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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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在受不了這怪異氣氛的小橋站了起來:“所謂何事,咱們說開便是?你惹不爽我分的那銀,俺大不了不要。”

    說完輕蔑的看了他一眼:“錢財姐從來不在乎,少了這筆錢我也餓不死的,何苦這般死人臉的對著我?”

    說完,見白子風臉色紅紅白白,看著她冷笑一聲,甩了下衣袍對著胡鬧說道。

    “備車,去曲縣。”

    胡鬧聽了這話,忍不住的看著小橋冷哼一聲:“公子都這般為你,而你卻在他危難之際恨不得快快脫離遠開,當真是當初白費了心思了。”

    尼瑪,這話小橋更不愛聽了,她哪有離開?她不過想著反正這枕頭利也不高,直接全給白子風算了,她也說過每季給圖紙於他,她何時踩他了?

    白子風則不耐的吼著胡鬧:“還不去備車?”

    胡鬧想走,小橋卻不幹了:“都別想走,給我說清楚了,嘿,我這暴脾氣,我咋就這麽不能忍呢。”

    徐伯給白子風使了個眼神,而白子風看著胡鬧,很明顯讓他快去備車。

    胡鬧點頭,轉身小跑著出後院,小橋要追,卻不想白子風亦是背了手要出後院。

    顧不得男女有別的小橋,跑上前去要拉了他的衣袖,卻不想他一個快速的甩手,看著她,眼神淡淡,扯了個極為諷刺的笑來。

    她看得愣了一下,剛要問清楚他,卻見他快速抬步向外走去。

    剛想要抬腿追的小橋聽著後麵徐伯說道:“丫頭,你過來。”

    愣了一下,轉頭看了看他。

    卻見他笑著道:“我跟你說。”

    好吧,隻要有人肯說,那麽也就一定知道始末了。

    徐伯斟茶給她添滿,捏了下胡須的說道:“你可知前年春時,你來找他救你小弟之事?”

    見她點頭。

    徐伯輕笑一聲:“你說的那句你若幫我我便助你,其實他並不需要,這般多年來,他都低調的做著他的事,不是大富卻是有餘,你那句求他相幫,他動用了太多的人來打聽,這一打聽,可知便露了他的底,時不時暗中看著他的人,還能不注意到他?”

    小橋愣了一下,卻聽他又道:“你所給的皮蛋,他完全可拒絕,當然他是賺了不少,可你一直在其中護著,你又可知?依著那三樣的火熱程度,你以為你可安然度過這幾年而無事?”

    小橋又一愣。

    “還有就是下河村的土地轉讓給你,這以著周家的財勢能讓你安全的用著?這兩年來,周家可有再找了事?”

    見她搖頭,徐伯哼笑了一聲:“你在高村的土地,因著周家如今早已不可同日而語,不得不忍痛割舍,你以為他能隨隨便便就能垮了?這周家跟那小子的生意並無衝突,你不會真以為他是閑得發慌的去打壓周家吧?”

    小橋覺得有些不好受了,她又不傻,沒事去打壓一個毫無競爭之力的人作嘛?這種拉仇恨的事,可不是閑得慌嘛,可徐伯的話,很明顯是白子風那小子在為她報仇呢。

    想到這,她有了幾分的不自在,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豈料徐伯還未說完:“你想想你近兩年來,處處在他這摳這摳那,若是換著一般的合夥人,你覺得誰能這般的任了你幾乎算是胡攪蠻纏的性子了?”

    這倒是,若是一般的合夥人,人會認為你當初賣的多少,就是多少,你就算心裏再不平,賣掉了就是賣掉了,合作就是合作,你哪有什麽權利再反悔再激動的?

    “且說你大舅姥爺之事。他又暗中使了多少力?那孩子是個死心眼子,當初既是認定你了,是無論如何都會認到底的,你初始合作皮蛋,很明顯就是心裏不舒服,想著氣他自動劃開,卻不想他早已看穿死活都要拉著你,你可有想過?為護你暗中不被查到,他又使了多少暗力?”

