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落腳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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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哢!哢!”
    兩個硬殼捐贈證書擺在了桌子上,秦少言端端正正的在上麵寫下了捐贈人姓名和金額。
    田慶民和王大林有些懵逼的接過了紅彤彤的證書。
    秦科長你玩真的啊?
    看起來,秦科長是早有準備啊,不然誰沒事隨身帶著這玩意出差啊。
    瞅瞅,這上麵還蓋著鮮紅的公章呢。
    “奧運會網絡公益宣傳辦公室”
    嗯,看起來就特別的正規。
    收到捐贈之後,秦少言的狀態都不一樣了,熱情高漲。
    和兩個老板喝了幾杯之後,不勝酒力的秦少言婉拒了後邊的勸酒。
    好在兩個老板也不敢硬勸,生怕再引來秦科長的不快,那錢不就白捐了嗎?
    不過酒局並沒有結束,一直不說話的張平易接管了戰場。
    然後兩個老板就傻了眼。
    兩瓶酒都下去了,這位張領導麵不改色心不跳,反而有些躍躍欲試。
    麵對一個喝酒跟喝水一樣的張平易,田慶民和王大林這種酒精考驗的戰士挺不住了。
    看著東倒西歪的兩個老板,秦少言又恢複了精神,開始向兩人辭行。
    兩個人挽留一番無果後,搶著跟司機去送行。
    不過秦少言最後還是選擇乘坐田慶民的汽車,讓王大林很是委屈和不平。
    秦少言第一站不是火車站,而是去了銀行。
    單獨走進貴賓室內,看著銀行櫃員清點鈔票,然後存入了自己在燕京開設的賬戶內。
    辦完手續後,秦少言才和張平易登上了火車。
    當火車緩緩啟動後,看著站台上不斷揮手的田慶民和王大林身影逐漸遠去,秦少言整個人長出了一口氣,軟軟的癱倒在軟臥的床鋪上。
    張平易還以為秦科長喝多了,連忙上前攙扶。
    “我沒事。”秦少言擺了擺手,靜靜的躺在臥鋪上發呆,渾身像被抽空了力氣一般。
    摸著懷裏硬邦邦的銀行卡,秦少言總有些虛幻的不真實感。
    真不容易啊,到了吳中這幾天他就一刻都沒敢放鬆。
    和老板們周旋了幾天,終於把錢搞到手了。
    秦少言抹掉手心裏的汗水,然後告誡自己。
    以後千萬不能再幹這種事了。
    風險大,收益小。
    尤其是還不那麽正規。
    要不是實在沒轍,秦少言哪裏會選擇這種方法。
    不過,好在自己需要的啟動資金終於到手了。
    正沉思間,張平易鬼鬼祟祟的坐到了秦少言的身邊。
    “秦科長……”
    秦少言看著他欲言又止,有些好笑,“怎麽了?”
    “那個?”張平易探頭看了看四周,發現周圍沒人後,壓低了聲音。
    “今天早上田經理送我的那條煙和茶葉……”張平易猶豫了一下,“裏邊塞著錢。”
    “哦。”秦少言點了點頭,然後平靜的問道,“怎麽了?”
    “那這……”張平易有些不安的問道,“這是違反紀律的吧?”
    “你不說沒人知道。”秦少言拍了拍張平易的肩膀,笑了笑。
    張平易依舊有些惶恐,從懷裏掏出一遝票據,“田總的司機還給了我不少發票,說可以拿回去報銷。”
    “嗯,可以報。”秦少言點了點頭,順手接了過來。
    “檢票了,檢票了,把車票都拿出來。”列車長的聲音傳來。
    秦少言微笑的拉開軟包的門,將車票遞了出去。
    在時代浪潮的列車上,終於拿到了入場的門票。
    火車的窗外,遠處丘陵和梯田逐漸模糊,兩側的樹木和建築逐漸被拋在了後邊。
    ……
    到達燕京之後,秦少言和神不守舍的張平易打了聲招呼,讓他先回學校。
    而他則開始尋找適合落腳的窩點。
    以後就要常駐京城了,總不能一直住賓館和網吧。
    在京城租房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基本上每個京漂都有和中介打過交道,被黑中介坑的都不在少數。
    有人戲稱,沒被中介坑過都不算是京漂過。
    這時候京城還沒有那麽多的連鎖房產中介,鏈家初創還不起眼,隻有三十多家店。
    這時候京城的中介一哥是中大恒基,在京城就有600多家店。
    中大恒基的老板可是個狠人啊,有興趣可以百度一下。
    對比後來的黑中介那點手段,這個時代的草莽英雄們更直接。
    秦少言沒打算和這些江湖好漢照麵,他更喜歡和京城大媽們打交道。
    在京城大媽們的熱心指點下,秦少言找到了一個東王莊小區的房主。
    在看過房子和房產證之後,秦少言很痛快的和房主簽了租賃合同。
    三千五一個月,押一付三。
    房子是98年蓋的,還很新,房東簡單裝修過。
    秦少言買了幾件生活用品,當天就直接入住了。
    不過他沒有著急打掃收拾房子,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在任何時候,要想成事光靠一個人是不行的。
    就比如阿裏的十八羅漢,東哥的眾多兄弟。
    要想更快的搞錢,秦少言就要有自己的團夥。
    他的第一個目標自然就是張平易,張天師了。
    到了這個時候,再隱瞞下去已經沒有必要了,更何況以後也瞞不住了。
    要想更好的搞事業,團夥成員之間溝通就是很重要的。
    所以,秦少言打算直接和張平易攤牌。
    其實攤牌這個事情,秦少言可是考慮了很久,遲遲下不了決心。
    畢竟自己欺騙了張平易,他恐怕現在還在做著入編的美夢。
    打破別人夢想實在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
    說不準張平易當場勃然大怒,拂袖而去,從此割袍斷義,老死不相往來,痛失一名團夥骨幹。
    甚至有幾率直接去舉報,那就麻煩大了。
    其實秦少言最擔心的是張平易當場發作,直接痛毆他一頓。
    張平易可是練家子啊,三個秦少言加一塊都打不過他啊。
    思慮再三,秦少言還是撥通了張平易宿舍的電話,打電話邀請他來吃飯。
    然後下樓找了家飯店,訂幾個菜和一箱酒搬回出租屋內。
    準備好之後,就坐等張平易前來。
    一個小時後,張天師興衝衝的趕了過來。
    “秦科長您搬家怎麽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我來給您打個下手。”
    “不用不用,沒多少東西。”秦少言熱情的請張平易入座。
    張平易看著滿桌的酒菜有些詫異,疑惑的看著秦少言。
    “我這次請你來,兩件事。”秦少言滿麵微笑的說道,“一是慶祝咱們這趟出差任務圓滿完成。”
    “第二呢,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麽好消息?!”張平易露出期待的神色。
    “嗯,其實我是個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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