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浴皇大帝胡曉宇!

字數:4213   加入書籤

A+A-




    第336章 浴皇大帝胡曉宇!
    第336章 浴皇大帝胡曉宇!
    當晚,阿瞞離開緬北。
    被夫人調侃了幾句的幽幽許是抹不開臉,放棄了和曹斌一塊回國的機會。
    身邊無人,神龍至尊。
    找了個四下無人的地兒一飛衝天。
    機甲在身,勻速飛行,隻要坐標正確抵達魔都半小時。
    要是以神龍機甲的極速飛行,十分鍾就夠了!
    但極速的飛行對駕馭者來說負荷也非常大。
    來時曹斌嚐試過,他比迪迦強很多,能堅持練習兩年半……啊不對,是能堅持極速飛行五分半。
    超過那個閾值,身體承受的痛苦難以想象。
    四肢百骸和經脈被狂躁野蠻的壓縮。
    那種感受就像是有能覆蓋你整個體表的鋼針刺破皮膚在身上反複碾壓。
    一次比一次深,每過一秒,痛苦便以幾何倍數增長,直抵靈魂深處叫人生不如死。
    當然,也有好處。
    比如曹斌在落地之後便發現他的體魄強度較之極速飛行前有一個質的飛躍。
    這也是為什麽同為宗師,他能將體術橫練的鐵奴一拳打飛。
    在沒有動用神龍機甲情況下還能和武道至尊的博士打的有來有回。
    開掛的感覺不要太爽!
    二十分鍾後。
    魔都靜安分局。
    “哥~”
    接嫂子下班的大哥曹維國車就停在馬路對麵。
    聽到曹斌這聲呼喚立馬下車衝他揮手。
    路燈下,大哥笑容墩儒溫暖。
    翩翩君子,溫潤如玉。
    “回來啦~”
    “回來了,這是緬北安保公司的規模建製兵力布防圖和總部的內部結構。”
    曹斌將文件遞給大哥。
    他沒看,降下車窗後順手塞進了公文包。
    這是去國安報備的資料,必不可少。
    “那個李佳佳星島公主)判了?”
    “判了,一審考慮到兩國邦交判了半年!星島那邊不服判決提起上訴,半個月內依舊引導低俗流媒體裹挾輿論試圖幹預司法,昨天二審結束當庭宣讀改改判兩年半,立即執行,在華夏服刑完畢後永久驅逐,不準其再以任何形式涉足華夏土地!”
    “漂亮!”
    曹斌讚歎:“一審是不是還考慮到了她是咱們華夏烈屬遺孤的身份所以才輕判的?”
    “沒錯。之前軍部以為她是咱們的烈士和前任星島公主所生遺孤所以有打過招呼,法院酌情輕判,後來你嫂子也勸我這事兒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誰知道他們給臉不要臉。”
    “然後大哥你就把兮檸的身份給軍部報上去了?”
    曹維國笑笑,不置可否。
    .
    也隻有在阿瞞麵前他才會徹底暴露自己最真實的情緒。
    “幹的漂亮啊,不過這事沒有告訴星島皇室吧?兮檸才是真公主的身份?”
    大哥搖頭:“那丫頭有阿瞞你照顧,比當什麽星島公主要好,就讓星島那幫人捧著這位冒牌公主吧。”
    一個壞女人毀三代。
    將禍亂根源留在敵方陣營,可謂神之一手!
    “哥,這兩月你和嫂子怎麽樣?聽媽說你倆如膠似漆住一起了?”
    “笑什麽啊哥?不會是……”
    在弟弟麵前大哥難得靦腆,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
    “你嫂子懷了~”
    “我丟~!行啊你!這些年憋壞了吧哥?”
    曹斌一拳垂在大哥胸口打趣:“大哥爭取三年抱三那嫂子嫁過來衛生巾都不用買,反正你平時就節儉,直接給咱家省一大筆錢!”
    曹維國寵溺的摸摸阿瞞頭:“這種話在我麵前說說就算了,可別……”
    “放心吧哥,這麽油膩的話我怎麽可能當嫂子麵說,也就跟你開開玩笑。不過你哥真可以,這前前後後滿打滿算也就兩個半月吧?嘖嘖嘖,勤耕精種,效率高啊!”
    曹斌笑嘻嘻。
    同時也有種緊迫感。
    被大哥後來居上看來自己以後還得加油啊!
    “對了阿瞞,你有個朋友好像今晚被你嫂子抓進去了。”
    “啊?確定麽?哪個牲口?犯什麽事了?”
    大哥努努嘴:“出來了~”
    曹斌猛回頭,隻見老胡這貨蔫頭巴腦臊眉耷的正從警局出來。
    旁邊跟著他那位女同事兼同學趙曉慧,姑娘滿臉鬱悶還有點氣憤。暗戀老胡多年的女同學)
    曹斌衝上去踹了他一腳。
    “你他女——馬……老曹?”
    撤回一句含媽量極高的問候,蔫吧吧的老胡這才露出個笑臉:“你丫怎麽也來了?不會跟我一樣……”
    “我什麽檔次跟你犯一樣的事?你丫到底幹什麽傷天害理了被請到這來!”
    “我沒犯事!談戀愛找個女朋友在小房間裏貼貼犯法麽?”
    曹斌秒懂,直接揪住老胡耳朵:“你特麽連姑娘名字都不知道當然犯法,行啊,幾個月不見有膽子去嫖了?你這個夯貨,不怕爛叼啊!滿目山河空念遠不知道憐取眼前人!”
    旁邊趙曉慧臉紅了一下,但很顯然,因為這種事被叫來撈人的她心情很不好。
    “曹大哥,你們聊,我先走了~”
    “鬆開!老曹!你特麽快把我耳朵揪下來了了!”
    老胡吱哇亂叫:“我特麽沒嫖!沒嫖!咱也不知道那家店不正規啊,我就正經洗個腳,人姑娘把外套脫了坐我腿上按肩,我倆真的什麽都沒幹然後一個女警衝進來把我按地上了,我踏馬也很委屈啊!”
    老胡是真委屈。
    恰逢這時一輛路過的車外放《安河橋》。
    他瞬間淚流滿麵。
    這一刻老胡仿佛忽然理解了原作者創作歌曲的初衷:請你再講一遍那天,抱著盒子的姑娘,和擦汗的男人。
    愛意隨鍾起,鍾止意難平。
    老胡:“初聞不識曲中意,再聽已是曲中人,”
    老胡:我特麽願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