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雅茗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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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了一小段由鵝卵石鋪設的小路後,茗香把李煜二人帶到了一座由青竹所搭建的雅間跟前。
茗香此時向著這雅間的門內,恭敬的對著他們二人坐了一個請的姿勢:
“兩位公子,裏邊請。這座雅間,便是兩位今晚所棲息之地。還請兩位公子稍後談論之時,盡量把聲音控製一下。我們雅茗軒為品茶賞琴的清幽之所,不宜大聲喧嘩。”
李煜衝著茗香姑娘,輕微的拱了拱手,隨即道:
“我二人均為溫文儒雅之人,定不會做出那等擾人清靜的不雅之事。還請茗香姑娘放心。”
茗香向李煜點了點頭後,繼續道:
“茗香就先就此退下了,稍後會有其他姐姐前來侍奉兩位公子。”
說罷,茗香向著李煜二人微微欠身,隨後便緩緩退走了。
李煜二人等到茗香退走後,便邁步進入到了這雅間之內。當兩人坐下後,王清陽開口道:
“這鬼地方,規矩還挺多!剛才那茗香姑娘就挺好的啊!幹嘛還要換人來伺候咱們!真是莫名其妙。”
“你就別嘰嘰歪歪了,這古代人規矩多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用得著大驚小怪嘛?剛才那茗香姑娘,很明顯就是一個前台接待,你還指望她來給你衝茶倒水,彈琴起舞啊?”
“你這麽一說,那倒也是。嘿嘿,久了沒去高規格的場子了。我都快忘了還有前台接待這麽一回事了!”
正當兩人還聊著的時候,雅間的門外此時出現了兩名身著淡藍色紗衣的年輕女子,她二人衝著門內的李煜兩人,微微欠身行禮後,自我介紹道:
“茗伈見過兩位公子,今夜由我來為兩位公子撫琴,奏樂。”
“茗鈺見過兩位公子,今夜由我來為兩位公子煮茶。”
這兩人做完簡單的自我介紹以後,便緩步進入到了這雅間之內。隨後便井然有序的各司其職了起來。
茗伈姑娘來到雅間的正中心處,跪坐在此處所擺設的古琴前,開始對著古琴進行調音。
茗鈺姑娘則是來到李煜和王清陽所在之處的一旁,為盛滿木炭的小爐引火,備作稍後煮茶之用。
李煜和王清陽哪怕是在藍星上,也從來沒有到過如此高端的茶樓,自然也是好奇的打量著兩位姑娘目前的一舉一動。
半炷香後,把古琴調試完好的茗伈姑娘率先開口詢問道:
“不知兩位公子,今夜想聽什麽曲子,可否告知茗伈,也好讓茗伈好為兩位公子彈奏一番。”
茗伈姑娘的這話,頓時就把李煜和王清陽兩人整得一陣尷尬,他兩人哪懂這方世界裏有什麽曲好聽啊?更何況,他兩人壓根就不是為了聽曲才來到這裏的。
正當李煜絞盡腦汁在想該找什麽理由去敷衍這茗伈姑娘時,王清陽卻突然開口了:
“那你就給我彈奏一首:(難卻)吧。”
茗伈聽到王清陽這話後,就是一愣!她可沒聽說過有什麽曲子名字叫(難卻) 的,難道是她孤陋寡聞了?
可是她又不能直接回答說她沒聽過此曲的名諱,這樣會顯得她們雅茗軒很不上檔次,連客人點的曲子都不知道,這說出去,不得讓人家笑話嘛。於是她隻能硬著頭皮,再次詢問道:
“說來慚愧,茗伈還未曾聽說過有名叫(難卻)的一首曲子。這位公子,能否哼上一兩句,讓茗伈聽一下,也許這曲子名稱有著不同的叫法也不一定。”
王清陽看了一眼這茗伈姑娘,心裏嘲笑道(“這難卻,你要是真聽過,那才叫見鬼了呢!”)
