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和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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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馬他哥一直撩我!
    我說我喜歡他,他心裏也有我,我一定可以感動他的。
    我哥罵我缺心眼兒,說我傻得被人賣了還得幫人數錢,他說我就是林卓巍在感情痛苦時期用來彌補缺憾的一個工具,他不是真的愛我,我跟他在一起一定會後悔的。
    可我呢,明知道哥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卻沒有聽他的話。
    因為我想試一試,看看他會不會喜歡上我。
    盡管我知道他對另一個女孩的用情之深,也明白他其實並不是因為喜歡我才要和我在一起。可我是那麽的喜歡他,那麽的希望和他在一起。
    我哥勸我的時候,我其實知道他說的都對,可我固執的想要賭一賭。
    愛拚才會贏嘛。
    在一起的前三年還成,他對我雖說沒有多麽的好,至少有問必答,至少可以在沒事的時候聊兩句,至少他會抽個時間陪我去逛逛街,也會送我一些小禮物,都是些小女生喜歡的東西,不貴但是用心,我很喜歡。
    我沒有體會到別人談戀愛時的轟轟烈烈,但平平淡淡的度過每一天,也很好。隻要身邊的人是他,我便沒有別的奢求。
    然而,第四年,他開始變了。
    變得更加不愛說話,經常我發十幾二十句的消息,他僅回一個嗯字。
    漸漸的,他不太回家,時常是我做了一桌子的菜等到淩晨,他連一個電話都不給我回過來。
    我問他、鬧他,他會先是煩躁的說我不理解他,不知道他有多辛苦,再問,就是長久的沉悶,一言不發。
    被我逼急了,他會把自己關在陽台裏抽上一個小時的煙,更甚者,摔下門就走,然後一兩個月沒有消息。
    那段時間,我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幾次想要離開,幾次舍不得。
    我也不明白為什麽會對他林卓巍情根深重,甚至於願意被他如此的無視。但愛就是愛了,沒有什麽理由可講。
    我不甘心的找到他的公司,見到他拿著一個女孩的相框默默傷神。
    我崩潰的問他為什麽,為什麽我陪了他這麽多年,把心都給吃了,為什麽還要去看別的女孩子。
    他抬起頭凝視著我,目光漆黑,表情冷淡地說,“劉梓,一開始我就說過了,我心裏有個人,我可能永遠也沒辦法忘掉她。是你一定要和我在一起,我並沒有對不起你。如果你一定想要個結果,那我告訴你,這輩子我都忘不掉她。若是你介意,可以選擇分手。”
    那天的南城傾盆大雨,我獨自在雨中走了一個多小時,把所有的衣衫連同心,都一起淋透了。
    那天起,他沒有再回我們的家,他的社交平台上,開始發一些懷舊的照片或語句,字裏行間,全都是對一段感情的遺憾和懷念。
    我想,那天的那場大雨,應該就是我們分手的見證。
    我開始每天沉浸在痛苦之中,每一次的風吹草動,都以為是他回來了。
    隨著時間的後延,我的失望與日俱增,漸漸的變得不再有盼望。
    一天夜裏,他的同事給我打電話,要我去接他,說他在酒吧喝醉了,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我一聽就心疼了,忘了我們多久沒有見麵、也忘了他的冷暴力帶給我的傷害,沒出息的冒著大雨開車過去接人。
    我過去時,包廂裏的人都撤走了,隻有他一個人躺在沙發上,好像睡著了。
    “飛兒,為什麽離開我,為什麽?”
    我剛想要扶起他,結果他吐出一句囈語,這句話孕育著痛苦而生,如同一記炸雷,將我霹得心慌意亂、渾身每個細胞都隱隱作痛。
    快五年啊,我掏心掏肺的對他,結果他心裏念著的,仍然是他的飛兒。
    我付出五年的愛情,對於他來說,從來都是一文不值。
    什麽樣的愛情才能讓人如此的念念不忘呢?愛而不得罷了。
    怪不得他從不對我笑,原來他從未對我敞開過心扉。
    他不愛我,從來不愛。
    我的愛,也不過是場沒有觀眾的笑話。
    那個晚上,他躺在酒吧的沙發上睡了一夜,我叫了一打酒,最後也喝到睡著。
    醒來時,我捂著劇痛的頭呻吟,一雙帶著涼意的手伸過來,給我按摩太陽穴。
    這要是放在從前,我一定會感動得要死,可那一刻,我居然沒有任何心動的意思。
    時隔快五年的一次深情呼喚,徹底打碎了我的愛情夢。
    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太過痛苦,我不想愛了,我想要分手。
    那天我推開他的手,像那個大雨天一樣,在他不解的目光中,獨自離開。
    回到家裏,我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搬到次臥去住。
    他開始每天回家,我卻仍然隻能一次次的看著他為了一個電話深夜離家,一天天的等著他越走越遠。
    我的心在那無望的等待中一天比一天更痛。
    我每天都按著心口告訴自己,劉梓,沒什麽的,痛到不能更痛時,一切就都結束了。
    我在等待著一個說分手的機會。
    沒想到,在我們冷戰兩個月後,他突然有了新的動作。
    我抱著剛煮好的西紅柿雞蛋麵嗦,和抱著鮮花站在門口的林卓巍隔空相望,我嘴裏還含著一根沒來得及咽下去的麵條,狠狠的怔住。
    “我還沒吃飯。”他把花插在次客廳我最喜歡的花瓶裏,坐在我對麵的位置說,帶著幾分撒嬌的味道。
    我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問他,“麵,可以嗎?”
    他點點頭。
    我慌亂的紮進廚房,一邊煮麵一邊琢磨他回來的用意。
    這段時間,我已經習慣了什麽事都一個人,他突然回來,我竟覺得特別的不適應,總覺得有一種陌生的味道在無限漫延。
    當我端著剛煮好的麵出來時,他正好把我盤子裏最後一根麵挑進嘴裏。
    我再一次傻住。
    “那是我的。”五年了,我們連一次舌吻都沒有過,因為他說過他不喜歡唾沫交換,那會讓他特別不舒服。
    可是五年後,在我想在放棄時,他卻吃光我剩下的半盤麵。
    “嗯,味道不錯。小梓你快點吃,我有好消息要和你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