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戶部侍郎之死
字數:4104 加入書籤
錦衣衛當差,開局簽到風神腿!
西鎮撫司對羅明的調查結果也是自殺。
黃少傑看完案卷之後,對朱雀“既然刑部,大理寺,錦衣衛三方對羅大人的死因調查都是自殺,那麽羅大人就排除了他殺的可能,剩下的就是追查那做空的230萬兩銀子的下落了,鎮撫使大人,屬下覺得這事還是應該讓查檢官去搜查羅大人的銀子藏在何處。”
錦衣衛設有查檢一職,專門負責抄家查找財產。
正所謂術有專攻,要論找銀子當然還是查檢官最為擅長了。
朱雀靠在紅木太師椅上,雙手交叉抱在碩大的胸前,“查檢百戶帶三百力士搜查了羅府幾天,幾乎掘地三尺了,也沒找到銀子的下落。”
黃少傑道“既然羅府搜不到,想必羅明將銀子藏到了其他地方。”
朱雀坐首身子,嬌軀微微前傾,看著他含笑道“所以,我就來東鎮撫使借你一用。”
我特麽又不是電動玩具,還借給你用。
黃少傑心中很是無語,默默吐槽了一句。
他放下手中案卷,苦笑道“朱雀大人,你太高看我了,我隻不過是一個毫無辦案經驗的新人,如何能找得回這230萬兩銀子。”
朱雀嗬嗬一笑道“你這個新人不到一年的時間就連破了幾起大案,居然跟老娘說毫無辦案經驗?”
黃少傑撓撓頭道“打打殺殺屬下倒是可以,可找銀子屬下是真沒經驗,怕是會讓大人你失望了。”
朱雀端杯抿了口茶“誰還沒有個第一次?本鎮撫使相信以你的才智一定能查出230萬兩銀子的下落,到時本鎮撫使定會對你大加獎賞。”
一聽有獎賞,黃少傑不由精神一振,竟忍不住問道“什麽獎賞?”
朱雀撩撥了一下秀發,美眸含春看向黃少傑,傳音“姐姐有一種男女雙修的神功,你想不想學?”
尼瑪,這朱雀也太汙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老娘們除了臉上有點雀斑外,身材和臉蛋都不錯,比起浪蝶郝波波的身材也差不了多少。
啊呸!這不是我應該關注的重點。
黃少傑不由俊臉一紅,起身拱手一揖“若沒什麽事,屬下這就去查案了。”
朱雀笑著揮了揮手“去吧。若需要人手,千戶以下你可隨便調遣。”
“謝鎮撫使大人。”
黃少傑拱手一揖,出了西鎮撫司大堂。
走到外麵,黃少傑暗自思索這230萬兩銀子的下落。
既然在羅府沒有搜查到,那麽一定是藏在羅府之外的另外隱秘之處。
但有一個問題黃少傑想不通,羅明貪汙了230萬銀子,自然是為了享受奢華的生活,可他卻為何突然自殺呢?
倘若羅明是因為被發現貪汙了巨額銀兩,這才畏罪自殺尚且說得過去。
可230萬兩做空的銀子卻是在羅明死後,戶部右侍郎接替他的位置,清查賬目時才發現羅明做了假賬,貪沒了230萬兩巨銀。
也就是說,羅明若是不自殺,他貪沒230萬兩巨銀的事情未必會東窗事發。
這就讓人費解了。
而這也正是淩嘯天覺得此案另有隱情的原因所在。
現在要解開這個隱情,首先還是要找到這230萬兩被做空的銀子到底在何處。
羅明死了,知道這筆銀子下落的人應該就是羅明的妻兒了。
畢竟,羅明是自殺而死,不是突然暴斃。
他自殺前沒有理由不告訴家人這筆銀子到底藏在何處。
否則,他貪沒這麽多銀子的意義又何在?
黃少傑決定去一趟大牢,提審一下羅明的妻妾兒女,看看能不能審問出什麽線索來。
自從查出羅明貪沒了230萬兩銀子之後,錦衣衛就把羅明的妻妾兒女全都帶到西鎮撫司大牢審問。
隻不過,無論是威逼利誘,還是嚴刑拷打,羅明的家眷始終都說不知道這筆巨銀的下落。
這些人審不出,並不代表黃少傑審不出。
他雖不是什麽審訊專家,可他有分筋錯骨法和洞察術。
以他的洞察術至少可以看出犯人細微表情,從而推斷出他們有沒有說謊。
來到西鎮撫司詔獄。
亮出令牌,說明來意,看守詔獄的一名總旗不敢怠慢,忙領著黃少傑來到一間審訊房。
“先把羅明正室馬氏帶到這裏來吧!”
黃少傑在審訊室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蹺起二郎腿,對那名總旗道。
總旗領命而去,不一會,總旗帶著兩名獄卒押著一名中年婦人進來。
那婦人頭發蓬亂,滿臉汙垢,全身是血,手腳戴著鐐銬,雙目盡是驚恐之色的被兩名獄卒押進了審訊室。
堂堂侍郎夫人,此刻竟變成如此模樣。
顯然己經受過不少大刑。
像這種罪官女眷,定下罪後就會被送了教坊司,年齡稍大,姿色平庸的女人便會分派去做洗衣做飯等粗活。
而那些年輕美貌的罪官女眷則會成為官妓,供官員淫樂。
見到黃少傑,馬氏撲通跪倒在黃少傑麵前,顫聲道“大人,罪婦真的不知銀兩所在何處,還請大人明鑒!”
說罷,咚咚咚的磕起頭來。
黃少傑冷喝一聲“馬氏,抬起頭來,看著本官!”
馬氏戰戰兢兢抬起頭來,雖年過西旬,卻仍有幾分姿色。
黃少傑盯著她的雙眼足足看了十秒,並未看出她任何的慌亂與心虛,隻有驚恐與無助。
他可以斷定,馬氏沒有撒謊,她確實不知這230萬兩的銀子的下落。
“先把她帶下去,再把羅明的長子帶過來。”
黃少傑揮手對那名總旗道。
馬氏沒想到這次來的這個審訊官居然沒有拷打她,就這樣看她片刻就放過她了。
但聽到黃少傑說要帶她的兒子過來,一顆心又猛揪了起來。
“大人,罪婦的兩個兒子他們真的都不知銀子的下落,還請大人莫要對他們用刑。”
馬氏被兩名獄卒架著出去,她扭頭淒聲哀求著。
“放肆!”
那名總旗揚手扇了馬氏一個響亮的耳光,馬氏的臉頓時紅腫了起來,也不敢再吭聲了。
不一會,兩名獄卒押著一名年約二十七八歲的青年進來。
這青年身穿囚衣,全身是血,遍體鱗傷,雙腿幾乎無法站起,是被那兩名獄卒一路架托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