“那我就給你哼上兩句吧!你且聽好了啊! 待上濃妝~好戲開場!台上悲歡皆我獨吟唱~翩若浮雲著霓裳,落幕鬢邊皆染霜~”
正當王清陽還想繼續唱下去的時候,李煜卻是被他這騷操作給驚醒,立馬便是一把堵住了他的嘴。
被堵住了嘴的王清陽,此刻依然不安分,還喋喋不休的在嘴裏繼續念叨著~歌詞。直到李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後,他才就此作罷。
當看到王清陽停歇了以後,李煜才十分尷尬的衝著茗伈姑娘微微一笑道:
“實在不好意思!茗伈姑娘讓你見笑了。我這弟弟平日裏疏於管教,浪蕩慣了,經常會做出這種混蛋事情。他剛才隻是與姑娘開玩笑的,並沒有別的意思。還望姑娘莫怪。”
茗伈聽了李煜的解釋後,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她的確是孤陋寡聞,沒有聽說過有難卻這首曲子。不過她從剛才那位身著紫衫的公子那幾句哼哼中,也發現了一些端倪。
恐怕這首曲子還真的存在,而且這曲子說不定還是某位大家之作,隻是她沒有聽說過罷了。從剛才那位公子的隻言片語中,也聽得出這首曲子的詞,寫得相當的精妙。想到這,她隨即開口道:
“這位公子言重了,方才這位身著紫衫的公子所哼唱之曲,作詞甚是精妙,想必此曲定也是真實存在於世的,倒是茗伈孤陋寡聞了。如此說來還真是慚愧!隻是不知這如此精妙的詞曲,到底是出自當世哪位大家之手呢?
茗伈不才,自幼學習詩詞琴曲,到至今已數十載,可從未曾聽聞過如此精妙的填詞。還望兩位公子,不吝賜教。告知茗伈,是哪位大家有如此文采,作出這甚是精妙的詞曲。也好讓小女子好生瞻仰一番。”
聽到這茗伈姑娘的詢問以後,李煜此時臉上的尷尬之色更是濃上了幾分!他當然知道,這詞曲精妙啊…這不是廢話嘛!這(難卻)可是在他們華國的網絡上大火特火了很久,洗腦能力自然是無比強悍的。
可是他該如何去跟這位茗伈姑娘去解釋這事呢?總不能說是他們倆自己作的吧?這人家一看就知道他倆不像是懂音律的人啊。
正當李煜一籌莫展,再次陷入到沉默中時。王清陽卻是滿臉得意的看向了茗伈姑娘,開口道:
“此事好說!這詞曲,乃我兄弟倆一位故人所創作。隻不過這位故人,在多年以前,便四處遊曆去了,早已不知所蹤。因此,她的詞曲,也極少被世人所知。我兄弟二人也是在多年以前,有幸在這位故人口中,聽過這詞曲幾遍,從而識得此詞曲。”
“原來如此,難怪茗伈從未聽說過有如此精妙的詞曲。原來是兩位公子的故人所作。隻可惜,此番良曲,茗伈怕是這輩子也無法瞻仰了。”
看到這茗伈姑娘一副失落的樣子,王清陽更來勁了,他組織了一下語言後,便開口道:
“雖然這位故人,目前不知所蹤。可她的曲子,我兄弟二人可是都聽過的。如果茗伈姑娘真的想瞻仰一番,我們二人倒也可以把此詞曲抄錄下來,供你欣賞一二。隻不過嘛………”
聽到王清陽這話,茗伈方才失落的表情一掃而空,轉而變為驚喜之色。她立馬的興奮道:
“有什麽條件,公子您請說!我們雅茗軒雖然算不上什麽豪門大家,但也不是什麽小門小戶。隻要兩位公子開出的條件不是太於過分的話,我想我們家主人,應該很樂意花重金買下此詞曲!”
王清陽與茗伈姑娘方才的對話,著實把李煜給整懵了,他此時百思不得其解,他這好兄弟到底想搞什麽幺蛾子?難道是看上了這茗伈姑娘?
李煜又認真的打量了這茗伈姑娘一番後,否定了這個猜測,這茗伈姑娘姿色看上去也就一般般,沒有達到傾國傾城的地步啊!而且從這茗伈姑娘的外觀上判斷,這姑娘應該也不年輕啊!難道這胖子換口味了?家裏的年輕姑娘太多,現在改口味喜歡這種少婦了?
王清陽瞥了一眼身側的李煜,看到他此時那一臉茫然之色後,他立刻就知道,這老李腦中,指不定又在怎麽想他了!為了防止被這“狗頭軍師”誤會。他還是傳音給李煜:
“別特麽亂給老子扣帽子,這種上了年紀的少婦,我還不至於饞她身子。我如此說,是想讓她們拿情報來換咱們曲子!
