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叛亂,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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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愷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吳狄,好似認為這麽簡單的問題,吳狄怎麽還想不明白。

    “吳狄,我給你分析一下。上官雪嫁去,說明她是純陰之軀吧?如果聖靈山的少主年紀在十五歲之內,上官雪每日抽血給聖靈山少主吞食調和,她倒也沒有性命之憂。”

    “上官雪是純陰之軀?這還真是一件稀奇事。”

    吳狄有些吃驚,但轉瞬之間就恢複了常態,好似上官雪是不是純陰之軀,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吳狄!我要說的是聖靈山少主一旦十五歲,那麽就會一整年陷入假死昏迷的狀態,據說是讓體內的純陰和純陽血液融合。倘若融合失敗,聖靈山少主必亡,那時但凡給他輸送血液的女子,都會為他殉葬,據說這是聖靈山聖主定下的規矩。”

    “嗬!聖靈山是東域最強的勢力嘛。少主隕落,有女子陪葬也算正常。”

    用活人陪葬,做法讓人發指。但吳狄也沒太過驚訝,覺得這事倒也正常,算不得稀奇。

    “是啊!這事不足為奇。就算中土東域的大宗大派之中,也並非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刑愷歎了一口氣,又說道:“但還有另外兩種情況,一是聖靈山少主不死,卻始終陷入昏迷假死不醒。聖靈山的聖主為了輸血之女具備靈性,所以隻是廢掉純陰之軀的女子修為,每日放其血液將少主浸泡其中。她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活在世上都不如傀儡。因為,她們有思維、有情感、也能感知到疼痛。”

    嘶……!

    吳狄倒吸了一口冷氣,腦海中不斷聯想著每天都會被人放血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一幕幕,吳狄真是一陣心酸。

    “那第二種呢?”

    壓了壓心裏的負麵情緒,吳狄皺著眉又問著刑愷。

    “第二種,聖靈山少主蘇醒之後,就會與純陰之軀的女子行房事。一夜過後,女子必亡。原因也撲朔迷離,有人說那些女子丹田中的元氣被吸之一空所致,也有人說純陰之軀的女子因為每天輸送血液,消耗了大量的生機壽元的原因。”

    刑愷苦笑著搖了搖頭,眼神流露著悲哀,像是有些同情那些女子似得。

    吳狄深吸了一口氣,沉默了片刻後,問道:“不知大哥你更傾向哪一種說法?”

    “我?”刑愷微微一怔,想了想再言:“如果讓我說,我更傾向第一種說法。當然了,也不排除第二種的可能。但有一點,聖靈山每一代的聖主都強不可敵,其中必定是有原因的。”

    “您的意思是說,每一代聖靈山少主,就依靠這種齷蹉卑鄙的手段,才將修為提升到了大武聖或是武尊?”吳狄皺著眉,好奇的問著刑愷。

    吳狄的疑惑有幾分道理,可刑愷卻是搖了搖頭。

    “不!天下雖大,但具備純陰之軀的女子畢竟是少數。我覺得他們應該是……,算了!我的猜想也不一定靠譜。”

    刑愷的話,隻是說了一半就咽了回去。

    吳狄苦笑,歎了一口氣:“刑大哥!實不相瞞,我現在是四星武皇。能在極樂派大開殺戒,但去聖靈山救人就是死路一條。所以說,就算現在我知道上官雪身陷險境,我……也救不了她。”

    “四星武皇?你這小子怎麽修煉的?”

    刑愷著實的一驚,數秒後定了定神,再言:“你可能不知道,自從第八代聖靈山的聖尊隕落之後,聖靈山的實力大不如從前了。再加上十五年前聖靈山的一次內部叛亂,更是讓聖靈山的實力大打折扣。要不然,你以為忘憂穀憑什麽能崛起?聖靈山因何不滅了忘憂穀?”

    “內部叛亂?”

    “嗯!關於這件事的信息不多,我知道的更是微乎其微。不過,現在的聖靈山已經換了尊主,據說此人還不是咱們東域之人。”

    “西域?”

    刑愷沒有言語,卻對吳狄點了點頭。

    嘶……!

    吳狄真是有些哭笑不得,東域和西域勢不兩立,現在東域的最強勢力都被西域的強者奪走了,將來的東域真是讓人堪憂啊。

    “吳狄!如果你想救上官雪,就趁著聖靈山如今是一盤散沙之際悄悄混進去。其實以你的資質,成為聖靈山的弟子並不難。而且聖靈山的九座山峰都是靈山,山體皆是散發著雄厚元氣。你在聖靈山中修煉,修為提升的速度是外界十倍不止。”

    聽此言,吳狄陷入了沉默。

    見吳狄沉默不語,刑愷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吳狄一抱拳:“吳老弟!大哥知道的就這些了。於情於理,我都覺得你應該去救上官雪。哪怕是救不了,最起碼在她臨死之前,也讓她見你一眼,這樣她走的也能安心一點。”

    吳狄皺眉看了一眼刑愷,依舊沒有言語。

    “行了!大哥也要離開了。這次你陪同大哥一起在極樂派大開殺戒,此情大哥領了。日後若有再見之日,大哥請你喝酒。”

    刑愷抬手握拳,習慣性的打在了吳狄胸口上,吐出了一口濁氣,對吳狄抱拳之後,轉身朝著極樂陵外走去。

    吳狄緩緩的抬起了頭,目送著大哥刑愷離開後,吳狄盤膝坐在了地上,眼神複雜的望著夜空那一輪彎月,陷入了深思之中。

    “我……應該去聖靈山麽?”

    隨著喃喃之語傳出,吳狄的腦海中漸漸浮現出了一道倩影。

    那女子,在外人麵前永遠都是一副冰冷高不可攀,可是在他的麵前卻是古靈精怪。

    那女子,在外人麵前永遠都是不容染指,可是在他的麵前,卻總是耍蠻偷懶讓他背著。

    那女子,在外人麵前永遠都是少言寡語,可是在他的麵前,卻喜歡鬥嘴蠻纏。

    “哎!我……應該怎麽救她?”

    吳狄長歎,抬手伸進了懷裏,掏出了一張折疊的信函。

    那信函,已經被血水染紅了大半。可拆開之後,吳狄看著一行行略微有些模糊的字跡一遍又一遍,半個時辰後,他的口中再次傳出了一聲歎。

    “哎!上官雪啊上官雪,興許上輩子,我……真的欠了你什麽吧。”

    坐了一天的車,回到家就抓緊碼字。接下來幾天就去派出、所辦戶口的事,等忙完這幾天,布衣就開始爆發補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