    小橋覺得臉有些燒紅了,她哪知道,再說這白子風才多大?居然對年僅十歲的自已開始起了歪心思了?

    “咳。”輕咳一聲的小橋,囁嚅的說道:“我哪知這些?再說我才多大啊!”

    尼瑪靈魂深處老處女一枚,上輩子就因太過彪悍才沒得嫁,這輩子又這麽小完全不想,卻不想這個時代的人卻早熟得這麽早,真是打擊啊!

    徐伯看著她似笑非笑一翻:“你的確不大,可也不小了,這近三年的相處,你還當真是個榆木疙瘩,或許早把那小子對你的忍讓當成了理所當然,你若是敢對另一人這樣,我倒是會佩服你。”

    小橋白了下眼睛,來這裏這麽多年除了白子風她搭上線了,再有就是村民她相處得比較多,這個鎮上當初有能力跟她合夥的不少,可她就隻找了白子風,一是因為懶,有人送上們又給財的,不要白不要,二是覺得白子風皮相不錯,看著又賞心不是?

    想著跟村民相處也並沒有想著占便宜啥的,反而給他們謀福利,難道這是先天的同情弱者?

    徐伯見她在那沉思想著,也並不給她太多的思考時間。

    直接說道:“倒是這一次你可是真有傷到那小子的心了。”

    “他為著你,不願在京都呆著為人所控,又為著護你的,把這秘方可全交了出去,卻不想,你倒好,一來就要跟他撇清關係,你可知你那花香枕的繡鋪為何沒有交出去?”

    小橋搖了搖頭,徐伯撚須一笑:“因為在縣城,餘靖乃的夫人占了四成。”

    說到這,他看著小橋:“你可知這餘靖乃是誰?”

    小橋搖了搖頭,隻聽他講:“為著京都第一世家餘家的嫡次子,他家夫人占著這繡鋪的分成,白家這才沒敢全要走的。”

    小橋恍然,又想著自已的處境,能過這般多年的安逸生活,想來白子風亦是沒少跟這位叫餘靖乃的同門相互聚會再是。

    這第一的名頭名聲,她又跟在那裏合夥,這白家當然不敢輕舉妄動她了。

    小橋覺得心口有些莫名的東西不停的癢癢著,想要衝破胸堂,又癢癢得想伸手按壓。

    不想徐伯又在那裏搖著頭道:“你這丫頭,倒是個冷情的,他這邊才著了危機,你就要急著脫手離他而去,這付了三年之久的情,臨近危難之時,換來的卻是沒心沒肺,這等同於背棄遭遇,任誰怕也給不了你好臉色吧。”

    小橋臉紅,辯解道:“誰說我要背棄他了?我不過看這繡鋪不賺錢,他又沒了酒樓,讓他多賺點而已,我隻賣圖紙罷了,誰……誰知他是這麽想的?”

    徐伯挑眉,敢情這是誤會了她的意思了。

    “你不是急著脫離?”

    小橋臉再次一紅,好吧,她承認,當時這想遠離也是有過的,不過想著既是沒有了烤鴨皮蛋這些了,幹脆全不要得了,想著安心當個土地主的,反正她是夠吃了,也不想掙太多的。

    這兩者的原因都有,可這會讓她承認,的確是有些沒心沒肺了。

    這樣想著的同時,小橋起身:“我去找他,跟他說說清楚。”

    “不用了。”徐伯揮手讓她坐了下來。

    小橋臉不自然的尷尬了一下,徐伯笑道:“明兒他就回來了,他不過找靖乃說說這事罷了。”

    小橋嗬嗬了一下,坐了下來,臉有些不大自然的紅了紅。

    徐伯有趣的看了看她:“你可有興趣聽聽那小子的事跡?”

    小橋愣了一下,不知說好,還是不好。

    隻聽得徐伯款款而來:“當初在京都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