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神秘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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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袁天下域柳盈盈共處一室,袁天下自己還沒怎麽回過味兒來,懷中伊人便借故逃之夭夭了。並不是柳盈盈不願意,而是兩人既然一開始並未住進正房,因此
這般明目張膽始終是有些不好。更何況還是大白天,這般閉著門,都不知道隔牆到底有沒有耳呢!柳盈盈一走,袁天下這才發現這妮子真的是越發懂得欲擒故縱了,把他撩撥的火熱,然後又再拍拍屁股走了人。不過話說回來,走了也好,自從在武安縣經曆過耿腕兒的事情之後,袁天下便發覺柳盈盈是越發的喜歡對自己各種誘惑了,甚至於在和耿腕兒、甄榮姐妹倆、還有這新入的盧家大小姐盧錦,暗裏較著勁一般。雖說自己與柳盈盈隻有夫妻之名,卻並無夫妻之實。而自己其實也在刻意的回避與柳盈盈之間進而真正的發生那一層關係。想到此處,袁天下不由得苦笑一聲,
也不知這是福還是禍了,看來自己還真是有些不懂女人吧!也難怪先賢總是常說,女人心,海底針了!袁天下慢慢悠悠從長幾裏爬了出來,跪坐在長幾旁,給自己斟了一杯茶,一口便喝下了,心裏也稍稍變得平靜了些。趁著這個空擋,袁天下把這兩日的事情捋了一遍。先是傳自冀州的漢獻帝東遷和黨爭,然後便是白馬堂在涿郡被肅清,再就是二哥袁熙與前燕後人喜結連理,一切都是那麽的順理成章,且並無半點拖泥帶水。原來這史上的袁熙乃是被後世給汙了,什麽軟弱無能,唯命是從,分明就是個勵精圖治,宏圖偉願之人。再有今日便有自己舉薦的劉、盧二人,各代表著漢
室宗親以及名門豪閥,也紛紛入了涿郡這座小廟堂。不過料想以這二人的才幹,今後該是會伴隨著袁熙一路慢慢的成長起來肱骨之臣了吧。
這般正想著,門外忽地傳來敲門之聲,伴隨著一道清脆的聲音:“公子,太守府那邊有一孩童送的一封信件給您!”
袁天下開門一看,正是鴛鴦手裏拿著一張半卷的麻紙立在門邊。袁天下一麵接過麻紙,一麵微笑的道:“謝謝你了,鴛鴦,不過那孩子是誰知道麽?”鴛鴦似乎有些緊張,赧然的小聲說道:“送信的人沒說,他隻說是個髻發孩童把信往門前的石像上一丟便自跑了,不過被門口的甲士捉住了,孩童這才說是一個戴
著鬥笠的大哥哥讓他送來的!”袁天下接過麻紙,其上寫著,“袁天下親啟”五個隸書大字,字跡工整且多有筆鋒。袁天下遲疑片刻,仍是記不起來自己認識之人是如此字跡的。管他呢,拆開看了再說,此番想罷,便自把麻紙上的黃繩子揭開,舒展來一看,其上寫道:”公子,俺是三斤。俺爹回鄉下去了,於是俺便也跟著去鄉下呆上幾天。您與柳姑娘萬
萬注意安全,三斤過些時日便自會歸來,切勿掛念!三斤拜上。”“我日,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三斤這小子!”袁天下忍不住的脫口笑罵道。倒是很好奇三斤平日裏都是親曆親為,今日不但找了路邊先生寫了口信,竟然還會托個
孩童來送信,看來這小子肚子裏也有不少花花腸子嘛!
