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情報的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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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抽了幾口,緩緩說道:“娃娃,你這東西,是西邊出產的專門進貢上國的煙草吧?”李煜聽到老者這話,心中也稍微有點驚訝(沒想到老者居然知道煙草這種東西,難道這個世界也有煙草這種東西?)“老先生,您識得此物?”老者細細的品嚐著紅雙喜,眯著眼睛,說道:“此物精致細膩,老夫生平也從未嚐過。老夫這種鄉野村夫,哪裏有機會品嚐到做工如此精致的煙草啊,我們這些江湖粗漢,平日都是淺嚐一些粗葉旱煙罷了。”“你這種精致的細小煙草,估計也就隻有在都城裏的大富之家才有機會品嚐到了。”聽到老者的這番話,李煜心裏頓時就有數了。(原來這裏也是有煙草的,隻是製煙的工藝,估計是被某些地方,又或者某些家族所掌控壟斷的,而這些普通百姓是隻能拿普通的煙草做成旱煙或者水煙。)老者又吸了兩口,“你們能做這細煙的營生,想必家裏也有點權勢吧,在這倉風大陸上,能做這營生的,估計也跟大家族多少沾點關係啊。”李煜:“老先生,您說笑了,我們兩家裏是專門倒騰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的,偶爾會在行商的路上為一些客官捎上一些指定的東西。所以在我們這再稀奇的玩意,隻要客官出得起價,我們一般都會想辦法,找關係弄一些來倒騰。並不是什麽大戶人家。”(李煜此話也是非常小心的去接的,畢竟這位老者武功這麽厲害,如果自己真上頭吹牛說是大戶人家的娃娃,指不定就被綁票了。)老者聽著李煜的描述,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原來是倒貨的鼠爺啊,這倒是老夫想岔了,你們這些鼠爺的確是整個大陸什麽貨都能挖來,哈哈哈哈…畢竟各大都城的黑市,都靠你們這些鼠爺的貨給養著,沒了黑市,江湖上很多老家夥可就是真的坐不住咯。看你們落魄的樣,是不是送貨的路上被黑吃黑啦?”老者微笑的看著李煜。“哎,沒辦法,做這個營生混口飯吃,我兩個還小,家裏長輩這次也是讓我兩跟隨出來見見世麵,畢竟咱哥倆也二十好幾了,以後也慢慢開始為家族做事了,可惜出師未捷身先死啊。這趟是打水漂咯,家裏的好幾個長輩都在這趟貨上死了。咱們哥倆也是趁著夜色跑了許久才保住了小命…”王清陽聽著李煜的話(心中暗暗的給老李豎了十個大拇指!不愧是狗頭軍師了,胡話編起來一茬一茬的,說得我都有點信了)李煜本人倒是沒有任何不適,麵不改色。老者聽著李煜的話,心中也有點感慨。沒有武功,跨越遙遠的路程到處倒貨的營生的確是相當危險,老者自己平時需要點什麽比較稀有的材料或者物品也都會去黑市上去購買,作為江湖中人,黑市的東西五花八門,價格也是有能者得之,對於江湖人來說,這才是最公平的。並不用考慮像一些達官顯貴一樣,需要一定身份才能配得起某樣物品,江湖人講究的就是誰拳頭大誰有錢就可以買,而不是你不是這個層次的人,不配消費這些東西。老者看著李煜:“你們叫什麽名字。”我叫李煜,我叫王清陽。老者點了點頭,:“你們都是死裏逃生的人,遇到我,獨屬一個緣字。我賞你二人一頓飽飯,你讓我嚐到了上國貴族才能品嚐的細煙,禮尚往來,講究!你二人不識武功,又身無分文,流落至此,極西之地距離這裏路途幾千裏,你們想回到你們家鄉,怕是不容易啊…”此刻,李煜與王清陽都默默的低下了頭,一臉沮喪。其實這並不是二人合夥演這老者。因為此時此刻的二人,心裏都莫名的心酸。因為他二人何嚐不知道,先不說所謂的“極西之地”,想去都千難萬難,何況二人真正的家鄉,藍星呢?二人心裏都無比明白,想回到家鄉有多不容易,也許這輩子都再也回不去了。老者看著這二人失落沮喪的樣子,眼中也流露出了一絲愛憐之色。雖說遇見這二人時間不長,但二人的懂事,乖巧,老者都看在眼裏,老者從他二人眼中看到的是真誠,何況二人還隻是兩個骨齡二十載有餘的娃娃,對於他來說,從年齡上,他當這二人的太爺爺都綽綽有餘了。蒼風大陸上的人,普通人平均年齡都在130至150歲左右,如果是修煉者,或武者。甚至能達到二百餘歲的壽元。如果是修煉者,或練武者中的高手,那壽元就更加長了,畢竟每突破一個界限,壽元上都會有所增加,因為身體的枷鎖被打破了,活性會進一步的提升,老者今年一百二十七歲,當這兩人的太爺爺當然是綽綽有餘。隻是這些信息,李煜和王清陽並不知曉。要是他倆知曉這一些,一定會驚掉半個下巴。
