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6章 我的毛燒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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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那歡喜的聲音傳入了傅時宴的耳中。
    聞言,傅時宴朝門外看過去一眼,有些驚訝。
    “小雪,你怎麽來了?”
    “我跟我娘親說,我想你了,就讓娘親帶我過來了!”
    說著,正好瞧見她身後的周靈。
    以及一個沒有見過的男子。
    “靈兒,你們怎麽來了?”
    時溪瞧見來人,一臉驚喜喊道。
    瞧見她身旁的白宇川,時溪朝他微微點了點頭。
    白宇川微微頷首。
    時隔多年,時溪看起來與初見時幾乎沒有什麽變化。
    如今再看她,內心已經沒有什麽波瀾。
    “哎呀,小雪整日嚷嚷著要見宴哥哥,宴哥哥,我這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實在是受不了,就把人給帶來了。”
    周靈說著話時,一臉無奈。
    “來了正好,今日我們還打算做烤鴨,一起吃點。”
    時溪笑著上前把人招呼到堂屋而去。
    小雪忽然朝院子傅時眼走去:“宴哥哥,你在幹什麽呀?”
    傅時宴狠狠一拔:“沒看見啊,拔毛。”
    小雪:“這是誰的毛?”
    傅時宴:“你瞎啊,這麽大隻鴨子你看不出來?”
    白宇川聽到這話,微微蹙眉。
    這傅家的臭小子,說話的語氣怎麽就讓人這般不舒服??
    自家小雪可是在手心裏捧著長大。
    從未有人跟自己女兒這般說過話,他怎麽能說??
    心裏胡亂想著,兩人的對話再一次傳入他的耳中。
    小雪:“噢,原來這就是鴨子啊,我以前沒見過。”
    “好了,現在你就看到了。既然你來了,一起拔毛吧!”
    傅時宴沒有放棄這麽好的使喚人的機會。
    小雪:“可是我不會!”
    傅時宴:“這多簡單的,你瞧見,一抓,一拔,不就好了??”
    小雪:“是哦,好簡單,那我也一起拔。‘
    聞言,白宇川想著要去阻止。
    便被自己的妻子拉著一起朝堂屋走去。
    白宇川回頭看著自己的小女兒正蹲在地上開開心心跟著拔毛,內心在滴血。
    他捧在手心裏的小寶貝啊!
    居然在給牲畜拔毛???
    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她怎麽能幹那等粗活??
    真搞不懂她為何要跟傅時宴玩?
    這有什麽好玩的?
    想要去阻止,奈何被自己的妻子往前拉。
    無奈,隻能離開。
    進入堂屋的幾人。
    開始一陣寒暄。
    “時姐姐,看不出來,這時宴居然還願意幫忙幹家務。”
    周靈瞧見小魔王居然在拔毛,驚訝不已。
    “哎,他可不會如此乖,他那是在泄憤呢。”
    說到這裏,時溪無奈歎了一口氣。
    “這又是從何說起?”
    周靈疑惑。
    時溪立即把事情跟周靈說了一遍。
    了解到原因之後,周靈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
    哎呀媽呀,笑死了!
    “我就說,他怎麽可能會乖乖拔毛。”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周靈笑得停不下來。
    “那今日可一定要好好吃烤鴨,可不能辜負時宴的一片苦心。”
    ......
    幾人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他們是聊得開心,但外麵就沒這麽好了。
    隻聽門外忽然響起小雪那淒厲的哭泣聲。
    聽到哭聲的幾人,頓時微微蹙眉。
    白宇川一聽就聽出來是自己女兒的聲音,第一個衝了出去。
    瞧見一個黑乎乎的小黑娃哭著朝他們這邊走來。
    白宇川愣了好半晌。
    那是......他捧在手心裏的心肝寶貝!
    此刻臉上黑乎乎的,頭發亂糟糟的,衣服髒兮兮的。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小雪,你怎麽了?”
    白宇川瞧見她這副模樣,心疼得立即跑了上去,把她抱了起來上下打量著。
    “嗚嗚嗚......爹爹,我的毛,我的毛燒沒了。”
    白雪一邊哭,一邊伸手朝自己腦袋上的頭發摸去。
    聞言,白宇川這才發現自己女兒的額頭上的毛全被燒得卷了起來。
    時溪等人出來時,瞧見這一幕,聽到這話,都有些回不過神來。
    “怎麽回事兒?”
    “小雪,你這是怎麽了?”
    周靈立即走上前去,一臉心疼看著自己的小女兒。
    “娘親,我頭發燒沒了。”
    小雪哭的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正好傅時宴走了過來。
    “宴宴,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
    時溪看向傅時宴,微微凝眉。
    “娘親,這可不是我幹的!”
    傅時宴瞧見自家母親那要刀人的目光,立即守護自己的清白。
    聞言,時溪倒是微微鬆了一口氣。
    不是自己的兒子最好。
    “郡主姨姨,是我不小心燒的,跟宴哥哥沒有關係。”
    正哭得梨花帶雨的小雪聞言,立即護道。
    聞言,三個大人都齊齊一愣。
    特別是白宇川。
    女兒這才多大??
    胳膊都往外拐了??
    一時間,心裏居然有些不是滋味兒。
    聞言,傅時宴頓時挺直了腰杆子!
    哼!
    都聽到了吧!
    與我無關!!
    “那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
    白宇川朝小雪輕聲問。
    “我,我想學燒火,然後,然後就變成這樣了.....”
    小雪語氣悶悶道。
    她瞧見宴哥哥什麽都會。
    不僅會騎金雕,還會使喚老虎,還會拔毛,還會燒火......
    她發現宴哥哥實在是太厲害了。
    而自己啥也不會。
    所以,她就想學一下。
    哪知道,最後燒得灰頭土臉,連頭發也燒沒了。
    她不知道燒火原來如此危險。
    一時間就嚇哭了。
    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兩夫妻無奈又心疼。
    這孩子是他們寵著長大。
    捧在手裏怕摔,含在嘴裏怕化。
    哪裏會讓她去做那等粗活。
    隻是沒想到這孩子居然去玩火!!!
    “我都說了不讓她燒,她偏要燒!這下好了吧,頭發沒了吧,臉黑了吧,衣服髒了吧。”
    傅時宴歎了一口氣。
    好似一個小老頭一般無奈。
    聞言,眾人齊齊看向他。
    “我,我想像宴哥哥你一樣什麽都會,宴哥哥很是厲害,我想像宴哥哥一樣厲害。”
    “因為我發現我除了吃,啥也不會。”
    小雪抱著白宇川的脖子悶悶開口道。
    白宇川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腦袋。
    “噢,我還會玩!”
    小雪還不忘補充一句。
    聞言,兩夫妻對視一眼,無奈搖頭。
    這麽說,這孩子說得也沒有錯。
    他們是真的太寵這個孩子了。
    什麽都不讓她做。
    “那你為何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