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7章 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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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當你說的是真的......”
    時初還未把話說完,慕容昀澤又繼續開口。
    “千真萬確,你若是不相信,可直接去找一個妃子詢問,亦或者親自去驗證。”
    聞言,時初嘴角一抽,驗證?
    她要怎麽驗證?
    難道讓人家脫褲子給她看啊?
    一想到那個畫麵,時初瞬間打了一個激靈!
    變態!!
    她目光再次看向慕容昀澤,發現這個男人似乎有些緊張。
    男人如此緊張作何??
    信又怎麽樣?
    不信又怎樣??
    跟自己有何關係!
    再者說了,她去問,人家就會告訴她嗎?
    不被國主寵愛的女人,是很丟臉的好不好。
    說被發現國主都沒碰過她們,她們定是會被別人笑話。
    若是她們家族裏的人知道了,說不定還要批鬥她們一番。
    這國主,怎麽就那麽天真呢?
    真的是!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時初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扯遠。
    待會兒若真的隨便找個妃子過來讓她親自驗證。
    那不是讓人家丟臉丟大發了嗎?
    人家以後還怎麽見人??
    他這人怎麽做人家丈夫??
    雖然是皇帝,也不能不把妃子當人看吧??
    真是的!
    誰嫁給他誰倒黴!!
    好在不是自己!
    聞言,慕容昀澤這才肯罷休。
    “我向你確認此事,其實是想說,既然你不能讓人家真正成為你的女人,何必讓人家一輩子待在皇宮裏守活寡??”
    “人家長得這麽好看,還這麽年輕,若是一輩子就守在這個暗無天日的深宮,那得多痛苦?”
    “如今,人家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可以相守一生的人,你應該成全人家才是。”
    “雖然你可能受了一點點委屈,但是你若是不放了人家,人家可是要受一輩子委屈是不是??”
    聽到這裏,慕容昀澤若有所思。
    “再者說了,你若是成全了人家,人家說不定會對你感恩戴德。”
    “孟家以後說不定對你更加忠誠了呢。”
    聞言,慕容昀澤忽然直勾勾看向時初。
    “可是,我的委屈,誰來彌補?”
    說這話時,慕容昀澤的神情有點小可憐。
    聞言,時初一愣。
    “你是一個男人,男人要大度,要心有四方,不要糾結這等小事兒。”
    “她又不是你在乎的人,你委屈個啥?”
    時初實在是忍不住教訓道。
    聞言,慕容昀澤的臉色微微一僵。
    “再者,方才我不是說了嘛,雖然你受了一點點委屈,但是換來的可能是人家一輩子的忠誠,這不是一本萬利的大好事兒??”
    時初繼續道。
    這男人,怎麽就想不通這一點呢。
    不是人家想不通,而是人家想要她彌補他的委屈。
    “你說的也不無道理,所以,我該如何做?”
    慕容昀澤忽然正了正神色問。
    “這還不簡單,把人放出宮去。”
    “你若是擔心人家會讓你難堪,你就把人家放到一個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去。”
    “有多遠就放多遠,省得礙眼,如此,你見不到人家,心裏也不會難受了不是?”
    時初想的是。
    既然那兩人要走到一起。
    那定然是不能在國都裏生活。
    畢竟,孟妃可是國主的妃子。
    若是別人瞧見了,孟家定會被彈劾。
    而慕容昀澤的臉麵,皇家的臉麵,定然會被丟盡。
    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把人放到遠遠的地方去。
    聞言,慕容昀澤再次若有所思看著時初。
    他怎麽感覺時初像是在幫人家說話?
    幫人家出謀劃策?
    這可是半點都不考慮自己啊。
    對上他那探尋的目光,時初有些心虛喝了一口茶水。
    “你,你為何這般看著我?”
    時初有些不淡定開口。
    “若是放了她們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就損失了一位妃子,到時,我如何對外說?”
    “孟妃總不能無緣無故消失不見吧?”
    慕容昀澤又問。
    “這還不簡單,就對外說她已經死了。”
    “實則是把人放到宮外去。”
    聞言,慕容昀澤再次挑挑眉看向時初。
    時初的腦袋瓜子裏主意還真是多。
    若不是知道時初與那兩人之間沒有什麽聯係,也沒有什麽關係。
    自己還真會懷疑時初目的不純。
    “你為何要幫她們?”
    慕容昀澤忽然問。
    聞言,時初頓了頓。
    她忽然看向某處,眼神變得有些深邃。
    好一會兒後,她才淡淡開口。
    “或許,是因為我們同為女子。”
    說到這裏,她停頓了下。
    慕容昀澤並未打斷她,而是繼續等她說下去。
    “作為女子,我比男子更加懂得女子的處境,也更能感同身受。”
    “男子不管做什麽,似乎都有一幫人為他說話。”
    “哪怕在同一件事情上,世人對男子會更加寬容,而對於女子,更加嚴苛。就好比偷人......”
    聽到這裏,慕容昀澤得臉色微微有些怪異。
    初初怎麽說起偷人這事兒說得如此自然。
    她可是一個女子啊!
    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而已。
    然而,時初並未發現他的異樣。
    她又繼續道。
    “偷人之後,男子會更容易得到寬容,過不了幾日,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他還有可能會直接把外室光明正大帶回家,日子照舊。”
    “而女子呢,若是女子偷人,卻要被浸豬籠,一輩子被別人唾棄,一生一世都抬不起頭,去到哪裏都被別人嫌棄,指責,直到把人逼死為止。”
    “有時候,我很是疑惑,為何世人總是對女子要求如此高,而對於男子,卻如此寬容。”
    “明明女子也可以撐起一片天,明明女子並不比男子差。”
    “她們進得了廚房,出得了廳堂。”
    “可是男子呢,卻被教育成君子遠庖廚,家裏的活全都丟給女子來做,而他們則理所應當享受著被女人伺候。”
    “人都要吃五穀雜糧,為何要男子遠庖廚??”
    “他們難道不吃喝拉撒?”
    “為何不教育他們不要吃東西?”
    “所有的好處都讓男子占了,卻要把歪理說得如此冠冕堂皇,如此名正言順!”
    “無非就是用這樣的方式來打壓女子,讓女子一輩子任勞任怨,當兵牛做馬!”
    “為何這個世道要對女子如此不公?”
    聽到這裏,慕容昀澤看著時初,眸光有些複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