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反唇相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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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我什麽都沒做,為什麽要怕?”
    “你以為血口噴人就能把假的說成真的嗎?”
    “你可別忘了,那晚上,你跟野獸一樣侵犯著安安,害安安受傷住院,高燒不退。”
    “她燒迷糊了,記不清那晚的事情,到現在還不知道那晚傷害她的人是你,而我頂下了這個罪名。”
    “你確定,現在要告訴她,那晚的禽獸是你嗎?”
    安安一直以為那晚的男人是陸燁文,在醫院醒來的時候,看見陸燁文就嚇得躲進被子裏,說那晚他好可怕。
    那晚,她也喝了一些酒,迷迷糊糊地,不太清楚過程,黑暗的環境裏,不管怎麽掙紮都無法逃脫男人強硬的禁錮和進攻......
    事後,安安表麵上接受了這事,但夜裏總會做噩夢。
    陸家人無奈,隻能請了專業的催眠師,催眠了安安,讓她忘了那段可怕的記憶。
    陸燁文十分肯定,安安並不記得那晚的事,而陸彥森也不可能主動承認。
    見陸彥森怔愣在原地不說話。
    他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於是挺直了腰板。
    “陸彥森,那晚之後,安安有了很嚴重的心理陰影,總是做噩夢,讓我非常心疼。”
    “我找了精通催眠的朋友給安安做幹預治療,模糊了那段不齒的記憶。”
    “不過催眠不是消除記憶,隻要刺激一下,她就會想起那晚的事情,你大可以去試一試。”
    陸彥森怒瞪著眼前的男人,攥緊拳頭,緊抿著雙唇。
    他在心裏判斷著,陸燁文話裏有幾分真假。
    關於那晚的事情,他沒有主動坦誠,也並未刻意瞞著安安。
    這段時間,他不止一次跟她說過,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安安早已不是懵懂無知的少女,她知道水乳之交,也知道寶寶是怎麽來的。
    一直以來,安安對床笫之歡並未表現出害怕和抗拒。
    難道真的是因為催眠的作用,讓她忘記了那晚的具體情況。
    可是陸燁文這人詭計多端,自私自利,他的話又能有幾分真實性。
    這家夥說這些,可能是在擾亂他的心神,以此威脅他,讓他有所忌憚,從而無法在安安麵前揭穿他們母子對安安做的醜事。
    不管怎麽樣,他都得先知道這家夥究竟想幹嘛。
    “陸燁文,你來南城,究竟想幹嘛?”
    陸燁文甩開男人攥住衣領的手,拍了拍身上的灰,恢複了原來清冷的模樣。
    “我來見我的妹妹,天經地義的事。”
    陸彥森冷笑,“妹妹?你別忘了,你母親早就跟安安斷絕了關係。”
    “那是母親,不是我,我可沒打算跟安安斷了關係。”
    “不過陸彥森你不用那麽害怕,我沒打算跟你搶安安,來這裏隻不過是,想來履行哥哥的職責。”
    陸彥森驚疑地看著他,隨後輕笑了聲。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你這種自私自利的人,根本不可能做這種沒好處的事。”
    “如果你想通過這些小把戲,逐漸軟化安安的心,以此達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那我勸你盡早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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