    老者看著二人,歎了口氣:“魚好了,先吃飯吧。”兩人輕聲回應“嗯”然後默默的拿起魚,小心翼翼的吃著。
    又過了一段時間,地上插著的八條烤魚,被三人消滅一空,對於李煜和王清陽這二人來說,其實隻能算吃了個半飽,畢竟魚沒調味料,光吃魚也沒主食,但是目前就這條件,有得吃就真的不錯了。兩人也沒敢嫌棄什麽。
    吃完飯,三人就著火堆取暖,這個地方,早晚溫差很大,傍晚這二人遇見老者的時候,還是春天的感覺,而現在入夜,給二人的感覺就像初冬。不過想想也就覺得正常了。畢竟這兒可是鶴舞國的邊境。鶴舞國常年冰雪覆蓋。這兒晚上來點冰風,也就再正常不過了。
    此時兩人蜷縮著身子,盡量靠近火堆,老者則又伸手往草叢中隔空一抓,抓了一把枯木丟入火堆中,添加柴火。王清陽心裏此刻想著的是(哎,別人穿越,我也穿越,別人穿越有係統有外掛,上線贈送十連抽,送功法,送丹藥。而我們兩個穿越過來,縮在河邊吃著好心老爺爺送的烤魚,哆哆嗦嗦冷得隻能在這兒烤火。真是要多落魄有多落魄。難道這就是組隊穿越的懲罰機製?)李煜看著王胖子在一邊唉聲歎氣的樣子,也是微微皺眉,他想了一下,開口對老者問道:“老先生,您能和我講講你們江湖中人的事嗎,還有武功啥的,我們兄弟倆第一次出來,什麽東西都沒見識到,就變成這樣了……我們隻見識到了江湖的險惡………”
    “你們是運氣太差啦,一般來說,倒貨的鼠爺,在江湖中行走,各路神仙基本都會賣個麵子,哪怕遇到些不講理的,也就留下一半的貨,就可以走了。你們這次遇到的不知道哪兒出來的愣頭青,殺人越貨。著實是不講江湖道義了。放心吧,這夥人,活不長的,連鼠爺的貨都敢劫的,以後在江湖中,也沒有他們的路可走了。”“不過近期聽聞鶴舞國蠢蠢欲動,咱們柔諫國可能要與鶴舞國有一戰了。這些個賊寇,也有可能是鶴舞國的奸細,殺人越貨,嫁禍於我柔諫國江湖中人。”“國戰在即,可能邊境會封鎖,短時間內你倆回極西之地的希望渺茫啊。”老者看著李煜,搖了搖頭。“你們在家中的長輩,應該多少都會有些人戲武,不過看你倆的見識,估計家族裏的人境界也高不到哪去,也罷,老夫今日就隨便說說幾句,讓你這兩娃娃開開眼。嘻嘻…”聽到這兒,就連旁邊的王清陽也瞬間從穿越沒有得到外掛的鬱悶中清醒過來,此時兩人都兩眼放光,豎起耳朵,認真聽講起來。老者咳嗽了一聲,瞄了一眼李煜。李煜馬上會意!恭敬的從口袋拿出煙,遞了一支給老者,然後自己和王胖子一人一支點上後,開始認真聽講!老者也不廢話,熟練的接過煙,點燃,大大的吸了一口:“武功其實是屬於武者這一分類的,在整個倉風大陸中,修煉其實是分兩種的,一是走武者路線,二是走修煉路線。所謂修煉,其實就是修真,也為修仙,屬於長生道。武者所修的是武道,修的是武,修的是自身,修的是體。而修煉,修的是氣,修的是長生,因此也叫修長生道。”“武者修煉有九大境界,而修仙者有十大境界,武者與修仙入門都是煉體境。均為十重。而之後都境界相互的境界就不一樣了。所以煉體境就是修煉門檻的敲門磚,無論往後是修武道還是仙道。武道煉體後則為:鍛骨境(十五重),洗髓境(十重),入品(一到九品),小宗師(初期,中期,大圓滿),大宗師(初期,中期,大圓滿),半步化境,化境(初期,中期,大圓滿),武尊。修仙的境界在煉體境後為:煉氣境(十重),聚氣境(五重),築基(初期,中期,後期),結丹期(又名金丹期,初期,中期,後期),元嬰期(初期,中期,後期),化神期(初期,中期,後期),煉虛,合體,大乘。其實你倆是不是覺得武道九境比仙道十境,少一境界,武道就會弱於仙道?其實並不是的。武道在這大陸上一直強於仙道。因為仙道的道,修的是長生,道的根,就在於長生。哪怕仙道的頂尖高手再強,他們的進攻手段對比於修武道的高手來說,始終弱許多,修武是從身,骨,心(心智的堅韌)開始修煉,從不斷的實戰中提升,可以說武道的登峰造極,是從屍山血海中,錘煉出來的,而又怎麽會是那些整天隻知道入定打坐,參悟天道,修煉術法的修仙者可比的?武道可是遇強則強,而仙道不過是長生中的攀爬者罷了。”聽到這裏,李煜和王清陽兩人都紛紛點頭。