,輕巧的推開一條門縫偷偷往裏麵窺去:相隔兩仗處竟然是一個年輕女子正站在井邊沐浴,姣好的身段也完全暴露在袁天下的視野之中,在月色的銀輝下,更顯得凹凸有致,妖嬈異常。袁天下自穿越到這個時代以來,哪裏還見得過這般光景?唯一的一次和耿婉兒親熱,也是閉著門窗黑燈瞎火的,自是不會有此刻的衝擊力更為浩大。袁天下甚至還記起自己小的時候,唯一的一次便是偷窺鄰居阿姨,那飽滿玉潤的身姿直
到他上了大學經曆過人生初次以後才漸漸的忘懷。而此時此刻,袁天下竟又把這個片段重拾起來。女子似乎是已洗過頭發,袁天下能夠清晰的看見發梢的水珠。此時,女子正仰望著天空,一手拿著瓢子從上至下淋著水,一縷縷水流順著潔白光滑的肌膚順流而下,直落到腳跟,然後傾瀉到地上。每一次滑落,袁天下都目不轉睛的從上到下一直盯到尾;每一次傾瀉,便如同瀑布一般直擊到袁天下的心坎裏。袁天下臉色
有些異樣,渾身像是被火灼一樣,眼神裏也透露出熾熱的光,似乎是想要一寸肌膚都不落的欣賞著眼前的旖旎的人間仙景。正自恍惚間,忽地看見一個異物麵朝自己飛來,不偏不倚正好砸在袁天下的腳邊,竟然一個舀水的瓢子。此刻瓢子正在地上,滴溜溜的轉了兩圈才停了下來。袁天下吃了一驚,暗道:“糟糕,這就被發現了!”剛才的火熱瞬間便消失殆盡,此刻袁天下麵有愧色著低著頭,用眼角的餘光瞥向井邊的女子,卻發現女子正笑意吟吟的望著自己。恍惚間,突然覺得這個女子似乎很是眼熟,但是具體在哪裏見過,確實記不清了。袁天下本能的想要轉身離開,卻被一個清幽的聲音叫住了:“
喂,本姑娘都被你看光了,你就這麽走了?”“這......”袁天下此刻被人抓了包,的確是自己不對,這樣灰溜溜的離開也的確有失風采。想到這裏,便硬著頭皮推開門進來,望向女子,悻悻的把剛才電光火石之間想到的話整理了一遍道:“姑娘恕罪,在下本意是來這後院打些水回去,沒想到冒犯了姑,姑......”猛然間發現,原來此刻年輕女子還是剛才的樣子,並未寬上衣衫,就那麽溫情款款的站在那裏,隻不過是把一頭及腰的青絲更是梳理到了背後。這,袁天下嚇得不輕,不敢說話了,此時便趕忙回轉過身子。有時候男人就是
這麽聳,偷窺女人洗澡的時候可以明目張膽,一到眼看著陌生女子就這麽赤果果的立在眼前,反而不敢再去看了。“你放心這裏就你我兩人,夥計們都在前廳,此刻前廳的大門已被我鎖上了。”年輕女子笑著說完,打量了袁天下一番又道:“你就是那個被西門曠圍堵的人把!
袁,袁天下麽?”
袁天下此時也不敢回頭,隻得潛意識的點點頭。
隻聽見那女子又道:“咦,你怕什麽,是你把本姑娘瞧光了,還怕本姑娘把你吃了不成?”
