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9章 滕鳳琴不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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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楓見姐姐這麽緊張,連忙的應下,“姐,你放心吧,我保證不過去。”
中午,何思為也沒有讓何楓關店兒,而是她去隔壁打了兩個菜回來,兩個姐弟兩個就在店裏吃的。
林翔那邊回到家裏之後,便把他在何楓店裏遇到何思為的事情說了。
林樂躺在炕上聽了之後撇撇嘴,“何楓就是這樣,跟何思為走得那麽近,也不想想,何思為就是個外人,還把他的腿都害瘸了,咱們可是自己人。”
林家秀坐在一旁不說話。
林樂不高興了,她說,“媽,你倒是說幾句呀,何楓是不是傻?都把他腿害的斷掉了,他竟然還和對方來往,要我說你就應該好好跟何楓談一談,不要跟何思為總走的那麽近,指不定將來又把他給害了。”
林家秀說,“自己的日子自己做主,昨天你們過來的時候就說了,別人願怎麽做就怎麽做,那是他自己的選擇,咱們沒有權利去管,何楓也現在過自己的日子了,我更沒有權利管,打小我就沒有照顧過他,如今他自己有一片屬於自己的小事業,還每個月給我生活費,我有什麽臉去管他呢?”
林樂不高興的坐起來,“媽,這話可不對,他是你兒子,他做的不對你就得管他,以前你怎麽沒管他了?在咱們家裏你不也是很照顧他嗎?”
林家秀抬頭看著女兒,“以前在家裏的時候,讓他不要念書,在家裏頭帶你們姐弟兩個,這是我最對不住他的地方,那個時候聽了你爸的話,覺得上學沒有什麽用,現在想想,如果讓他念書的話,他的腿也不會瘸,隻怕現在已經找到正式的工作了,所以說最對不起何楓的是我。”
林樂聽到母親將事情又扯到父親身上,臉乍青乍紅,這次沒敢頂嘴。
她知道母親現在對父親的意見很大,正是因為這樣,她才不敢再多說。
可心裏卻很不舒服,不明白母親到底是怎麽了,偏著何楓,還一直說父親的壞話,難不成就是因為心裏一直忘不掉何東民那個男人嗎?
果然父親說的沒有錯,母親心裏一直藏著別的男人,跟父親在一起,根本就不是一心一意過日子,如果不是有了他們姐弟兩個,隻怕早就扔下父親跑掉了。
母子之間心裏有了隔閡。
林家秀也明白,此時她越是幫著了兒子說話,眼前的兒女越發覺得她不對。
甚至對著何楓的意見也越大。
如果換做是以前,她一定會注意避免這種情況發生。
可是如今,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便也沒有什麽再多說的了。
林家秀覺得還是應該讓兩個孩子認清事實,不要總覺得何楓欠他們的,反而是他們欠何楓的。
改嫁之後,她還一直想給兒子帶個好的生活,可惜非但沒有,反而害了兒子。
這也是林家秀如今心裏,每每想起來越發自責的原因。
另一邊,何思為跟何楓吃過飯之後,便早早的回了賓館那邊,她剛到賓館,就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是滕鳳琴。
看到滕鳳琴之後,何思為挑了挑眉,這次回來之後,她在家屬院那邊並沒有看到滕鳳琴。
而邵阿姨那邊也沒有提起滕玉琴。
隻知道滕鳳琴是嫁人了,至於嫁的誰,日子怎麽樣,何思為沒有問過。
但是上次跟沈國平回到這邊探親的時候,在家屬院那邊遇到過滕鳳琴,她身邊跟著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
何思為想著,大體滕鳳琴嫁的應該就是那個男人吧。
滕鳳琴就一直在這邊等著何思為,看到何思為進來之後,她也站起身來。
她笑著說,“思為,許久不見了。在家屬醫院那邊聽說你回來了,又沒有在邵阿姨家住,猜著你應該是住在賓館,就打聽了一下,知道你在這邊,所以等了一會兒,沒有打擾到你吧?”
何思為點了點頭,問道,“等我有什麽事情嗎?”
滕鳳琴說,“也沒有什麽事情,許久沒有見麵了,聽說你回來了,就想見一見。”
說話時,滕鳳琴緊張的一直擰著衣袖,生怕何思為拒絕。
何思為點了點頭,然後對她說,“我這邊都挺好的,不必惦記。”
滕鳳琴心想,你倒是挺美的,誰惦記你呀?
麵上她卻笑著說,“畢竟也許久沒有見麵了,大家一起坐下來聊聊吧。”
何思為說,“那就去我房間吧。”
其實她也很好奇,滕鳳琴為什麽要找她?而且謝曉陽那邊已經找到了王淑梅,那謝曉陽有沒有找滕鳳琴呢?
她也很好奇這一點,帶著滕鳳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滕鳳琴發現房間裏很簡單,何思為帶的東西也隻有一個手提包。
她的眸子閃了閃,何思為日子過得好,如今可以說是一個大富婆,可是出門了,竟然隻帶這麽一個簡單的小包。
落在不知人情的人眼裏,隻當她是普通人呢,可是誰能想到啊。
這個女人坐擁幾百萬的財產。
那可是幾百萬啊,那樣的一個大數字,對很多人來說都是天文數字。
現在萬元戶的人都不多啊。
滕鳳琴看著何思為的背影,心生感歎道,“思為,你怎麽自己回來了,孩子呢?”
何思為在床邊坐了下來,看著她說,“孩子在首都那邊呢,至於我這次回來也是辦事的。”
滕鳳琴點了點頭,“辦什麽事?需要我幫忙嗎?需要的話你直接開口就行,能幫的我一定幫,還是隻是想回來探親?”
何思為輕笑一聲,“倒是不算探親,隻是聽說王淑梅那邊給薑立豐寫信了,所以就過來問一問。”
滕鳳琴愣了一下,然後說,“王淑梅竟然跟薑立豐認識?這倒是挺奇怪的,他們是怎麽認識的啊?”
何思為不以為意的說,“這有什麽奇怪的?謝曉陽在這邊,是謝曉陽在中間給兩個人做介紹的,謝曉陽回到老家這邊之後,你們應該也常聯係吧?”
滕鳳琴搖了搖頭,“我們之間倒是很少聯係。隻是他回來的時候見了一麵,那個時候他讓我幫忙找工作,可是我就是一個家庭婦女,哪有能力幫他找工作呀,況且我現在家裏的事情也多,所以就推辭掉了,自那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