“公子,你,你怎麽還還會罵人呐!”鴛鴦撲哧一聲便笑了。”額,我剛才,罵人了麽?呀,對不住,對不住!“袁天下忍不住又暗罵了一聲,都是這廝,惹得自己竟是在女孩子麵前出了洋相,回來以後定要好好懲罰懲罰這
小子!鴛鴦顛著她特有的小碎步離開了,袁天下聳了聳肩。既是收了信,現在倒是不用再擔心三斤那廝了。不過問題又來了,三斤既然是隨他父親去了鄉下,而且他隻
是徒有蠻力罷了,那麽究竟是誰把那號稱涿郡第一高手的焦觸給打成重傷的呢?如今這件事倒真的是另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這是離武安縣約莫十裏之外的一個小村落,村落人不多,已經由三年前的十幾戶人家變成了如今的一戶人家,而這一戶也就僅僅隻是一個人在住。這裏基本上已經能稱之為一個村,它的衰敗和蕭條更像是一個廢棄的難民營,雖然此地連難民都沒有。不僅僅是因為此地深處山澗,交通不便,而是因為幾年前出的那件怪事
之後,村裏頭的已婚女子便再也生不出下一代來,算算日子足足有三年了。後來還是老村長專門從縣裏請了懂風水的老道人回來看了看村子的風水。老道人說,這裏的風水之前一直都很好,可是後來因為有異物憑空來到了這裏,這才破
壞了原有的五行,從而降了災難給村子裏,使得女子不再受孕,繼而不能再繁衍後代。老村長和鄉親們一聽,便倒當真邪了門,原來村裏有一個從不外傳的秘密,是說有一夥竊賊幾年前從洛陽皇宮裏盜了些金銀器皿來此地。後來官差也跟著殺了過來,賊人雖說都死了,倒是那批財寶卻不翼而飛了。有人說那批寶藏一定是埋在了山裏的某個地方,但卻始終沒有人能夠找到。後來從山裏流下來的山泉,該是
也產生了異變,年輕的女人若是喝了便再也孕育不了下一代。而這個老道長竟是能夠猜出村裏從不外傳的秘密,這倒怎能不驚?於是村裏的人,連財寶也不要了,紛紛往外遷去,而此地人才會越來越少,直到人們在這三年之中幾乎都遷到別地去了,獨獨除了那戶老人,而且還是個老女人
。老人也曾有過子女,隻不過兒子被迫從了軍,打仗打死球了,媳婦為了生計,被迫改嫁去了縣裏,獨獨的一個小外孫,還被山裏的大蟲給叼了去,再也沒能回來。這個村的人也基本上都走了,隻有她還沒走。除了她腿腳有些殘疾,行動不便之外,更多的就像她說的一樣,這裏曾經是她的根,大半輩子了,去哪還不是一
個死?因而隻有她還依舊住在這個已經算是人跡罕至的地方。
不過現在,這個村又來了兩個陌生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男人乃是一個中年人,聽說還是個大夫,會一些祖傳的偏方,還會針灸。女人是個年輕女人,據說是那中年男人未過門的妻子,溫柔賢惠,長得明豔動人。兩人如今已在村子裏住了小半個月了,就住在老女人的對門。中年男人平日便是早出晚歸去山裏頭采藥,劈柴回來。年輕女人則在屋後的園子裏種些蔬菜瓜果,偶爾得空也會去看一看對門那位寡居的老婦人,能幫的盡量幫趁著。雖然兩人看起來就像是珠聯璧合的一對,可看在老人眼裏總覺得這兩人有些問題,表麵上像是相
濡以沫,其實卻是貌合神離。這不,一大早男人又拾起了鋤頭、鋸子,背簍等工具上山去了,隻留下年輕女人一人在家。女人幹完了活,便又像往日一樣,來到了對門老婦人那裏,幫她收拾
屋子,與她嘮嘮家長裏短。”閨女,你也別總是忙活了,快坐著歇歇吧,我呀,現在生活得很隨意,比我這頭幾十年活的都要輕鬆得多!“老婦人坐在一張藤椅上,搖了搖手中的扇子,望向
在院子裏打掃雞圈的年輕女人笑著說道。
”不礙事的,大娘,馬上這就打理完了,您那,住著倒也會更舒心一些!“年輕女人揮了揮衣袖,擦著頭上的汗水莞爾一笑道。
”你整天這樣幫我,你家男人會不會說你多管閑事什麽的?“老婦人眯著雙眼又道。
