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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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他哥一直撩我!
“你今天怎麽老是走神?蘭月小姐,堂堂金家少爺在追求你吔,能不能請你正視一下我純潔的感情,這可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對一個女孩子產生好感,想要追求你,給點麵子好不好。”
“第一次?你確定?”我懷疑的上下打量他,這麽活躍一個人,從沒追過女孩子,有人信?
金鑫麵露尷尬,掩飾性的嗬嗬幹笑,“請注意正式二字,我是說正式的追求,以結婚為目的那種,而不是小孩子玩過家家。”
我端了下肩膀,對他的這番議論持高度不認同和懷疑態度,同時表明我對他所說的正式追求我這件事的立場,“抱歉,我已經有男朋友了,目前感情特別穩定,沒有更換的想法。而且,我這人對待感情向來專一。除了大哥親口說他不要我,沒有任何力量可以把我和大哥分開,金家少爺也不成。”
金鑫不服氣的圍著我轉了個圈兒,“你四不四灑,你那大哥有啥好的,他那種老古板,根本就不適合你。和他一起生活,早晚把人悶死。你看看我,年輕、帥氣、多金、疼人,這才是男朋友的標準配置嘛。”
“我不適合誰適合?金公子你嗎?撬牆角都撬到我這來了,金小子,你是不是皮癢的厲害,想要我給你鬆一鬆。”大哥穿著一身落魄的破長衫,一步步沉穩的走過來,眉目清冷,帶著很強的威懾之力,似乎呼出的氣息都帶著寒霜。
“合適不合適不是你說了算,得小月說了算。月兒你說,我隻聽你的。”剛才還大放厥詞的金鑫見大哥過來,登時慫的躲在我身後,隻是嘴還是一如既往的欠。
這家夥真是欠抽啊,月兒,這個稱呼聽著怎麽那麽刺耳啊,他以為他是黃歇呢,還月兒,真逗吐我了。
我就納悶了,他這是裝聽不懂,還是真的沒聽懂,或者根本就是在影射我剛才表達得不夠清楚。
剛想重新說一次,就見大哥雙手抱在胸前十指互捏,把骨節捏得喀喀直響,“金鑫,皮癢了直接說,師兄給你熟熟,絕不帶藏私的。”
金鑫一個激靈,半個字沒敢說的逃走了,腳步匆忙的活像夾著尾巴的喪家之犬。
就這點本事還學著別人來撩姐,笑死我了。
“大哥,他好像挺怕你。”
“嗯,幾年前他和教授頂嘴,被我揍了一頓,可能是留下陰影了。”
我想起在林大時,大哥揍張雙澤時的戰鬥力,張雙澤有多猛我是知道的,還是被大哥打的落花流水。金鑫這種奶油式的公子哥兒,手無縛雞之力,在大哥手下必然被完虐。
“師兄,你就會欺負我。小月,我不會放棄的。”金鑫跑到安全距離後,不甘心的蹦起來吼了一句。
大哥嗤笑一聲,“精神病,別理他。”
“嗯,我知道。”
吃了一肚子好吃的,又喝了兩杯果酒,肚子撐撐的,便想去衛生間方便一下。
酒店非常大,出了宴會大廳,是個小型的植物園,裏邊種著很多名貴的花草,長得鬱鬱蔥蔥的,繞過植物園,才是洗手間。
我素來喜歡觀察動植物,並把它們細細的記在腦子裏,作畫時隨取隨用,畫出來才逼真。
這要感謝不時候家裏給我做的記憶訓練,說是過目不忘有點誇張,至少仔細觀察過的事物會被我的大腦清晰的記錄下來。
於是,我踏上植物園彎彎曲曲的小徑,一一的辨認那些長勢葳蕤的樹木。
植物園中心有個小小的人造假山,我剛過去,便有談話聲傳出來。
聽聲音是一男一女。
“金少爺對蘭月情有獨鍾?”
滕靜?她不是走了嗎,什麽時候又回來的?還是說,她的所謂離開隻是一個幌子,用來迷惑我和大哥的。
她撒下一個這樣的彌天大謊,是想要做什麽?
