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探索大裂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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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李煜和王清陽如火如荼的正在進行摸金工作的同時。
    東瀾縣城,內城,玉春坊,剛休息好的青靈,準備去向眉姬複命。其實她昨夜就已經回到了東瀾縣城,隻是她回到玉春坊的時間已是後半夜,她不敢去打擾眉姬休息,便自行休息去了。來到眉姬所在的雅間內,青靈單膝跪下,隨即稟告道“他們二人並沒有出現在那個村莊,黑令的主人,也有了一些眉目。十幾年前有過一位頭戴鬥笠,身穿蓑衣的老者到過那個村落。隨後便是這二人拿著黑令出現,還有一個細節,據打探,李煜和王清陽二人,當年身上穿的衣物有古怪,並不屬於柔諫國與鶴舞國的樣式。”眉姬此時側躺在床榻上,神態慵懶,一隻纖纖玉手輕托著腮,緩緩說道“黑令的主人我已經知道是誰了,至於他二人衣物之事,我早有猜測,不過還需試探,這事我自有定奪,這次辛苦了,你且退下,好生休息吧”青靈聽到眉姬的安排,頓時鬆了一口氣(終於能好好休息了。)
    此時,裂穀城,青萱正在各個客棧,酒樓,打探。她已經打探過好些個客棧了,但是卻完全無任何線索,此時的她,可以用焦頭爛額來形容也不為過………
    大裂穀,穀內。李煜和王清陽的摸金行動正在進行中………那一根鐧,已經被他二人挖出三分二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整根全部挖出。突然,當李王二人把整根鐧從土裏拔出來的時候,他倆腳下的黃土瞬間崩潰瓦解,不斷向下塌方,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二人便隨著這坍塌的黃土,一並落了下去。
    也不知道下落了多久與多深,當二人雙腳著地的時候,雙腿都發麻的。以二人目前的身體堅韌強度,能讓他倆都雙腿發麻,可想而知跌落的高度怕最少得有二三十米以上了。
    此時的王胖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嘴上還罵罵咧咧著“這下好了,看你出的餿主意,咱倆這次可真成(摸金校尉)了”李煜也很鬱悶。明明就想隨便挖挖,撿撿漏啥的,結果直接給挖塌方了。“你埋怨也沒用,咱們還是先看看周圍吧,我也沒想到這底下居然還有這麽大的空間。”王胖子此時雖然嘴上還是碎碎念,但他也知道二人的處境不太妙,於是便借著下落下來洞頂透下的一縷光線,開始觀察起四周來。“這底下四周都是岩層結構,加上這一整片地帶,都是喀斯特地貌,綜合已知信息判斷,咱們目前處於的地下空間,應該是因為地殼的運動,從而導致地形改變得來的。”說到這,胖子往旁邊的岩石摸了摸,繼續說道“你看,這些岩石都是純天然形成的,沒有任何人工開鑿的痕跡。”李煜此時也仔細的打量著四周的岩石“確實,都是純天然形成的,沒有後期開鑿過的痕跡,就是不知道這個地下空間到底有多大,有沒有能通往地麵的路,不然咱們在這裏,想上去怕是很難。”王清陽此時也摸著下巴開始認真思索起來。“你先把包裹裏的煤油拿出來,咱們用地上的枯樹枝弄兩個簡易火把再說”李煜此時也反應過來,他倆在出門前,帶有一小瓶的煤油,這也是他們在東瀾縣城裏的坊市上購買的,這種古老的燃料製品其中摻雜了一些動物的油脂,盡管品質很差,但是卻還算實用。這一瓶是他倆為了在野外生火更方便些才攜帶的。李煜把煤油拿了出來,隨後又在他二人剛剛墜落的地方,尋找了一番,剛才上邊塌方的麵積不小,除了衝下來許多黃土以外,也衝下來了很多枯樹枝。此時李煜正在黃土堆裏尋找個頭比較大的枯樹枝,找尋了好一會,才挑選了兩根個頭稍微粗長一些的枯木,隨即他又從包裏取出一件布衣,從布衣上扯出了一些布料。這些布料是用於捆在木棍上的,做完這些,李煜便把火油,一點點,均勻的淋在捆有布料的木棍上。火油不多,隻有一小瓶,所以李煜也非常小心,生怕浪費。而旁邊的王胖子則是從他自己的包裹裏拿出一個火折子,吹燃後,便把火折子對準了淋有煤油的木棍點上。如此一來,兩個簡易的火把便製作完成了。有了火把的照明,現在這個地下空間,便更清晰的展現在了二人麵前。