反正這個世界上又沒人聽過我們那邊的歌!雖然對不起原作者!但是咱們又不在一個頻道上!算不得版權侵犯!我們這叫文化入侵,宣揚咱們世界的文化精髓呢!是好事!”
李煜仔細聽清楚王清陽的傳音後,立馬就反應了過來,於是他在桌子底下,偷偷的給王清陽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同時傳音回複道:
“行啊!胖子,難得見你機靈一回。這主意不錯!不過(難卻)這首歌,實在太火了,她們要是拿不出點像樣的情報來,咱們可不能輕易寫給她們!”
“放心!我懂你意思!歹到一隻羊就死命薅唄!我知道該怎麽做的!要是情報不夠給力,我多少也得讓她們大出血一番!如果情報能讓咱們滿意。我也不介意買一送一。反正咱們會的歌,老多了,賣一首是賣,賣兩首也是賣。無所謂!”
李煜聽到王清陽這次居然如此上道,不由得也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兩人的偷偷互相傳音,不遠處的茗伈自然也是看在眼裏。不過她也並未點破這二人。畢竟現在是她有求於人,於是她便在原地,靜靜的等待二人商討出個結果來。
半炷香後,兩人終於商討完畢。於是王清陽作為此事的發起者,自然也就由他來開口提要求了。
“茗伈姑娘,我二人對金銀財物,並不迷戀。我們對這康樂城,以及遙遠的外海仰慕已久。我想茗香姑娘也應該告知過你們,我二人來自於加羅國。
我們那兒可是一片廣闊的平原陸地,沒有如這康樂城這般背靠外海的巨大城池。因此我們對這外海,也是神往已久。可惜我們背井離鄉,在這裏舉目無親。自然也就無法得知這關於外海的更多消息了。”
聽了王清陽這話,茗伈哪裏還不知道這倆人的意思,人家已經很明確的告訴她,想要詞曲,那就拿有用的情報來換。茗伈從小就在這雅茗香長大,她哪裏能不知道,自家這雅茗軒私底下還經營著高級的情報買賣服務。眼前的這兩位公子,恐怕也是不知從哪得到的消息,特地前來這裏,打聽外海消息的。
心裏雖然如此想著,可茗伈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她裝作沉思的樣子,思索了好一會,才開口回答道:
“兩位公子所求之事,茗伈還做不了主,煩請兩位公子,在此稍候片刻,待茗伈命人通稟主人後,才能答複二位。不知兩位公子貴姓?是否方便把名諱告知茗伈,也好讓茗伈知曉後,方便通稟主人。”
“免貴姓:王,你稱呼我王公子即可,我身側的這位是我堂兄,你稱呼他為李公子即可。”
“原來是,王公子,李公子,小女子這廂有禮了。還勞煩兩位公子在此等候片刻,茗伈去去就回。”說罷,茗伈便徑直起身,向著雅間門外緩步走去。
見到茗伈離開,一旁正在看火煮茶的茗鈺,此時也識趣的接過了話茬,小心翼翼的開始為這兩位公子倒上剛煮好的香茶,同時還陪著兩人聊起了天來。
此時兩人,端起倒滿香茶的茶杯,放在鼻前輕嗅一下,頓時,一陣清幽的香氣便撲鼻而來。王清陽是不太懂茶的,但李煜卻略懂一二。李煜的父親就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品茶老手,雖然李煜家境一般,但是他父親卻有兩大愛好,一個是下棋看報,另一個便是品茶。
李煜在家從小到大,不知道把他父親所珍藏茶葉所泡出的茶水當普通開水喝過多少。耳濡目染下,長大後的他,也逐漸的喜歡上了品茶。隻是礙於在大學裏的條件不允許,因此他也就隻能偶爾用自己的保溫杯,泡上幾杯粗茶,解解饞罷了。
