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籌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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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之雙一直把安錦舒送出門去,目送安家馬車走遠後她才收回神色掩麵對著彩兒道:“備馬車,去蓮花巷子。”
    馬車緩緩駛離國公府後門,其身後一輛馬車緩緩跟了上去。
    剛才安錦舒自國公府離開後根本沒有離開,她越想越覺謝之雙的那句話有些奇怪。
    雖然種種跡象都在告訴安錦舒是她多想,可是不知為何她總覺什麽事情沒有那麽簡單,所以她並沒有離開國公府,而是想看看謝之雙會不會露出馬腳來。
    等了不到兩盞茶,謝之雙便備了馬車自後門出了國公府。
    就當安錦舒以為自己猜對了,想看看謝之雙到底在隱瞞什麽時,國公府的馬車緩緩停在了藥鋪前。
    對方進了藥鋪後很快就出來了,手上提了一包藥。
    安錦舒派了車夫前去藥鋪探查消息,沒一會車夫回來表示謝之雙買了些藥,並沒有做別的。
    安錦舒陷入沉思,看著國公府的馬車原路返回她不由懷疑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隨後她苦笑一聲,近日的事情已經把她搞得有些疑神疑鬼了,她已經在謝之雙身上浪費了很長時間了,而她現在最缺的便是時間。
    可她並不知曉謝之雙看她並未跟來重重鬆了口氣,清歌坐在她對麵臉色冷凝。
    “清歌侍衛怎麽知曉安姐姐在跟蹤我?”
    清歌看了她一眼:“此乃屬下職責。”
    她臉色太冷,謝之雙也不敢跟她在搭話,隻得拿著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動不動。
    直到清歌認為安全了,馬車才調轉方向往蓮花巷子而去。
    安錦舒直奔芙蓉錦閣而去。
    自上次她在閣中出事後這芙蓉錦閣就換了掌事,如今接待她的掌事她也是第一次見。
    與第一次不同,這一次是位風韻魅力十足的女子,一襲青衣,墨發如瀑,勾著一雙桃花媚眼,看人時似要把人的魂都勾走。
    安錦舒把那藥方遞至她麵前:“都說芙蓉錦閣無事不通,無所不能,兩天之內我需要這藥方上的所有草藥,你們可能尋來?\”
    那掌事的輕笑一聲取過藥方,看上一眼後便嘖嘖搖頭:“怕是要辜負姑娘的信任了,這藥方上的藥皆是些珍稀草藥,想要在兩日之內全部找到取來,怕是......”
    “三百兩。”安錦舒看向她朱唇輕啟:“黃金。”
    那掌事並未因這三百兩黃金有所動容,依舊神色未變笑著搖頭:“並非是錢的事。”
    “五百兩.....”
    那掌事依舊搖頭,隻是這一次明顯遲疑了一下。
    “六百兩......”
    說真的,饒是芙蓉錦閣最不缺的便是銀子,可這六百兩還是叫那掌事躊躇起來,畢竟六百兩黃金,對一個酒樓來說不是個小數目。
    見她猶豫卻依舊不鬆口,安錦舒最後給出了底價。
    “八百兩黃金,這是我能給出的最高價格,若是掌事依舊無法在兩天以內湊齊這些藥材,那便罷了。”
    終於在八百兩黃金的誘惑之下,那掌事鬆了口。
    “請稍等片刻。”
    說完她拿著那藥方如風般離開了屋子。
    安錦舒一杯茶還未喝完,那掌事便神色匆忙的回來了。
    “小的已經去與上麵確認過,貴客要的這些藥材我們芙蓉錦閣隻能湊齊一半,這藥方上圈出來的草藥皆是兩天以內能為貴客尋來的,剩餘的,恕我們也無能為力。”
    那掌事把藥方遞還回去。
    安錦舒接過看了一眼,畫過圈的草藥占了大半,其中還包括好多安錦舒正發愁的草藥,見到此她雖肉痛金子,可也算稍感安慰。
    “這八百兩黃金是你們能為我湊齊這藥方上所有藥材的報酬,如今你們隻能湊齊一半,那......”
    掌事立馬反應過來,笑顏如花道:“我們芙蓉錦閣做的是正經生意,自是辦多少事收多少錢,絕不會多收。
    貴客開價八百兩,如今我們隻能為貴客尋來一半的藥材,便收一半的價格四百兩,貴客以為如何?”
    安錦舒站起身來沒有意見:“既如此那便在此謝過了,銀票我會派人送來,後日午間我會前來收貨。”
    掌事笑若春風點頭送迎。
    直到安錦舒走遠她都站在芙蓉錦閣門前久久不曾離去。
    “小姐,如今這藥方上的草藥咱們就剩下八味沒有了,可要奴婢去城中各大藥鋪尋一尋?”
    看著藥方上僅剩的幾味草藥紅鯉嘟囔著。
    阿梨忙跟著說道:“那我與紅鯉姐姐一同去尋。”
    “此也為一個方法,這京都城中大大小小店鋪眾多,總有店鋪會有私藏,阿梨你且去找幾個人,去城中各個鋪子都問問,若有消息到端親王府前來尋我。”
    “好嘞小姐。”
    馬車停下,阿梨下了馬車,等她站穩後,馬車再次動了起來,往端親王府而去。
    安錦舒到端親王府時顧瑤正在屋中苦哈哈的練女紅,見到她後還以為是眼花了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直到確認是她後,尖叫一聲跑上前一把摟住了她:“煙煙,你終於舍得來找我了,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
    教她女紅的婆子見有客來自是識趣的退了出去。
    她一出去顧瑤更是口無遮攔抱怨起來:“你都不知道煙煙,我娘最近給我從宮中尋來一個嬤嬤,教我女子規矩,每日都板著個臉,跟誰欠她錢似的。”
    “你娘怎又開始禁著你了,可是你又惹禍了?”
    顧瑤撇嘴:“就是那日從你生辰宴上回去後出了點事,便這樣了。”
    聽她說出了事安錦舒便問道:“是何事?”
    “還不是顧長銘那蠢貨,齷齪下流便也罷了,大半夜不知與哪個娼館的女人在後花園苟合,那聲音,我還以為野貓冬天發春了,心煩氣躁之下提著石頭上去把他開了瓢。”
    顧瑤說的輕鬆平常,安錦舒聽得滿頭黑線。
    這顧長銘這麽多年依舊是這副死性不改的模樣,也怨不得顧瑤這般沒輕沒重。
    “那可是你弟弟,下手如此狠,你娘沒鞭笞你算是好了。”
    顧瑤冷哼一聲嗤之以鼻:“我這是在為民除害,以免他在出去霍霍別的女子,可憐我那弟妹,竟要忍受這浪蕩子一輩子,算是毀了。”
    一年半前,顧長銘娶了京都世家鍾家二女,如今也馬上是要當爹之人了。
    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這水性楊花以及浪蕩的性子卻依舊沒改。
    “算了不提他了,總得我那一石頭也得叫他好好躺個半月才是,煙煙你今日怎麽來找我了?可是家中無聊想我啦?”
    安錦舒拉過她的手,從袖中掏出一封信來塞進她手中,語氣疲憊道:“玉棠,顧卿辰出事了,安家恐有大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