    如何判斷該地下空間能否有出路,那就剛好對上李煜和王胖子的專業知識了,盡管二人在藍星也就大二水平,但是對於這種喀斯特地貌的一些知識,他倆早在大一時便已學到,同時二人當時為了期末不掛科,兩人除了課程內的知識外,也閱讀了許多課程外的延展資料。“想在這種喀斯特地貌的岩層空間中,判斷是否有通道,無非就三個標準,第一光線,第二風,第三按照潮濕程度尋找地下水源。”此時的胖子開始當起了野外生存課教授,滔滔不絕的講著。李煜卻一臉不耐煩“得了,這些咱倆都懂,別拿出來顯擺了,第一條就pass掉了,咱們現在頭頂上有這麽大一個洞,光線全從上麵照下來,至於第二條也基本可以pass,除非咱們離開這個區域,不然,就咱倆目前頭頂上那個洞。咱們啥也判斷不了。”胖子聽了李煜的話,頓時尷尬的撓起了頭。“那咱們先走著?反正這幾十米的高度,咱們現在也上不去,除非能搭出個十幾米的台子,然後咱們再通過這台子,用輕功跳上去。”李煜一臉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胖子“能不說廢話嘛,能搭得了台子,我跟你站這兒幹嘛呢?走吧”“往哪個方向走?老李”李煜想了想“咱們在周圍石壁的牆角處先觀察看看,都對比一下四周牆角的濕度,石壁咱倆也都摸一下,看看哪塊區域比較幹燥,哪塊區域有水分。”“得嘞!”
    就如此反複,二人在下落點的四周,開始認真勘測起來。主要目的就是要找到有濕度的岩層,找到有濕度的岩層,便意味著有地下水源,可以根據岩層的紋路作為基礎,進行一定程度的方向辨別。不過這也是一個工作量龐大,而且極其耗費心神的工作,二人的煤油並不多,所以二人手中的火把燃燒的時間很有限。他們需要在煤油耗光之前,尋找到出路,不然,他兩人可就真得埋在這地裏了。說來也諷刺,本來兩人是打算摸點好東西撿漏來著,結果反倒把自己給折騰下來了,如果在一定時間裏二人找不到出去的辦法,那他二人可就真的從自己摸金,變為在底下等後人來摸金了。
    就在李煜和王胖子二人焦頭爛額的被困在地底下的時候。遠在裂穀城裏的青萱姑娘,此時也同樣焦頭爛額。青萱已經在裂穀城大部分客棧打聽過了,並無任何線索。此時的她都有放棄繼續尋找的打算,可是她就這樣空手而歸的話,眉姬很可能會怪罪於她。於是她便在一家茶鋪裏坐下,要了一碗茶水後,便仔細思考起來。(城裏的客棧沒有消息,那除了客棧外還有什麽地方是可以落腳的呢?雖然這二人有可能去了青靈那邊,可萬一那兩小子沒在青靈那邊呢?那我就這樣回去,豈不是遭罪的是我?上次青靈這丫頭跟丟了一次,主人已經很不高興了,這次要是我也出岔子,那麻煩可就大了。)想到這,青萱不由得苦笑一聲。“客棧,客棧,除了客棧,城裏就隻有商鋪,酒館,錢莊,青樓,賭訪。”青萱一邊呢喃,一邊思考。“商鋪,錢莊不可能,那剩下的就隻有,酒館,青樓,賭訪。”(這兩小子,這些年靠著酒水生意賺了不少錢,一些高檔的酒坊提供休息的雅間,那下一個目標就去高檔的賭坊查探吧。至於青樓,聽主人說,姓李的那小子是個雛兒,去青樓的可能性不會太大,但是也不能說完全沒可能。查完賭訪如果依然沒有消息的話,就去查青樓吧。以二人的身家,太次的青樓也不可能,那就往高檔的查!)想好了搜查範圍,青萱便起身,繼續搜尋二人的下落。
    此時,大裂穀,穀底,塌方的洞窟底部。李煜和王胖子二人還在就著火把微弱的火光,一寸一寸的檢查岩壁。而他們並不知道,他二人先前引以為豪的“反跟蹤”計劃,卻是被一位心思縝密的年輕姑娘一點一點的破解中…………