”他呀,每天回來能吃上我給他做的一口熱飯,他就不會那麽多話了!您老呀,不用擔心我!“年輕女人把最後一把粟米殼撒了進去,這才側頭笑著回答道。
”來,閨女你過來,讓大娘好好看看你!“老婦人眼裏有了一絲慈愛,那是許久都不曾有過的了。
年輕女人應聲而來,還在圍裙上擦了擦手,搬了把竹編的小凳子坐在老婦人身邊。老婦人一手拉過年輕女人的嫩白的手,一邊摩挲一邊笑道:”你男人娶了你倒真的是很幸福呀,勤快又賢惠,還會照顧人。不像我那個死去兒,人死才多久,媳婦就趕忙改嫁了,還哪裏管我這樣一個糟老太婆。不管我也就算了,我那兩歲的小寶卻因而損了命,唉,我這輩子究竟是造了什麽孽啊!“老婦人說罷,又歎了口氣
。
”大娘,您別難過了,小心身子!“年輕女人關懷的問道。
”唉,不想也罷!如果你是我閨女那該多好!不過話說回來,閨女,你那男人,平日裏對你如何?“老婦人忽地話鋒一轉,朝向年輕女人問道,似乎話裏有話。
年輕女人有些不知所措,赧然的的道:”嗯,他,他待我挺好的,不勞大娘您費心了!“年輕女人剛說完,袖子突然一緊,便被老婦人一把挽了上去,白皙的手杆上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老人麵色有些陰沉,喟然歎道:”閨女,大娘是在和你談心,你還誆騙我做甚?你以為你不說,大娘我就看不見了麽?你們平日裏看著像是夫妻,相敬如賓,可老身我眼睛雖說不太好,但耳朵可靈著呢。他每日除了要強迫你
同他雲雨之外,在雲雨的檔口還對你又是打又是罵的,雖然說聲音不大,但老身耳朵卻也不聾,聽的那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啊!“年輕女人慌亂的驚叫道,把手也撤了回來,雙臂環在一處,目光有些驚恐,也有些呆滯,身子竟是有些瑟瑟發抖。”閨女,趁他不在,你有何事告訴我,我就算拚了我這把老骨頭,也要助你逃出魔窟!你告訴我,你們是不是真正的夫妻!還有你們為什麽會來到此間,他是不是
以為那山澗裏有什麽奇珍異寶?“老婦人神情似乎很是激動,雖然說她如今殘疾了,腿腳不便,不過這並不妨礙她用毒。老人名叫吳雙,江湖上也闖出了名頭,名曰毒無雙,年輕時候一雙妙手便能施毒,還能救人。由於從小就出生在此地,對這裏原本就熱愛非常。年少之時被途徑的老毒怪毒上仙人帶去了南境的毒山刻苦鑽研醫理和毒術。毒山雖然叫做毒山,卻並不是真的有毒,而是漫山遍野都是中草藥,常見的、珍貴的等等,因為地處南境,因而氣候適宜,不管是天然而生的草本還是後天培育的草藥,生長的勢頭都很不錯,也因此在毒山練就了一身施毒的本領。而所謂行醫用藥,但是藥三分
毒,所以醫便是毒,毒便是醫。成名之後,師傅毒上仙人也因病仙逝,隨後便跟隨師兄浪跡江湖。兩人平日裏救濟百姓,行醫治病,倒也過得逍遙,沒多久邊也有了兒子。於是呼,女人帶著兒
子獨自返了鄉,回到村裏。本想著可以在此地可以安享晚年,卻因為丈夫毒無解被人暗算慘死,因而又出了村子,奔走近二十年除掉仇家。可是幾年前歸來以後,兒子從了軍,又傳來噩耗,死在戰場,隻留下孫兒。而媳婦又改嫁到了城裏。而且還發現村子裏的人總會勾結縣裏鄉裏的人一齊去後山鑿
呀鑿,挖呀挖。把原本清澈的泉水也弄的渾濁不堪,山裏的好多小動物也沒有了,所以才會有大蟲闖進村子來調走了年幼的孫子。毒無雙一怒之下這才一狠心往山泉的泉眼裏投了毒,隻是讓女人再不能懷孕罷了!然後又蠱惑老村長去請事先溝通好的一個騙錢的老道來算卦,這才把村裏的人
一個個的都驚走了。看著滿村的人愛慕虛榮富貴、金銀財寶,她這麽做也是迫不得已。不過這才剛消停了沒幾天,這兩個陌生人便又來叨擾她的生活了!女娃娃倒還可以,又溫婉還賢惠,倒是這男人每日外出定是去了後山,老婦人一猜他便是又為了那批珠寶而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