兩人對視一眼,心裏都默契的想著(這特喵的不就是戰士與法師嘛…脆皮哪裏打得過防高血厚的近戰嘛,耗都耗死你丫的!嘿嘿。)此時王清陽:“老先生,我有問題想問”老者對王胖子微微點頭示意他問。“那有沒有人同時修武道也修仙道的呢?”老者一臉古怪的看著王清陽:“怎麽可能,修武需要大量的實戰去積累經驗,突破自我,而仙道需要學習大量術法,而大部分的術法也需要入定打坐去悟道。兩個方向是衝突的,需要的時間也根本不支持一個人去修煉兩種不同的道。”王清陽認真的點了點頭“可是,據我觀察,老先生您修的是武道吧?可您為何又會隔空取物,以及掌心點火呢?”聽到王清陽這樣問,老者哈哈大笑起來“你看到的隻是一些微不足道都術法,誰說修武之人就不會術法呢?修武的高手中,很多人也會一些仙道中人的術法秘術,所謂技多不壓身嘛。哈哈哈哈。你可知,為何修煉的入門,無論修仙還是修武,都是需要煉體境呢?因為煉體為淬煉身體,除去身體多餘的雜質,讓身體的強度達到一定的標準。修仙修的是氣,如果身體達不到一定的標準,身體又如何承受以後修仙道所要凝聚在自身中強大的靈氣呢?所以修仙道也需要一定的身體基礎。修武道,本身就需要強大的體魄,所以煉體境必須就是入門啊,其實修武道,占了很大便宜呢!修武,身體很強大,所以可以學習仙道的術法,因為體魄的原因,修武者輕而易舉就能容納許多靈氣,對於修習部分仙道的術法自然輕而易舉,水到渠成,而修仙道,卻沒有修武道的那麽堅韌的體魄,所以,修仙道的就無法去習得修武的武功秘籍。就算是學會了,也是無法使出這些武功的精髓的。還不如不學。嘿嘿,所以說,修武很強大。不過仙道中也有很多神秘的術法,修武者是無法學習的,因為修武者,大部分時間都在於戰鬥,鍛體,沒有修煉一些加強靈根的術法,也沒有時間入定打坐悟道,因此,修武道者的靈根資質,比仙道的遜色不少。仙道的一些術法對於低品靈根者是有限製的。所以修武者就無法修煉了。當然也有一些天資過人都天之驕子,在修武道的同時也兼顧修練一些仙道高級術法,同時也定期分出時間去用靈藥滋養靈根,淬煉靈氣,入定悟道。這些奇人,在整個下三界也算得上是鳳毛麟角的存在,至於雙修大成者,無論是下界還是上界,從古至今也沒有聽說過有雙修大成者出現。對了,老夫還未跟你們說吧。咱們倉風大陸屬於下三界。咱們這個世界其實是有三個等級的界組成的,而每個等級的界,又又三個不同都界,因此分為,上三界,中三界,下三界。而我們所在的倉風大陸,就屬於下三界中的,中間一界,最低層的為,冰風大陸,比我們倉風高一層的為玄風大陸。每塊大陸又分布著大大小小許多國家,以及各種門派宗門。而中三界,上三界,老夫就不得而知了。聽聞是修煉武道,或者仙道達到登峰造極者,才有機會去到那些高於天的那些界。至於如何去,有沒有人去過,這些也就隻是傳說罷了。老夫也是聽聞,其實傳說,在武道的巔峰武尊之上還有更高的境界,仙道的大乘之上同樣也是如此。老夫闖蕩江湖一百三十餘載,也就僅僅知曉今日與你二人所講之事,老夫覺得,這些也就僅僅是這個世界的皮毛罷了。不過,許多傳說,始終也是傳說。哎………”
    聽到這,李煜和王清陽兩人都傻了。信息量太大,兩人已經不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了,如果兩人頭上頂著的是電腦,這時,估計cpu都得幹壞好幾塊了。(我滴乖乖!這特麽!這就離譜啊!!!本來以為會武功的高武世界已經很炸裂了,這特麽直接幹出來個修仙的。簡直凶殘至極啊!!)此刻的李煜一臉生無可戀的柔了柔自己的太陽穴,讓自己盡量保持清醒,而隔壁的王胖子,此時的表情已經定格在驚訝中,好幾分鍾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死機了,等待重啟中…………
    老者看著兩人的神情,笑著搖了搖頭,隨後緩緩躺下身子,準備休息。“你二人就慢慢消化吧。老夫就先行休息了,哈哈哈哈哈。”
    李煜與王清陽二人根本沒有理會老者,兩人就這樣呆呆的互相望著對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像極了一對活寶。李煜:“這下好了,你夢寐以求的修仙世界……你這姑丈可真給力………”王清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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