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5章 打五十軍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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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還是嘴硬道:
    “沒......沒錯!”
    聞言,時溪卻冷冷一笑:
    “你撒謊!”
    “誰告訴你靈芝長在沙土裏?”
    “靈芝喜陰愛濕,多生長在潮濕腐朽的灌木根下。”
    “從古至今,從未有過靈芝長在沙土裏例子!”
    “所以,你在撒謊,而這些銀子,不是賣靈芝得來。”
    聞言,胡子瞬間慌了神。
    而喬烈聽聞此言,怒不可遏。
    這狗東西,還真的是撒謊。
    若不是今日有郡主在,自己還真的被他給糊弄了過去。
    “說,這銀子你哪來的?”
    “若是不如實招來,軍法處置!!”
    喬烈陰沉著一張臉。
    胡子嚇得一個哆嗦。
    “回,回,回將軍,這,這當真是屬下賣靈芝得到的銀子啊!”
    “屬下也不知道那裏為何有靈芝,屬下......”
    還不等他把話說完,喬烈便直接下令道:
    “來呀,拉下去,先打五十軍棍,打到他說實話為止!”
    聞言,胡子猛然抬頭。
    還未來得及開口,那兩名架著他的將士便架著人往外走去。
    “將軍,饒命啊,將軍,我,我我說,將軍,我說!”
    剛被拉出去一小段路,胡子就頂不住壓力。
    那可是五十個軍棍啊,這麽一打下去,不死也得殘。
    聞言,喬烈這才沉著臉抬起手,示意他們停下。
    兩名將士又把人架著回來跪在喬烈麵前。
    “說!”
    喬烈黑沉著臉。
    胡子嚇得渾身一顫。
    “將軍,這,這其實是有人給屬下的。”
    喬烈緊緊盯著他:“是誰?”
    胡子這才顫顫巍巍道:
    “屬,屬下不知,那人蒙著麵紗。”
    “但她是個女的,她說她愛慕傅將軍,她想給傅將軍送點東西。”
    “她說她是單方麵愛慕傅將軍,不好直接去見傅將軍,擔心傅將軍厭棄她。”
    “所,所以她,她讓讓讓屬下拿給將軍,這這這銀票就是她給我的報報酬。”
    喬烈聞言,微微蹙眉。
    “女子?什麽女子?你何時見的女子?”
    他怎麽什麽都沒有聽過。
    “屬,屬下不知,她蒙著麵,她沒有進軍營來,而是在軍營外。”
    胡子戰戰兢兢道。
    如今想來都有些後怕。
    因為他都不知道那人是誰。
    若是她要害將軍,那自己不就是幫凶?
    想到這裏,胡子隻覺脊背一涼。
    “她讓你給傅將軍送了什麽?”
    喬烈微微凝眉。
    “安,安神藥。”
    “那女子說擔心傅將軍因為戰事而過度勞累,這,這才讓屬下幫忙送給傅將軍,如此也能讓他睡得好一些。”
    胡子低垂著腦袋解釋。
    聽到這話,時溪臉色瞬間慘白。
    握著銀票的手緊了緊。
    安神藥??
    嗬......
    “你何時給的傅將軍,你又如何確定那是安神藥?”
    喬烈眯著眸子盯著他繼續問。
    “就是大勝前不久,是,是屬下親自放到將軍香囊裏。”
    說到這裏,胡子額間微微冒著冷汗。
    之前不覺得有什麽,現在想起來,自己偷偷在香囊裏放安神藥,這跟做壞事有什麽區別?
    果然,喬烈聽到這話,臉上陰雲密布:
    “所以,你將安神藥放入將軍香囊之事,將軍他並不知情???”
    胡子看著他黑如鍋底的神色,吞了吞口水,顫顫巍巍解釋道:
    “那那那女子擔心說怕將軍拒絕,就讓屬下悄悄放進去。”
    “而,而且那,那女子還當著屬下的麵吃了那藥粉,並無大礙。”
    “屬.....屬下還給營裏的狗吃了一些,狗也沒有事兒。”
    “還,還有,屬,屬下還偷偷留了點給自己用,自己也沒有大礙。”
    “所,所以屬下這才敢放到將軍的香囊裏。”
    他雖然蠢,見錢眼開,但若是有心人要害大將軍,他一百條命都不夠賠。
    而也是看在那女子吃了沒事的後,他又拿了點去給營地裏的狗吃了一點。
    都沒有問題,這才敢偷偷摸摸放到將軍的香囊裏。
    隻是幫一個小忙就能拿到幾百兩銀子,這簡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聞言,喬烈一臉震怒:
    “混賬!”
    直接上前踹了胡子一腳。
    頓時,胡子被踹得飛出了幾米外。
    痛得他渾身難受。
    還不等他緩和過來。
    時溪給了大白與小白一個眼色。
    兩隻雪狼興奮地朝胡子撲了過去,給了他好幾個大爪子。
    瞬間,胡子的臉被抓出了好幾道長長的血痕。
    看著有些血腥又恐怖。
    “將軍饒命!郡主饒命!屬下知錯了,屬下再也不敢了!”
    胡子捂住疼痛的臉,連忙求饒。
    “嗬,安神藥?”
    “虧你說得出來,那是一種控製人神經的毒藥,你居然輕飄飄說那是安神藥?”
    時溪走上前,居高臨下看著胡子,冷聲開口。
    聞言,不止胡子,喬烈等人也是大驚失色。
    “不,不會的,那女子都吃了,不可能是毒藥!”
    “若是毒藥,她吃了為何沒事兒?”
    胡子有些慌了,連忙搖頭解釋。
    怎麽可能是毒藥?
    那女子吃了都沒事。
    狗吃了也沒事?
    雖然他沒有吃,但他自己偷偷留了一些,為何自己也沒事兒?
    時溪沒有搭理他,而是看向喬烈,一臉凝重道:
    “安北將軍,我們曾對傅將軍的遺物查看過。”
    “他的遺物裏就有一個香囊,而香囊裏就有一種不同尋常的藥粉,還是一種能控製麻痹人神經的藥粉。”
    “之前一直不知道是何原因。”
    “而今日,本郡主總算是知道那藥粉從何而來。“
    ”方才本郡主在這些銀票上,看到一模一樣的粉末。”
    說著,便揚起銀票遞給喬烈。
    喬烈湊近仔細看了看,還真的有些許藥粉在上麵。
    瞬間,臉色陰沉無比。
    “這藥粉的毒性不會很強,若是誤食少量,不會有什麽問題,而且,也有解藥。”
    “但若是長時間接觸這個藥粉,哪怕隻是兩三天,持續吸入這個藥粉,就會對一個人產生影響。”
    “特別是一旦人受到刺激時,那人就會變得比往日容易衝動易怒。”
    “本郡主曾聽二哥說過,傅將軍出事那日,與對方的主帥廝殺時,情緒有些不同尋常,比往日衝動。”
    “所以,本郡主推斷,這藥粉,便是造成傅將軍情緒不穩定的原因。”
    “也因此,失去了性命!”
    “所以,胡子給傅將軍香囊裏放的並不是什麽安神藥,而是害人的毒藥。”
    “而胡子遇到的那個女子,就是故意害傅將軍之人。”
    聞言,現場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