    又說回到李煜和王胖子二人這。此時兩人一點點的檢查四周的岩壁已經有三四個小時了。經過幾個小時的檢查,他們發現四周的岩壁都非常幹燥,導致二人現在是萬般無奈。隻能耐著性子,繼續探查下去。畢竟沒有任何的線索指引,二人不敢冒然離開這個墜落下來的洞口太遠。否則,一旦迷路,回不到這個洞口這兒,那才是真的絕望。又是經過長達三小時的探查,此時外邊的天空已經漸漸暗淡了下來,用不了多久,就會迎來夜晚。就在這時,李煜突然大喊了一聲。“胖子,過來我這!這有水滲出。這兒的岩層底部一直往前延伸,底下凹進去一點點的位置,都有一條很細的水線!”遠處的王胖子,聽到老李的呼喚,也立刻湊了過來,胖子湊過來的一瞬間,由於兩個火把湊一起的緣故,此時李煜麵前的石壁,看起來,變得更加清晰了。順著光線,李煜蹲下身,指著岩壁底部一個凹進去的位置說道。“你看,就是這。咱們站著完全看不到,摸也摸不到這個位置,因為這兒的底部是凹進去一些的,遮擋了咱們的視野!”胖子也跟著蹲下來,用火把靠近了一些,定睛一看。“還真是,這水線是往前麵延伸的,這兒好像並不是一個平麵,這的地有非常輕微的坡度,而水線則是從上方的坡度往咱這方向滲下來的!”李煜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那基本可以確定,這兒地下岩層,有地下水源。也許是上方落下的積水,也有可能是一條地下河流。不管怎麽說。咱們可以跟著這條線索,確定了接下來的方向了。”胖子也點了點頭“這樣至少咱們在出去前,水源的問題也能得到解決,不至於渴死。那還等什麽?咱走吧,外邊應該也差不多快要天黑了。”而李煜卻站起身,沒有往水線的方向走,而是往後向他二人墜落的那個位置走去。胖子一臉不解“你去哪兒?”李煜並沒有回答,隻是見他徑直走向了那堆因塌方而落下的黃土堆。隨後便是蹲下身,一頓的翻找。沒一會,李煜邊拿著他倆之前在上邊挖出來的那根鐵鐧!對著胖子說道“咱把這帶上!”說完這話,李煜的手卻還沒停歇,又一陣翻找後,又挑選出了五六根相對粗壯些的枯木木棍。“把這些也帶上,待會咱手上的火把燃燼後可以換這些。”準備好了這些,李煜便與王清陽二人弓著腰,跟隨著水線延伸的方向走去。而外邊的天色也由白轉黑,進入到了夜晚。
    夜晚,裂穀城,經過四五個小時的探查,青萱把裂穀城內所有的高檔賭坊都搜尋了一遍。可惜的是並無任何收獲。此時的她身心疲憊,畢竟自從前幾天被主人派出來辦事後,她是一個好覺都沒得睡。而且事情進展得也非常不順利,什麽線索都打探不到。見此刻已是夜晚,也正是城裏青樓開門接客的時間。青萱便把探查目標定在了城內的高檔青樓內,而探查青樓,她倒不需要像探查客棧,酒館,賭坊那般費時費力了。畢竟她家主人也是經營著一家高檔青樓的,作為老本行,在這種大城內,自然也是認識幾位同是做青樓營生的姐姐們的。
    因此青萱便徑直去往了裂穀城中心,她的目的地便是這裂穀城中排名前五的青樓之一,貴花訪。而這貴花訪當今的掌事人(許三娘)與青萱的主子,就是眉姬也算是故交了,早在好幾年前,許三娘便專程讓人到東瀾縣城,向眉姬討來了幾種美酒專供貴花訪的貴客飲用,雖然後來隨著四海商號的傳播,目前這三種特色美酒在各個大城內都能買到了。但由於當年眉姬在四海商號還未向裂穀城供應這幾款酒水時便提前供應了給許三娘,使得貴花訪當年憑借這三種酒水,一度成為這裂穀城裏最知名的青樓。(當然,這三種酒水,自然就是李煜和王胖子二人所研發的七熹,雪壁,東方樹葉。了)雖說如今的貴花訪已經躍身裂穀城前五大青樓之一,可這個人情許三娘依舊銘記於心。而青萱便是當年,受眉姬之命,專門負責此事的代表。此時青萱已經來到了貴花訪門外,夜晚的貴花訪可謂是門庭若市。進出的尋芳客絡繹不絕。青萱剛一踏進貴花訪門口,便有一濃妝豔抹的老鴇迎了上來。見來人是位女子,老鴇陰陽怪氣道“哎喲,姑娘,您莫不是走錯了門兒,咱這可是尋芳問柳之地,您一姑娘家來這兒,恐怕有些不合適吧?”青萱看都沒看老鴇一眼,隻是淡淡說了一句。“告訴許三娘,故人來訪,出來一敘。”聽了這位姑娘的話,老鴇的身體不由自主就是一個哆嗦。(這姑娘上來就直接把訪主的本名給喊了出來,怕是真乃訪主故交,這我可得罪不起這位姑奶奶。)可老鴇又是什麽角色,每天都遊離在各種形形色色的芳客之間,見人識人的本事自然是爐火純青了。雖然這姑娘能喊出自家主子的本名,可知道主子本名之人又不是沒有,豈能你說見就見的。