李煜一聞這雅茗軒所謂的獨門香茶,隨後再看了兩眼這杯中茶水的湯色後。便知道,這茶葉並不是按照他們藍星上那種傳統工藝所製成。而是由新鮮采摘的綠茶經過簡單的晾曬炒製脫水,再混入了風幹的某種花瓣所混合製作而成的茶葉。
這種工藝所製作出來的茶葉,放到他們藍星上,充其量也就與普通的茉莉花茶大相徑庭,而且還不能算得上是品質上乘的那種。
即便如此,能在這個世界上品嚐到,通過多種工藝製作過的茶葉所泡出的茶湯,也能算得上不可多得享受了。
畢竟,李煜曾經在加羅國,百越城白家所喝過的那種所謂的“上品茶葉”,也僅僅是將茶葉采摘後,進行普通的風幹晾曬,便直接拿出來煮著喝了。在與這種簡陋得不能再簡陋的工藝所製作出來的茶葉對比之下,這雅茗軒所獨創的香茶,可就真能算得上是“奢侈品”了。
李煜此時閉著眼,細細的品嚐著這香茶,此茶湯入口甘淳,茶水入喉後,口腔內還有回甘與花瓣的清香留存不散。他已經數十年沒有得品嚐過這種炒製茶葉而衝泡出來的茶水了。
此刻的他,感到無比的溫暖且舒心。這茶一入口後,便讓他從口腔溫暖到了心房,讓他想起了他那愛茶如命的老父親。曾經在藍星上過往的一幕幕,逐漸浮上了他的心頭。漸漸的,他的眼角不受控製的流下了一滴晶瑩的淚珠……
李煜這一異常的神色,立刻被身側的王清陽所注意到,他知道李煜喜歡喝茶,但並不知道他家中以及他童年的過往。因此,他對李煜此時那一抹陶醉且感動到流淚的表情,感到深深的不解。
於是他立刻用手肘碰了一下李煜,問道:
“老李?你怎麽了?這兒的茶,不至於好喝到,你連眼淚都流出來了吧?”
李煜並未睜開眼,隻是平靜的回答道:
“你不懂,你不懂茶。我老爹,最愛喝茶了,我從小到大,跟著他不知道喝過多少種茶葉。毫不誇張都說,我就是被他用茶葉給泡大的。
這兒的茶,雖稱不上好喝,但是製作工藝已經相當接近我們那兒的水平了。如果稍加改善,複刻出咱們那兒的茶葉,也是遲早的事。所以品嚐這茶水,才讓我想起了我童年的一些往事。我到底有多少年,沒有喝過這般正經的茶湯了!”
聽了李煜這話,王清陽一下子也不知道該怎麽把話茬接下去了。他們到這個世界已經有好幾十年之久了,可這世界的點點滴滴,與他們原來所生活的世界,基本就沒幾處是相同的。因此,在這能品嚐到製作工藝與他們那兒相仿的茶葉時,李煜有感而發,王清陽也是能理解的。
王清陽能理解這很正常。可這一直跪坐在一旁看火煮茶的茗鈺姑娘,在聽到李煜的這番話後,心裏卻大為不悅。如果此時在她麵前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能出言評判她們家的茶水,她還能接受。
可是她麵前的兩位公子,長相如此年輕,看麵容估計不過30來歲的年齡,居然敢評價她們家的茶湯,這讓她如何服氣?於是她便試探的詢問道:
“李公子,方才茗鈺聽聞您說您自幼飲茶品茶,想必也是出身於品茗的世家,不知公子品嚐過我們雅茗軒的香茶後,有何感想?還望賜教一二,也好讓茗鈺開開眼界。”
李煜瞥了這茗鈺姑娘一眼後,輕輕的搖了搖頭。他又如何不知這茗鈺姑娘是存了試探之意?於是他又輕抿了一口杯中茶湯後,才緩緩開口道:
“茗鈺姑娘,賜教談不上。李某也是自幼跟隨家父飲茶品茶,在這長年累月下,自然也是耳濡目染的習得一絲皮毛。既然姑娘請教,那李某今日也就鬥膽一回,為你們這雅茗軒的獨門香茶,點評上兩句。如果李某有說得不對之處,還望姑娘莫要怪罪才好啊!”
