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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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他哥一直撩我!
我告別依依不舍的爸媽,帶著不能給爸媽做飯的小遺憾,背起我小小的行囊,在團圓的節日之前,再一次離開故土。
我和師兄約好在學校會合,然後一起過去蘭城。
到了學校才知道,此行不僅我們兩個人,還有教授和李木夫妻二人。
對於這種奇怪的組合我很納悶,師兄解釋過後才知道,教授是為了去參加同學會,李木則是帶著新婚妻子去視察自家企業。
先前還覺得隻有我和師兄有點不方便,現在多了三個熟悉的人,心裏自在多了。而且有敏慧在,能說說話,旅途不至於寂寞。
到了蘭城,我們一行五人在事先定好的五星級賓館落腳。
之前我和師兄之前商量是找個幹淨安全的招待所就可以,主要是為了壓縮開支。不是住不起五星酒店,畢竟我的錢沒有多到可以任意揮霍的地步,實驗又不知道要投入多少成本,會不會有回報都是未知數,總歸能省則省。
但教授和李木夫妻都是富豪,出入五星級酒店就像進自己家的廚房,根本不在乎什麽錢。直接幫我們把房間定了,說什麽也不準我和師兄另找住處。強拗不過,我也就從了。
我自己一間房,左右兩邊分別是教授和師兄,對門是李木夫婦。他們幾個人形成一個包圍圈,把我放在正中間,這種布局算得上c位吧。
到達蘭城的時間是中午,這邊的溫度介於京都和北方之間,厚毛呢或薄羽絨都可以。
雙腳踏上蘭城的土地,我隻覺身上的感官瞬間變得特別敏感,好像空氣中都浮動著大哥的氣息,心情無比的激動。
在家裏和學校的時候,時刻盼著大哥能發個朋友圈什麽的。到了蘭城,則變成時刻期待著在某個轉角和大哥來場偶遇。
大哥,我來你的城市了,你可感覺得到?這一次,我一定不會再睡著的!
飛機餐太難吃,我們都沒有吃,把行李放進房間,先出去吃個飯,然後就各回房間修整,各自為政。
我給爸媽報完平安,給海藍打電話告訴她我出門了,感謝她過來給我過生日,可惜生日過不成了。小姑娘好大不樂意,直到我承諾一定會給她過次生日,才算放過我。
和海藍說話的時候,我聽到魏清風在低聲的和誰說著什麽。他的聲音是我不熟悉的低柔,這種音調,在他和花蕊感情最熱烈的時候,也沒有聽到過。
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對待。或許海藍就是魏清風的歸宿,是那個和他一輩子相濡以沫的人。
想到未來每個人都會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心情很好的彎起唇角。
大家都好好的,我和大哥也一定會好好的。
沒什麽事可做,站在酒店明亮的大落地窗前欣賞風景。對麵高聳的國貿大樓巍峨挺立,是蘭城的地標性建築之一。
我查過地圖,這裏距離去年來時住的酒店不過幾公裏。當時大哥說過,滕靜工作的公司也在這附近。或許,和大哥偶遇並不是異想天開。
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國貿大樓在照片中更顯巍峨。把照片發在朋友圈裏,設置為僅大哥可見,然後打開位置共享。這樣,不管我走到哪,他都可以找得到,算是給我們的偶遇創造機會。
隻要大哥看到這些就會知道我來了。他那麽聰明,一定會明白我的意思。
他急也好、擔心也好,或者有可能給他帶來什麽麻煩也好,總之我來了,離得他很近,哪怕不能見麵,也可以欣賞同一片藍天,呼吸同一個城市的空氣,就好像彼此陪伴一樣,也挺好的。
吃晚飯時,司師兄說明天是元霄節,休息一天,後天再去找礦石。
我沒有意見,實驗室成立以來,師兄付出的比我多的多,也充分的體現了師兄這種生物存在的重大意義。此時,做為師妹,我自然要服從師兄的領導。
教授聽說我沒事,便要我陪他出席明天的聚會,我不好意思的拒絕。人家的同學會我一個小輩的去湊什麽熱鬧啊,聽說同學聚會有很多秘密的,我可不想知道太多,以防哪天被教授滅了。
他老人家帶著薄怒的把我呲兒了,手指頭差點把我腦門兒戳穿。說這次見麵的同學,都是行業內最尖端的領軍人物,不是什麽人都有幸見到的。帶我去還不去,簡直是不知好歹。
出於尊重老師,和對領軍人物的景仰,我又沒出息的從了。
有師如此,實在是我人生的一大幸事。
聚會的地點就在附近的一家高端會所,會員製那種。裏邊不論是裝修、設施還是服務,都非常出色,讓人有種賓至如歸的自在感。
要不是有教授帶領,憑我自己,不知什麽時候才能奮鬥成這種場所的會員。好在我對於享受並沒什麽欲望,不然會得紅眼病的。
過去的時候是下午兩三點鍾,好多人還沒有來。教授說真正的聚會在晚上,現在就是自由活動的時間,要我自己找項目玩兒,他去和先到的同學喝茶。
會所景致非常美,外麵看著普通的門臉,裏邊卻別有洞天。亭台樓閣、小橋流水精致異常,主題包廂、夢幻燈光極具特色,名貴花草隨處可見,來來往往的帥哥和美女穿著統一的製服,腮邊帶笑,自成美景。
我捏著小包包在會所裏漫無目的的閑逛,眼前的一幕驚得我瞠目結舌。
那是一堵自上而下的透明牆壁,打造成魚缸的形狀,裏邊養著名貴的觀賞魚,底部不斷的向上吐著泡泡兒,應該是某種濾水和加氧的設備。從未見過的水草隨著水流的變化而飄動,猶如擺動纖腰的美麗女子款款而舞。
我初中的時候,爸爸有段時間特別迷戀養魚,家裏弄了兩個一米五的魚缸,裝飾得很漂亮,養著據說很名貴的魚。
好多鄰居都來我家賞魚,言來語去的,都是羨慕。尤其魏叔,每次來看魚都雙眼冒光,我爸勸他弄個缸,把魚勻他一半。
魏叔都婉拒了,多少次感歎自己命不好,養兩個臭小子,光給他們攢媳婦兒就要了老命。正是爬坡的時候,哪有閑錢弄這些。
那時候我還小,也特別喜歡,畫畫累了就搬著小凳子坐在魚缸前觀察魚的一舉一動,魚和水都是動的,我卻往往能從其中讀到一份難得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