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章 喝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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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你又想方園園了,來呀,滿上滿上,喝酒呀,喝醉就好了。”王啟明見夏雨喝完酒後站在那裏發呆,拿著酒瓶又給夏雨倒滿了酒。
“就是,想那麽多幹啥,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女友分手再重來。”馬國慶已經有些醉,他醉洶洶地說著,端著酒杯仰口倒了下去。
“有用,有個屁用,就我學的生物工程這專業,估計回家種紅薯去了,你沒有聽說過,畢業等於失業嗎?今年學校又擴招了,全國大學新生聽說有七百萬,聽說了沒有,咱們學校新生的宿舍都不夠,為了能夠分上擴招這杯羹,咱們學校又擴建了。”王啟明說完又把煙點著了,隨意吐出來幾個煙圈,又吹一口氣吹散。
“歡迎歡迎,歡迎那些沒有宿舍住的妹子住到我們一一六宿舍。”袁元插了一句話,便閉嘴不語,他是個會精打細算的人,畢竟學的是會計專業,以至於精打細算到不肯多說一句話的地步。
“就你那麽摳門的人,難怪沒有妹子喜歡你,上大學不戀愛,簡直是浪費青春呀。”馬國慶看著袁元的臉幽幽地說道。
“不浪費青春就浪費金錢,嘿嘿,你看看你們,幫別人養老婆不說,還被別人的老婆折騰的失魂落魄,花錢買罪受,尤其是你,馬國慶,你每年換兩個女朋友,都換了五個了,錢花了不少,到頭來還是光棍一根。”袁元得意地說完,夾了一口牛板筋,放在嘴裏細細地嚼著,他第一次說這麽長的話。
袁元的座佑銘是:“寧可擼牆上,絕不找罪受。”
夏雨他們經常懷疑袁元不分泌荷爾蒙,袁元把自己養的肥肥胖胖的,每天吃一個豬蹄是必須的,他的淘寶小店雖然做的不怎麽樣,但好像生意越來越好了,所以,他經常像個小馬雲似的說:“我有一種預感,以後要麽是電子商務,要麽是無商可務。”
為此,作為一個體育生的李永崗很快融入了潮流,電子商務,他做的電子商務就是打網絡遊戲,在宿舍裏通宵達旦的升級打裝備。後來,這小子忽然發現通過販賣裝備也能賣錢了,他立刻向全宿舍的人宣布了一個詞:“他一個體育生以後也開始b吐c了b2c)。”
當時,王誌宏意外的高興,他說了一句話,讓大家都覺得最可怕的才是律師,王誌宏說:“你們需要律師嗎,看在我們都是室友的麵子上,到時候我隻吃原告,不吃被告。”
結果,王誌宏挨了五個枕頭,夏雨他們五個人一起衝他喊叫說:“我們五個都被別人告了呀。”
馬國慶聽袁元說完,突然拍了一下桌子說:“就衝袁元這句話,我不再找女朋友了,我決定像夏雨同誌一樣考研了,你們這些不準備考研的就羨慕嫉妒恨吧。”
“撅腚吧,還考研,你一個學繪畫的還考研,考上碩士研究生能比別人畫的好是咋地,能比得上梵高,畢加索,還是齊白石,達芬奇呀,上個星期去廣場畫肖像畫,結果一分錢沒有撈著,還賠了人家二十元。”王啟明半嘲笑半開玩笑地說道。
“哈哈,還笑話我,上次你到人家企業去麵試,人家出個試題說沙漠裏麵為什麽沒有鮮花。你回答說:你要用你的生物工程技術改造沙漠,讓沙子上也能種鮮花,看把你能的。結果,人家的答案是:沙漠裏麵沒有牛糞。你看把你能的,你將來還要去沙漠裏拉牛糞了。”
兩個人又開始鬥嘴,他們兩個人一開始鬥嘴,就仿佛沒完沒了連載小說,有時候能連載幾個月。
“好了,好了,你們倆別鬥了,今天我們的主角是夏雨,這頓飯,是我們請夏雨,夏雨到現在一句話沒有說,你看看你們說了多少,回去負荊請罪吧。”王誌宏出麵製止他們停了下來。
當夏雨聽到王誌宏提到自己的時候,接過了考研的主題,緩緩地說道:“物競天擇,我不想再考研了,你看看,每年我們接待新生時候,他們身上煥發出來的那種朝氣,年齡相差也就一兩歲,但我就感覺已經相差了一個時代了,等我們考研出來,你想工作沒有工作經驗,你想經商,你沒有經商的資本,這不是廢人一個嗎?”
“你說的我都不想接待新生了,原來我們接待的都是未來的競爭對手呀,不過夏雨說得也是,到了社會上,誰認你是校友能多給你發薪水還是能把工作機會讓給你。”王啟明歎了一口氣,覺得未來更加渺茫了。
“我擦,你們這不是製造陰謀論嗎?沒有新生,我就沒有新女朋友了,這離畢業還有一年呢,活在當下吧。”馬國慶每年接待新生都能混上一個新的女朋友。
“你又不撅腚了。”王啟明知道他做什麽事情都是三分鍾熱度。
“夏雨都不考了,我失去了榜樣了,還考個屁,我撅腚當鴨了。”馬國慶沒皮沒臉地說完,拆開自己的另外一包香煙,拆了開來,分散給每個人一根。
整個宿舍隻有袁元一個人不抽煙,他認為抽煙有害,更重要的是花錢。
考研也是為了生存,不考研也是為了生存,考不考研都是一種求生本能,對於夏雨來說,他覺得自己總結的太對了。
無論對錯,宿舍所有的人都一口氣喝完了所有的酒,夏雨是沾酒就臉紅的人,整個臉紅的就像個猴子屁股。
他喝酒喝多後,就是安靜地躺在椅子上,看他們繼續在那裏胡侃瞎吹,李永崗站了起來,又重複著他不斷重複的話題:“b吐c”。
結果,他剛說完,“哇”地一聲將吃下去的東西全吐在袁元的身上。
夏雨嘿嘿地笑著,醉洶洶地說道:“沒有被舍友吐到過身上的,還能算一個宿舍的嗎?給袁元身上多吐點吧。”
“別聽夏雨胡說了,趕快去打點水,讓老李涮一下口。”王誌宏還是比較冷靜地說。
“我才是受害者,為什麽沒有人說給我洗衣服。”袁元像個女生一樣尖叫著,站起來,把外衣脫了,順手把李永崗扶在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