於是老鴇恬笑著向青萱輕施一禮,隨即恭敬的試探道“剛剛老身不知姑娘乃我家主人故友,多有冒犯,還請恕罪。不知姑娘芳名?我也得知道一二才好向主人稟告不是?”聽了這老鴇的話,青萱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悅,她哪能不明白這老鴇的意思,分明就是看她年紀輕輕的,怎麽可能認識她家主子這種大人物呢?青萱雖然不悅,畢竟這次來是求人辦事,也不好發作,於是便暫時壓下心中的慍怒,一臉戲謔的看著老鴇“東瀾,玉春訪,青萱。”老鴇一聽到玉春訪這三字,頓時就是脖子一縮。這裂穀城,別家青樓可能不太清楚玉春訪,可他們家貴花訪,怎麽可能不清楚。貴花訪如何靠著幾款秘製酒水一躍成為裂穀城名聲大噪的青樓的,老鴇如何不知?而這酒水從何處而來?玉春訪啊!而且老鴇還聞言,玉春訪還與兩家巨商聯合,把這種秘製酒水壟斷了起來。其中四海商號便是這聯合的巨商之一。而四海商號又是什麽?產業遍布整片大陸的龐然大物!能於這龐然大物同坐一桌,分食這酒水生意的玉春訪,背景可就耐人尋味了!總之,老鴇現在的心情像吃了屎一般難受。她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都怪自己嘴碎。要早知道玉春訪來人,自己怎麽也得態度恭敬一些,現在倒好,別人來訪,不但沒有一口茶水,還陰陽怪氣的數落了別人一番………此時的老鴇深深的看了青萱一眼,心中暗暗感歎。“既然是玉春訪來人,姑娘隨我上樓便是,老身剛才真的僭越了,還望姑娘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責罰於老身才好,老婆子,年紀大了糊塗了,姑娘莫怪啊。”青萱看著這老鴇,輕哼一聲。她也不是什麽得理不饒人的人。看到老鴇都如此誠懇的認錯了,便也沒有揪著不放。隨後老鴇便把青萱引入了一間,裝修極為別致的雅間,待青萱姑娘坐下,老鴇還親自奉上了茶水,方才離開去請她家主人過來。青萱一邊輕泯著杯中茶水,一邊四處打亮著這雅間。(這雅間的裝潢倒也別致,等我任務完成好了,回頭讓眉姬姐姐給我的房間也收拾一番,嘻嘻!)就在青萱欣喜的想著回去如何裝潢自己的房間時。位於貴花訪樓上另外一間雅間內的許三娘,也得了青萱來訪的消息。她聽到這消息後,也沒多做耽擱。便徑直下了樓,朝青萱所在雅間走去。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許三娘便已經見到了,這多年未見的青萱姑娘。見到青萱後,許三娘滿臉堆笑的率先開口“青萱妹妹,你我可有些年頭未見了,妹妹可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呢!”青萱回到“許姐姐說笑了,妹妹可受不起如此誇讚。”兩人就這樣稍微客套了幾句。隨後青萱說到“許姐姐,其實妹妹此次到訪裂穀城,是受了我家主人之命,來此尋找兩個小賊的下落的,此前有兩位小賊在玉春訪吃了白食,仗著有幾分不錯的輕功,連夜離開了東瀾縣,逃往了此處,因而我家主人大怒,此番派我前來此處,便是為了捉拿兩人。兩人多遊離於賭坊,青樓等人口密集之處落腳。妹妹我遠道而來,幾番探索,卻依然未得線索。這不想到姐姐這兒,求姐姐幫出出注意?”聽到青萱的描述,許三娘卻淡淡一笑說道“妹妹這樣說可就生份了呀,別說找人這等小事,哪怕讓姐姐幫忙抓人,姐姐也會絲毫不會推脫的。這事,就交給姐姐吧,妹妹你且在這好生歇息,待姐姐來幫你尋找。”聽到許三娘這麽爽快就答應下來,青萱也是鬆了口氣。這諾大的裂穀城,如果真讓她自己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尋找,這得找到猴年馬月去啊。於是青萱又把這兩天,她所尋找過的地方一一告訴了許三娘,讓她把這些地方剔除。隨即還交代道“以上,妹妹所說之地,妹妹已經一一探查過了,現在也隻剩下這裂穀城裏檔次好的消費高的青樓,妹妹還未探查,接下來就靠姐姐,幫我了。”許三娘也仔細的聽著青萱的話,點點頭“好說。好說。”隨即許三娘便喚來了她的兩位貼身侍女。“如月,如意。你們二人,把城內所有高檔的青樓都詢問一遍,看看這幾日夜間,有沒有兩位年齡不大的公子徹夜留宿的,特別是兩人一起的,重點關注。與這些青樓的掌事說一聲就行,告訴她們,這兩位公子與我貴花訪有債務未清。”聽完許三娘的吩咐,兩位侍女立刻弓身應是,隨即便轉身準備出門。隻是就在她兩人即將邁出雅間門口時,青萱卻突然開口,喊停了這兩位侍女。“兩位,稍等一下。把檔次不算高的青樓也都去詢問一番吧。”聽到青萱的吩咐,兩位侍女也點點頭。見青萱沒有事情再吩咐後。二人方才離開了雅間。
