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他們，也包括我祖父？”，我看著她。
    “是！”，她激動的說道，“修羅王淩昭對不起魔主！他三次險些被天界設伏殺死，每一次都是魔主舍身救他！當年雲羅穀外，天界不敢對抗我天魔大軍，卻秘密派了重兵，由天界道元祖師統領，埋伏在穀外，試圖殺死修羅王淩昭！魔主為了保護他，獨自在穀外對抗數萬天界軍隊長達數月之久，後來為了幫他衝破雲羅穀結界，魔主更是耗費了自己過半的修為，這才打開結界，讓他衝出了雲羅穀……”
    她噙著淚看著我，“魔主當時虛弱至極，淩昭說是感動，他趁魔主虛弱，於是就……”
    “就什麽？”，我皺眉。
    她低下頭，深吸一口氣，“……他欺辱了魔主……”
    這個欺辱……
    好吧……
    在天魔將軍看來，好像那確實是欺辱……
    我清了清嗓子，問她，“那……後來呢？”
    “後來攝天音來了……”，她抬起頭，“她趁魔主虛弱，偷襲魔主，打傷了魔主的魔眼……而修羅王淩昭見到魔主受傷了，卻袒護他的妻子——當時的攝天音根本不是魔主的對手，要不是他攔著，嗬嗬……”
    她冷笑。
    我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嫡祖母是祖父的正妻，但我祖母卻是他真正意義上的初戀……”
    “當時那種情況下，看到未婚妻打傷初戀，他怎麽能不心疼？可是處在他的位置，他也隻能攔住祖母，畢竟祖母太強大了……”
    “小主人這麽說，末將沒有話說”，她不服氣的低下頭，“……對於上尊的子孫來說，大梵四麵主做什麽都是正確的，但對我們天魔部族來說，我們始終認為欲光天那個寶座應該是魔主的，若不是因為修羅王淩昭，魔主早就成了三界的主人了！”
    “魔主成不了三界之主”，我糾正，“魔主隻是天魔的主人，魔主的兒子，才是三界之主……這是命數使然……”
    她歎了口氣。
    我端過茶，“雲羅穀外的事，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當時你在場麽？”
    “末將和達思羅，達培羅姐妹因為擔心魔主，私自帶兵從欲光天返回，趕到了雲羅穀……”，她抬起頭，“魔主不許我們留下，命令我們返回欲光天，我和達思羅於是就把軍隊交給了達培羅，讓她率軍返回欲光天，我們兩個留了下來，藏在了附近，陪著魔主……我們雖然沒敢靠近，但雲羅穀外發生的事，我們都看到了……”
    “但也正因為你們不在欲光天，削弱了天魔大軍的實力，這才造成了後來的潰敗……”，我看著她，“尤其是達思羅，如果她和達培羅不分開的話，以她們的修為，縱然我祖母不在，也沒人可以撼動天魔大軍……”
    她很是慚愧，“末將也很後悔，當時應該末將自己留下的……若是達思羅返回欲光天，也就不會有後來的大敗……”
    “達思羅不在，確實削弱了天魔大軍的實力，但也不至於輸得土崩瓦解……”，我放下茶碗，“天界沒有實力打敗你們，能打敗你們的，隻有修羅大軍……當時統兵的是誰？我嫡祖母麽？”
    “不是……”，她抬起頭，“攝天音打下六道天池之後，並沒有親自率軍來欲光天，但她派來了紫月穀公主陰陽修羅襲淵……襲淵善於變化，真偽難辨，且陰險無比……她變成天魔諸將的樣子，依次製服了諸將，之後天龍大軍和天界大軍才發動進攻……沒有了天魔諸將，天魔大軍群龍無首，戰陣無法組織，因而沒過多久，就被天界大軍和龍門軍合力擊潰了……”
    她深吸一口氣，傲然道，“但即使如此，我天魔大軍也讓他們付出了巨大代價，我大軍雖然潰敗，退出了欲光天，但也消滅了近四十萬天兵，天龍的龍門軍更是被打的隻剩下不到三千人……若不是襲淵偷襲，就憑他們想收服欲光天？！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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