袁天下沒有轉過身,隻是回道:“還,還請姑娘披上衣裳,不然......”“不然什麽?”女子打斷袁天下,輕笑的說道:“也不知道是誰剛剛一直在偷窺姑娘家洗澡哩!這時候又要冒充君子啦?”還未等袁天下答話,女子又道:“你是怕
我賴上你,非要你娶我不可麽?”一連串的話打擊的袁天下無地自容。袁天下暗道:“都怪自己這一雙好色的招子,沒事總偷看別人姑娘洗澡作甚?這叫什麽?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袁天下一邊
自言自語,一邊拍著自己的腦袋,幽幽的回轉身子,眼光低垂道:“姑娘教訓的及是,小子袁天下實乃無意冒犯姑娘的,還望姑......”“你是想叫我原諒你麽?”女子低笑的再次打量了袁天下一番,看袁天下一直耷聳著腦袋,便揶揄道:“世人皆傳袁公子學富五車,滿腹經綸乃是河北不世出的高
才,還以為你膽子有多大呢!本姑娘今日一見,便覺得如井底之蛙,哪裏稱得上高才之說?”女子說完,便凝視著袁天下。本以為袁天下一定會和自己爭論一番,沒想到袁天下嘿嘿一笑,卻道:“姑娘實乃卓爾不群,自是能夠一語中的。小子本就是一個伴
讀的小書童,哪裏稱得上學富五車的高才,分明就是一個胸無點墨的酒囊飯袋爾!連庸才都不配的。”女子聽完袁天下自嘲一番,嘻嘻的也笑了:“好了好了,知道你是高才了,你且抬著頭說話吧。本姑娘身子早被你這隻色狼瞧了光去,現在裝作清高豈非很沒意思
?”袁天下聽完也是不由得一愣,暗自道,可不是,又不是沒見過,這姑娘說的到也對,隻是畢竟......還正在猶豫著,卻不知道女子已然輕輕的走了過來,拉起袁天下的手朝井邊走去,一邊走一邊啐笑道:“你不是自稱庸才的麽,還在乎這點兒聲譽做什麽!便宜你這隻色狼了,快來幫本姑娘清清背,有現成的奴婢自是要好好利
用了!”說著便把順到後麵的頭發全部又盤回胸前,露出一大片雪白光滑的背脊。什麽!袁天下心下凜然,敢情這女人把自己當做侍奉的奴婢了!當做下人也就罷了,竟然還被當做是個女的。想到這裏,袁天下剛才的愧疚之心便是蕩然無存,
於是幹脆破罐子破摔起來,反而反手一握,將女子的手牢牢握在手心,入手處一片細膩傳來,像是摸到了一塊軟玉。
許是袁天下力道稍大了些,女子似乎吃痛,於是小聲驚呼道:“呆子,你把本姑娘弄疼了!”這時候兩人已經走到了井邊,袁天下聽聞便鬆了手,肆無忌憚的盯著這誘人的身軀,嬉笑道:“姑娘,奴婢已經準備就緒,敢問是從哪裏開始好呢!是從下到上,
還是從上打下?”
“呸!”女子啐了一口,嗤笑道:“剛才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這麽快便露出本來麵目了麽?”看著這赤果果的美好,袁天下也是絲毫不再懼色,反而變得很隨意起來。此時眼神脫離開誘人的身軀,看向女子明豔動人的臉龐。好容易可以堂而皇之的細看了,突然,袁天下似是吃了一驚:這,這個女子,怎麽越看越是像一個人,這不就是自己在現代社會比自己大兩屆的學姐方曉妍麽!就說剛剛不經意瞥的那幾眼,
就覺得在哪裏見過似的,果不其然!
袁天下下意識的便脫口而出道:“學姐,怎麽是你!”
女子似乎愣了愣,不假思索的便道:“什麽學姐學姐的,我的名字可不是叫這個!快些個幫我擦背吧,呆子!”袁天下聽完又是一驚!這姑娘竟不是方曉妍麽?那又為何長得如此之像?曾經幻想著想要和自己的學姐雙宿雙飛,結果學姐已然入了別的男人的懷抱了。現在這
個近在眼前,然而卻不是那個自己一直深深愛慕的學姐。這一幕貌似有些震撼,一時間袁天下還未反應過來。
女子看袁天下一時又沒有反應,反而一直盯著自己的身子愣愣發呆,於是便調侃道:“咦?該占便宜的時候,又不占了麽?袁天下,你怎麽又披上你的羊皮了?”
袁天下雖然一時想不通,但此刻聽到眼前的女子的聲音,方才回轉神來。燦然的笑道:“對不住,剛才想別的去了!那麽敢問,姑娘你是......”“我呀,不提也罷!你該知道我就是甄家的人,也是這間客棧的老板。對了,說道這裏你還未感謝本姑娘替你把西門曠這個小人擋在客棧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