    而雅間中,許三娘便陪著青萱在這兒品茶聊天,等待結果。一晃眼兩個時辰過去了,此時兩位侍女才步履蹣跚的趕了回來,看到二人的樣子,青萱明白,這許三娘的確真心在幫她。知道了許三娘的真心實意。青萱便神色溫和的對兩位侍女說道“兩位妹妹先喝兩口茶水,歇息一會再說,姐姐不著急。”雖然青萱這樣說了,但是兩位侍女可不敢這樣做,畢竟許三娘還在這呢。她倆哪敢啊。這時一旁的許三娘開口了“你二人就聽你們青萱姐姐的話吧,先喝兩口茶水,再行稟報便可。”聽到許三娘都發話了,此時的兩位侍女方才上前倒了兩碗茶水,待飲完茶水後,兩人才恭敬的退後兩步,隨即稟告道“回稟坊主,青萱姐姐,我二人按照您的意思,已經把整個裂穀城大大小小不等的二十餘間青樓都詢問過了,近幾日來,在此城青樓留宿到次日才走的年輕男子一共有十餘人,來青樓的尋芳客,大多數都有家室,因此留宿到次日的並不多。多數的尋芳客都是在深夜或者清晨就相繼離去。況且按照姐姐的要求,又是年輕男子,同時又要滿足留宿到次日的,一共就隻有這十餘人了。”聽了兩位侍女的探查結果,青萱此時便是眼前一亮。“你二人且仔細說說這十餘人的情況,這十餘人中,是否有兩人一起留宿的情況。”兩位侍女認真的點點頭“回姐姐的話,同時滿足,年輕男子,一起進入青樓,又同時一起留宿到次日才一起離去的,隻有一夥人滿足這個要求!”青萱此時心中就是那個興奮啊,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是被她抓住一絲線索了。隨即她繼續發問“這二人的情況,你且細細道來。”兩位侍女繼續回答“這二人是於前天晚上在城南的一家名叫鳳鳴院的二流青樓裏留宿的,據鳳鳴院的老鴇回話,兩人穿著並不顯華貴,應該是普通人家出身,但卻出手大方,特別是為首的一位體態稍胖的青年男子,見麵就是給了她好幾個銀幣的賞錢呢,據她觀察,這兩人像是在賭坊贏了不少錢,才到她鳳鳴院消費的,而同行的另一位青年男子則是長相相當俊朗,隻是為人靦腆,老鴇估計那人是第一次來風月場所。這二人各自都點了一位姑娘,在鳳鳴院留宿至第二日中午才結伴離去。”聽到這,青萱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哼,王清陽,李煜,好啊,讓本姑娘好找啊。”此時的青萱已經握緊手中的粉拳。“許姐姐,能否幫妹妹把那鳳鳴院當夜侍奉那兩位公子的姑娘請到這兒來?妹妹有些問題想要詢問那兩位姑娘,放心,妹妹也不是吝嗇之人,這兩位姑娘若是來了,妹妹自有重謝。”說到這,青萱從腰間的錢袋中取出十枚金燦燦的金幣。許三娘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十枚金幣,臉上雖然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心中卻是另有盤算。(這青萱,可真是好大的手筆啊,包一位姑娘過夜不過區區百十來個銀幣,這兩位公子哪怕是吃了白食,不過也就給他們玉春坊損失2-3枚金幣,玉春坊家大業大,還經營著秘製酒水的營生,區區幾個金幣,根本不會放在眼裏。而現在為了抓兩個吃白食的小子,卻派出了青萱,甚至還可能不止青萱一人,還酬謝十枚金幣就為了詢問兩位二流貨色的青樓女子一些事情?這實在太過蹊蹺,這要打探的兩個小子,絕對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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