“李公子請放心大膽的說便是,茗鈺可不是那種斤斤計較之人。無論公子說得對錯與否,那不過也隻個人看法,感悟。
一種茶水千個人喝,便能喝出千種味道來。茗鈺自然不會因為僅憑李公子個人所品嚐出的味道,而去評判這件事情的對錯。品味這種東西,本來就沒有對錯,好壞之分。有的也隻是每個人不同的看法罷了。”
李煜看到這茗鈺姑娘居然還如此的有見地,倒是也對她稍微的另眼相看了一番。原先他還以為這茗鈺姑娘隻是一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罷了,可當她方才,居然能說出個人品味的這句話時,李煜對她的感觀也的確高看了幾分。於是他整理了一下思緒,隨即開口道:
“你們雅茗軒的茶葉,采用的都是高山種植的新鮮嫩茶葉,進行短時間的晾曬過後,再用鐵鍋進行炒製脫水。待脫水完成後,再在茶葉中混入一定比例提前風幹好的花瓣進行調配。由於茶葉的水分並沒有完全的風幹,因此你們采用了多重密封的保存工藝。
從而盡可能的降低茶葉的黴變風險。但是就因為這種密封保存的工藝,又出現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茶葉在長時間的密封儲存中,會沾染上了大量的花香。因此你們才不得已采用煮茶這種方式,把茶葉原有的茶味給複原出來。否則僅憑熱水衝泡,很難把茶味散發出來,反而會讓茶湯變得全是花香味。我說得可對?”
話到此處,李煜也就沒有再說下去了,畢竟他可是個聰明人,接下來的內容。可就是要付費了,至於付出什麽代價,那就得看這雅茗軒背後的主人,到底是有多想把這香茶工藝給完善了!
李煜自然是十分清楚,如何改進這香茶的製作工藝,從而達到,用熱水衝泡便可直接飲用的標準。但是他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就把這製作工藝給描述出來。
至於這改進的方法也是十分簡單,就是采用簸箕進行搓茶,以及最後的加熱烘幹這兩個步驟了。隻有通過幾番揉搓後的茶葉,才能更大限度的揮發掉茶葉上的水分,從而更加利於烘幹保存。但就是這簡單的兩個步驟,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們卻是還未摸索出來。想要獲得這兩步關鍵性的工藝,自然也就隻能洗幹淨脖子,好好的讓李煜宰上一刀了。
此時認真聽完了李煜所講述的細節後,茗鈺先前心中的那一絲不悅之色,早已煙消雲散,轉變來的是無盡的驚詫與不可思議。她在這雅茗軒工作了數十年之久,還從未聽到過有人能如此詳細的說出,她們視若珍寶的香茶秘方。
而今夜,就在她茗鈺麵前,有一位年齡不過30歲左右的翩翩公子,卻準確無誤的把她們雅茗軒從不外傳的香茶秘方準確的詳細道出,這讓她無比震驚。
這也讓她的表情變得十分的失態,過了好一會功夫後,她才收起了她那驚詫莫名的神情,對著李煜恭敬的說道:
“李公子,你方才之言,可是你僅依靠品嚐過咱們家的茶水後,便得出的結論?還是你曾經在某地,有幸得見過此茶的製作過程?”
“自然是本公子品嚐出來的。”
“既然公子能品嚐出咱們家香茶的獨特製作手法,同時也品嚐出了此茶的優缺點。那想必公子必然也是能想到解決這香茶缺陷的方法吧?”
“那是自然,不過這可是本公子家中祖輩傳下來的手藝,想讓本公子說出,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這事請公子放心,茗鈺自然會向咱家主人稟明後,為公子爭取到一個足夠的價碼。還勞煩兩位公子在此稍坐片刻,此事對我們雅茗軒實在過於重要,茗鈺需立刻向主人稟報。還望兩位公子能恕小女子的無禮之舉,茗鈺暫時就先失陪了!”
此話說罷,茗鈺便也快速起身,向著雅間外快步的離去。
待茗鈺姑娘走後,王清陽一臉奸笑的看向李煜:
“老李!你可真夠狠的啊!我前麵用歌曲狠宰這茗伈姑娘一刀也就罷了。你這會又拿出製茶工藝來,給這茗鈺姑娘也來上一刀。咱們兄弟倆,這一人一刀的砍下去。這雅茗軒的主人,今晚可不得被我們給幹懵圈了啊?”
李煜衝著王清陽淡淡一笑,隨後道:
“好不容易歹到一隻肥羊,這不得好好的薅上幾把啊?兄弟你方才已經磨刀霍霍了,作為軍師的我,又怎能甘於人後呢?對吧?哈哈哈哈哈!咱們就在這,好好品嚐著這免費茶水,耐心等待便可!今晚可有人要大出血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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