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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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他哥一直撩我!
“渾蛋,那麽大力。”我咬住唇角,強忍著身上的酸痛嚐試著挪動身體。
一道白光閃閃的身體光速貼過來,攬在腰上的手不安分的捏揉,“寶貝,你和我想象中的一樣,那麽香那麽軟那麽讓我沉醉。沒控製好力度,是我的錯。來,老公給你揉揉。”
臉騰的紅了,紅得滴血,熱得仿佛可以煮茶。
忙不迭的去捉那隻又要作亂的手,卻被反製住,放在那把精窄的腰上。
觸手之處,肌膚細膩如瓷,溫潤如玉,肌肉線條完美。
我抗議的捏了把他腰上的軟肉,揉什麽揉,感覺越揉越麻煩,快放開。
大哥頎長有力的身軀在微微的顫抖,我知道,那是他把臉藏在我頭頂在偷笑。
吃飽喝足,可不是要笑嗎。
那得意揚揚的德性,要不是事情過於私密,估計得開個新聞發布會昭告全世界。這還是人前治學嚴謹、為人師表的魏老師嗎?
簡直是色中惡鬼。
幾乎在捏的同時,我發現我錯了,錯到離譜。
那可是男人的腰,腰,腰!
“隻對寶貝一個人色。”這把低沉喑啞的嗓子,在清晨這種初醒的朦朧時刻,能勾魂兒啊。
不管勾哪,我是不打算再被勾了,什麽也沒有活著重要。
再折騰幾回,我會散架子的。
大哥卻不知道我的想法,粘乎乎的纏上來,下頜一夜之間長出的胡茬不斷的刺激著我的肌膚,麻麻癢癢的,讓人心尖發顫。
“大哥,我好累,不要了。”我推著他不斷作亂的唇,結果卻被他鎖得更緊,抬腿反抗,結果碰到的零部件兒直接把我的魂給再次戳穿。
清晨的男人,不能惹啊!
“寶貝,”他的呼吸變得濃鬱,“乖,再一次,一次就好。這次是真的,一次。”
百般掙紮,卻不想換來他更加亢奮,體力盡失無法反抗的我,又被他成功的享受了去。
一次折騰完,已經快八點。
我的周身隻剩下嘴還有勁兒,求饒的勁兒。
說好的疼愛我一輩子呢?怎麽到時了這個時候就隻顧著自己享受了,怎麽就不顧及人家這小身板兒受不受得了啊。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此言誠不欺我。
臭男人,說話不算數。
大哥任由我不滿的嘟囔,好脾氣的笑著,抱起我洗幹淨,給我一件件的穿衣裳,撥打會所客服叫了我喜歡的早餐。
我身上無力起不來,他便一口口的喂給我。
窩在他懷裏喝了半碗粥,又吃了一塊蛋糕和一個雞蛋,身上總算恢複了點力氣,卻還是懶懶的不想動。
手機鬧鈴突然響了,嚇得我立馬清醒。
完了,昨天早上就和師兄約好今天下午進山,這還去得成嗎?要是讓師兄知道我為什麽去不成,還不得被他笑話死。
沒臉見人了。
大哥吃飽喝足,心情格外美麗,對我照顧得也格外仔細,吃頓早餐,就差嚼碎了喂我。
“大哥,昨天晚上我好害怕,擔心救不了你。幸好你發了那條消息,不然我會急死的。”想起昨晚的驚魂一幕,我仍然後怕。沒有大哥在身邊,再如何怕,也能忍得住。大哥在身邊了,便想要說給他聽一聽。
窗簾被打開,清晨的陽光像調皮的孩子,一股腦兒的湧進來,照著這一床的淩亂。
我抬起手臂想要遮一遮陽光,透過指縫卻看到他精壯的後背上,層層疊疊的抓痕,深一些的,似乎破了皮,有血絲滲出來。
這是有多瘋狂才把人撓成這樣,我會這麽狂浪嗎?
沒眼看了。
我頂著大紅臉,扯起被子準備蓋住自己,裝作一切都與自己無關,還是被大哥發現了。
他低頭看了看胸前的幾個橢圓形牙印,再次揚起邪肆的笑意,“想不到我的寶貝溫溫柔柔的,還是隻牙尖爪利的小野貓。寶貝,告訴老公,舒服嗎?別藏起來,說啊,告訴老公,舒服嗎?哪種姿勢最舒服?”
特麽地。
這種話,要我怎麽說!
魏老師,你的學生和同僚知道你是這麽的沒羞沒臊嗎?
我扯著被單死活不肯放手,還是大哥率先放過我,他隔著被子把我攏在懷裏,側身躺在我身邊,一個清澈的吻落在發頂,“如果不是寶貝,我寧可爆體而死。看到嗎,那個花瓶?如果你沒有來,在失去意識之前,我會用它的碎片刺穿自己。滕靜再囂張,也不敢隨意傷人性命。為了給我乖寶守身如玉,我可是連命都能放棄,不知道寶貝要怎麽獎勵我?”
我沒有說話,隻是把自己又往他懷裏塞了塞。
此處無聲勝有聲,大哥會理解的。
好想永遠這樣偎在他懷裏,不去想外邊的喧囂塵世,不再管那些不喜歡的人和事。隻有我們兩個人,一輩子。
大哥的電話像掐準了時間一樣,我剛咽下最後一口粥,便叮叮當當的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不知道對方說的什麽,隻見大哥柔和的眉眼之間,怒氣立現,身上的冷意凍得我縮起脖子。
大哥安撫的抱緊我,大手撫摸著我的長發,“嗯,我沒事。哼,欠我的總有一天要還回來。”
“怎麽可能讓她得逞,我有得是辦法自保。哈哈,我的清白是留給老婆的,她不配。”
雖然大哥當著我的麵這麽說,很可能帶有邀功和顯擺的意思,我仍然淪陷了,心裏軟得一塌糊塗。
臭男人,隨時隨地的撩我。
修長的手指掛斷電話,然後把腦袋湊過來,驕傲的要親親。
“幹嘛,這難道不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應該做的嗎?”
我雙手並用的阻止他的粘乎,不想他居然熟練的躲開了,結局是我沒用的又被按在懷裏親得雙腿發軟。
一直膩歪到快十點,我們才成功離開酒店。
一樓大廳,體力不支的我在沙發上坐著,大哥在櫃台和前台小姐辦理退房手續。
不是我不想起來陪他,而是腳軟得實在提不起。
大哥站在櫃台前,拿出證件,和前台小姐說著什麽。長身玉立,挺拔如鬆,黑色西裝包裹著他健美的身軀,側臉完美的如同雕塑。
我拄著腮看得入迷,腦子裏卻在琢磨他是什麽時候開好的房間,難道他已經預感到滕靜會於何時何地對他下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