“有話直說。”男聲略有不耐煩。
“你想要蘭月,我想要魏清塵,不如我們合作?”
“哦?”金少爺淡淡的笑著,“那個家夥,一天到晚硬梆梆、冷冰冰的,老是端著一本正經的臉,怎麽還這麽多人喜歡,眼瞎了不成。”
滕靜沉默著沒有接話。
“不知這位小姐所說的合作,是怎麽個合作法?給魏清塵下副藥,讓他和你生米煮成熟飯,還是給蘭月灌醉,讓我爬上她的床?”
“咯咯咯,金少爺果然人中龍鳳,精於此道。這兩個方法雖然沒什麽新意,卻很好用,若是雙管齊下,結果不是更加皆大歡喜嗎?你我都能心想事成,何樂而不為?”
最毒婦人心,好想衝出去往死裏罵她一頓,揭穿她當天一套、背後一套的虛偽麵具。
我強壓著憤怒,想要看看滕靜還有什麽要說的,更想知道,剛剛對我表白被拒的金鑫,麵對誘惑,會做什麽樣的選擇。這個結果,直接影響以後,他是我的朋友還是我的敵人。
“呸,小爺生來光明磊落,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幹那埋汰事。我也勸你別動歪心思,不管傷了她還是師兄,小爺都饒不了你。”
我點點頭,金鑫這小子看上去不那麽靠譜,實際上人品很夠看,不愧是教授的親生兒子,有格局。
“金少爺不如再斟酌斟酌,這可是你我雙贏的事。”
“這位小姐,小爺警告你,別動他們,也別再找我說這些用不著的事兒,不然,後果你承擔不起。”
“金少爺連這點膽量都沒有嗎?”
“我草,給你家小爺扣帽子嗎?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美女亦然。我喜歡蘭月不假,卻不會用這種下作的手段得到她。魏清塵是我師兄,我們同出一門,我可以和他公平競爭,但不屑於玩陰謀詭計。在我發火之前趕緊滾,還有最好別讓我知道你是誰,不然,哼,我保證你吃不了兜著走。”
談話就此結束,沒多久,金鑫氣哼哼的從裏邊大步走出來,我連忙躲在一棵灌木後邊隱藏身形,看著他從我身邊走過,離開這裏,然後信步走到假山的那一邊。
果然是滕靜。
她僵硬的坐在輪椅上,右手緊緊的握著輪椅把手,用力到骨節發白。
金鑫這小子嘴挺毒的,最後說那幾句話,著實把她打擊到了。
“不是說了不要來煩我,滾。”滕靜惡聲開口,不複之前留在我印象中的溫文爾雅和端莊大方。
原來,每個人都是有多麵性的,隻不過習慣以一種為多數人所喜歡的麵示人罷了。
而滕靜,眼前這一幕就是她的第三麵。
“誰這麽不長眼睛,連滕學姐都敢開罪,不想活了不成。”我譏諷的開口,巧妙的應用了生日宴上,她的隨從威脅我們的那句話。
滕靜震驚的回過頭,見到我,臉色遽變,發現隻有我一個人後,又很快的平靜下來,唇邊扯起絲不屑的笑意。
“你都聽到了?”
我點點頭,“全部不一定,但確實聽到一部分。哦,對了,就是從合作那裏開始的。”
滕靜臉色一白,算計別人卻被正主聽到,那種感覺想必挺上頭的,“你以為你贏了?別高興得太早,我不會放棄的。”
“學姐又是何必呢。明知道大哥是塊鐵板,還想不要命的去踢,煩人傷己,有什麽意思?”我無奈的歎息著,苦口婆心的勸她,“世上的好男兒這麽多,滕靜何不選位喜歡你你也喜歡的。”
!明知不可為,偏要為之,這不叫勇敢,而是愚蠢。
“你怕了?”
我搖搖頭。
我和大哥的心緊緊的長在一起,沒有人能夠分得開,有什麽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