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阿姐離他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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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縣令本是囂張,可劍拍在他臉上倒叫他犯了慫,他怕死,真的怕,他的這個官是他爹當年花了兩千兩買的,要說多大本事他沒有,但他惜命啊。
    他瞧對方那話也不似假的,他怕一個字說不對對方真劃了自己脖子。
    “好,好漢饒命,手下留情。”
    心頭卻想,隻要今日活著離開,改日必要叫上衙門的人捆著這一群人好好鞭笞一頓,往死裏打才能解氣。
    今日人少帶的太少,還是保命要緊。
    安錦然卻並不收劍,拍著他臉的劍緩緩下移,抵上了縣令的脖子。
    縣令腿瞬間一軟跪倒在地大呼求饒。
    安錦然有意嚇他,劍入肌膚兩分,縣令感到脖子刺疼,以為對方割了他的脖子,隻聞一陣騷臭之味,安錦然嫌惡退後幾步。
    地上一灘黃色液體,一個大男人竟然嚇的失禁了。
    他目露鄙夷,厭惡無比,拿出帕子擦了擦劍尖,隻覺這種人汙了自己的寶劍。
    “把人給我丟出去。”他冷聲道,如此膽小如鼠之輩,還蠢笨如豬,也不知這縣令一位是如何得來的。
    隨行的侍從二話未說,提起地上人來直接丟出了院門。
    那縣令被扔了個四腳朝天叫苦不迭,可守在門外的官兵卻無一人敢上前。
    安錦然一腳踢在門口籬笆之上,狠狠瞪向門前眾人,同時也語帶不悅厲聲警告道:“今日除夕本人不欲與你們多言,你們也莫要打攪我與家中人團圓,若有事,明日一早此地此處在辯對錯!慢走不送。”
    院外眾人早就被他那渾身煞氣唬住,何況外麵還有一群凶神惡煞的紫衣侍衛虎視眈眈,大家做鳥獸散,縣令也被人攙扶著上馬離開了。
    “小妹,外邊涼,我們進屋說。”安錦然回到安錦舒身邊,拉住她往屋中走去。
    盛懷安等人跟在後麵進入屋子,很快剛才還嘈雜的小院就隻剩幾盞昏黃燈籠隨冷風搖曳,除了院中多出的紫衣侍衛好似什麽也沒變化。
    這一夜,安錦舒等人徹夜長談,把她如何被綁,掉落懸崖,顧卿辰又是如何尋到她流落至此的所有事都說了一遍。
    說到一半時陳氏與譚三頭就離開了,她們知曉了安錦舒與顧卿辰的真實身份,自也知道她們與家中人團圓定有很多話要說,便自動避嫌了。
    她們一走顧卿辰便提到了安圖魯,安錦然聽得牙關緊咬,怒發衝冠,忍無可忍之時拔劍就要衝上邊塞把蠻夷趕盡殺絕。
    安錦舒勸他淡定,蠻夷綁她這事蹊蹺的很,不可莽撞行事,還得回京都說於父親在仔細盤算才是。
    安錦然自是知道事情沒這麽簡單,隻是心頭有氣實在憋人,盛懷安表示此地不宜久留,離京都太遠,他們前來雖帶了人手,可若對方真的有心找事,他們恐也難安然無恙全身而退,盡早出發越好。
    安錦舒表示認同,留的越久,對陳氏與譚三頭的處境也越不利,隻有她們走的利落,才不會牽連她們。
    寅時一刻安錦舒出屋子透氣,安錦然拉著顧卿辰追問一些細節,盛懷安緊隨其後出屋為其披上披風。
    二人站於廊下誰也沒說話,直到安錦舒問他:“懷安哥哥南下回京可前去宮中?”
    盛懷安沉默一瞬:“並未。”
    “懷安哥哥如此做難道不怕陛下怪罪?南下治水乃是聖命,功成返京本應即刻進宮複命,你這般定是要惹來聖怒。”
    “那煙煙妹妹可心疼?”
    安錦舒還沒回答,身後門開,顧卿辰一臉寒霜走了出來,看見安錦舒肩上披風,眸子一冷伸手取過扔到盛懷安身上,把胳膊上的披風為其披上。
    “深更半夜,天寒地凍,阿姐身子還未痊愈,還是進屋睡一會吧。”他借著披披風的動作,摟住安錦舒的肩要帶她進屋。
    安錦舒不想走,她也不想睡覺,可是顧卿辰哪裏需要征得她同意,見她掙紮還以為她是舍不得盛懷安。
    “阿姐是舍不得自己的情郎?”他用僅有二人能聽見的聲音冷笑說著。
    安錦舒掙紮的動作一頓,聽他語氣有異霎時間變得順從,她轉頭對盛懷安擺了擺手:“懷安哥哥我有些困了,去小憩一會。”
    盛懷安拿著披風看著顧卿辰把人帶走,他本想阻攔,可想到如今情況他們三人中隻有他是外男,是最沒有資格送她去休息的那一個,便握緊了手中東西,忍住了步子。
    “煙煙妹妹睡個好覺。”他淡淡回道。
    可少女卻沒在回頭。
    安錦舒並不是不想回他,而是顧卿辰這廝摟的她肩膀好痛啊:“阿弟弄疼我了.....”她咬牙小聲提醒他。
    黑夜中顧卿辰的眼尾紅的詭異,想到剛才他說“情郎”後安錦舒便順從的態度心頭躁意難壓,所以她這是變相的承認了他的話嗎?
    “阿姐離他遠一些。”
    安錦舒被逗笑了:“阿弟與我說這話的目的是什麽?你若與盛懷安有過節不要牽扯於我,我願意與誰在一起與誰交好是我的事,阿弟管的未免有些寬了。”
    肩膀上的手突的鬆開了,安錦舒聽見顧卿辰的冷笑聲:“我這人向來念舊,阿姐夢中所作所為不會以為我全忘了吧。”
    安錦舒:!
    她不知曉顧卿辰為何突然提到這事,她沒忘盛懷安還在身後不遠處,隻得壓著聲音強裝淡定:“夢中何事?我不知曉,阿弟莫要胡說。”
    “到底是真不知曉,還是假裝不知曉阿姐心中有數,阿姐都與我坦白過了,何必在裝不知情。”
    “就算是真的又如何?夢中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終不過大夢一場,顧卿辰,你如今活在現實並非夢中,我如今沒對你做那些荒唐事,你也休想拿此要挾我。”
    “阿姐誤會了。”顧卿辰冷聲一笑:“阿姐想到哪裏去了,你我二人之事隻能算是私事,與盛懷安有何關係。”
    安錦舒實在捉摸不透他,不明白他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阿弟到底想說什麽?”
    “阿姐以為你能摒棄夢中種種與他在一起?阿姐未免天真,若是你我二人做的是同一個夢想必阿姐定是知曉一件盛國公府的密辛,阿姐仔細想想,對方到底是要的你這個人,還是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