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覬覦我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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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而有些不讚成地看向時溪。
    但也不敢開口說什麽。
    時溪無視眾人的目光。
    聽到周曼的問話,她輕輕側過頭,目光落在周曼身上,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想來,大家都很是好奇,我與兩個孩子,為何會在婚禮上無緣無故消失。”
    時溪說這話時,故意停頓了一下。
    頓時勾起了村民們的好奇心。
    瞬間,現場全都安靜了下來。
    齊齊豎起耳朵,這可是個大八卦,誰還不愛聽。
    而周曼,聽到這話,心頓時提了起來。
    也顧不得臉上地疼痛,死死盯著時溪。
    “你們應該去問問這位周小姐。”
    時溪的聲音清脆悅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
    “想必,她才是最清楚不過為何我與兩個孩子為何會忽然消失。”
    話音剛落,眾人紛紛將疑惑的目光投向周曼,這跟周曼有什麽關係?
    而傅瑾霆聞言,眸光變得甚是陰沉。
    原來,之前自己並沒有猜錯。
    頓時,看向周曼的眼神冰冷至極。
    周曼接觸到傅瑾霆冰冷的目光,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時姑娘,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為何我聽不懂?”
    周曼忍著臉上的疼痛,用僅剩下的理智反問道。
    時溪彎唇一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而是漫不經心問道。
    “周小姐,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你為什麽非要讓我在婚禮上消失?”
    時溪的眼神犀利而直接,仿佛能夠洞悉一切。
    “今日,正好村民都在,不如,你當著大夥的麵,把原因說出來?”
    “是因為,你想嫁給傅瑾霆?”
    “是因為,你嫉妒我絕美的容貌?”
    “還是因為,你羨慕嫉妒恨我的才華?”
    ......
    時溪的話語直白得讓人無法回避,如同一把利劍直刺周曼的心窩。
    周曼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似乎被擊中了要害。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便恢複了鎮定。
    “時姑娘,你莫要血口噴人!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麽!”
    周曼強作鎮定地回應道,試圖掩飾內心的不安。
    她用手捂住臉龐,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滿臉盡是哀傷之色。
    "好大的膽子!”
    “你可知道我家小姐是何人?"
    "區區一介流放之人,竟然敢對我家小姐動手!"
    "哼!以下犯上,你可你犯了多大的罪?"
    一旁的大丫鬟珍珠見著自己的小姐居然被一個流放犯人質問,立刻對時溪怒聲嗬斥。
    "珍珠,不得無禮!"
    周曼輕聲嗬斥道,但語氣中卻帶著一絲無奈。
    周圍的人們聽到這些話,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都覺得這位周曼這番舉動,到是有幾分像知書達理、性情溫婉之人。
    更是對周曼多了幾分好感。
    轉而有些不太認同看向時溪。
    "小姐!"
    珍珠滿心委屈地看著周曼,她實在想不通自家小姐為何要如此忍氣吞聲。
    而周曼的護衛們則緊緊地圍在她身邊,警惕地看著傅瑾霆。
    傅瑾霆的名聲如雷貫耳。
    作為護衛的他們,早就聽說過傅瑾霆。
    在他們心中,傅瑾霆是偶像般的存在。
    在場的一些護衛,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
    礙於傅瑾霆的威壓,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時姑娘,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麽。"
    "你無緣無故當眾打我,究竟是何用意?"
    周曼皺起眉頭,試圖轉移話題。
    "周小姐,我隻想問你一件事。"
    時溪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反問道。
    周曼眼神凝視著看向時溪。
    不明白時溪為何忽然這般問。
    "我大婚那日,你是否曾去找過我?"
    周曼聞言,心頭一緊。
    難道她發現了什麽不成?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當時做事可謂天衣無縫。
    時溪隻是忽然暈厥過去,應該不會知曉其中內情。
    隻要自己咬緊牙關死不認賬,想必還是有人會相信自己的。
    想到這裏,周曼定了定神,故作鎮定地回答道。
    “是,但那日,我隻是去恭喜時姑娘,並沒有做任何傷害你的事情。”
    周曼一臉無辜地看著時溪。
    “周小姐這麽快就忘了?”
    時姑娘冷笑一聲,眼中滿是鄙夷和憤怒。
    “你口口聲聲說著恭喜我的話,可你忘了,說出的每一句話,無不是在覬覦我的未婚夫!”
    “要不要,我把你當日所說的話,複述給在場的村民聽聽?”
    “我這人,什麽都好,記憶力更好。”
    “你那日對我說的每一句話,就連順序,我都記得一清二楚。”
    時溪冷笑著看向周曼。
    嘩!眾人聞言,頓時驚呼出聲。
    他們怎麽也想不到,麵上看著溫婉的丞相之女,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頓時,村民們開始對周曼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不會吧?”
    “看不出來啊!”
    “丞相的女兒,居然喜歡一個流放之人。”
    “說什麽呢,以前,傅瑾霆可還是大將軍,那可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人家姑娘喜歡他也是正常。”
    “怪不得她大老遠跑來參加人家的婚禮。”
    “我看呐,可不是來參加婚禮這麽簡單。”
    “說不定就是來拆散人家的。”
    ……
    各種各樣的聲音充斥周邊,讓周曼感到無地自容,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
    她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從說起。
    而一旁的時溪,則微微一笑,嘴角不經意間輕輕一勾。
    “周小姐,你作為丞相之女,對禮義廉恥,應該是最清楚不過。”
    “畢竟,像你們那樣的高門大戶,對禮節最是看重。”
    “又有誰會在別人新婚大喜之時,找上門去對新娘說些垂涎其未婚夫之類的言語?”
    “普通人都知道的要避嫌,更何況,你還是一個大家族裏未出閣的女子。”
    時溪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讓周圍的人聽清。
    她的語氣十分平靜,就像是在陳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然而其中蘊含的諷刺意味卻是個人都能聽得出來。
    “難不成,你爹娘沒有教你這些?”
    時溪繼續說道,她的目光直直地看向周曼,仿佛要透過她的眼睛看到她內心深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