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孩子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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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總裁之閃婚老婆哪裏逃!
然而,過了今天,戴清歌就不是個例外了。
想到這裏,紀含香的臉上露出了一點喜色。
戴清歌坐在地上,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聽到外麵汽車的引擎聲。
高瑾寒說嶽北要來,我想嶽北會來的。
戴清歌慢慢地站了起來,正準備走到門口,忽然聽見外麵有打架的聲音。
心一下子沒等她出去,一群人已經從門口衝了進來。
戴清歌本能地往後退,警惕的說:“你是誰?”
嶽北是什麽?
戴清歌不確定它們是不是嶽北帶來的,但如果是,嶽北在哪裏?
他們剛才在和誰打?
戴清歌猛然後退,房間裏有六個人,一扇門和兩扇窗。
如果這些人的目的是為了她的失職,那麽她就不能飛,否則,隻能跳出窗外!
“當然,我們是讓你快樂的人,”其中一個人大聲笑著說,手裏的東西掉在了地板上。
戴清歌了,那是一把帶血的匕首,她剛才聽到的打架聲是怎麽回事。
然後,砰的一聲,門又關上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高瑾寒是我的丈夫,不要弄混!”戴清歌隻能匆匆忙忙地提到高瑾寒的名字。
此刻,她有點慶幸高瑾寒昨天出來了,至少這些人會猶豫著不願聽到他的名字,讓她僥幸逃脫懲罰。
正如她所預料的那樣,在她說出高瑾寒的名字後,那幾個人猶豫了一下。
其中一個男人走到旁邊打了個電話,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麽,男人應該是幾聲之後,才會掛斷電話。
掛上電話後,他喊了一聲“臭丫頭”。
然後她走到戴清歌麵前,眼睛裏露出狡黠的微笑。
戴清歌心裏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但她除了退卻以外,別無他法。
“別來了!”
那人用手托住她的下巴,抬起頭來環顧四周,然後他大笑起來:“是的,但是你怎麽了?你不這樣認為嗎?”
這人一邊說,一邊轉向身後的其他人,他們也跟著笑了起來。
那人湊近了幾分鍾,麵無表情地說:“像那種全球富豪排名,怎麽可能看你!他的未婚妻是國際著名的電影明星,如果她很漂亮,有背景,不要夢想。
男人掐她下巴的力度有點大,她的皮膚本來就嬌嫩,很快紅了一大塊,但她卻似乎覺得不疼似的,急的問他:“什麽未婚妻?”
“是啊!想哭嗎?哈哈哈!”
戴清歌長得很漂亮,有一雙淚汪汪的眼睛,皺著眉頭,仿佛要哭出來似的。
當她盯著某人看時,它就像一個鉤子。
這群男人不好,見她這樣,沒耐心再逗她,直想拿武器。
“現在哭太早了,我以後會讓你哭的!”
那人抓住戴清歌的胳臂,把她按倒在地,準備撲過去。
戴清歌被狠狠地摔在地上,骨頭散了一地。她的眼睛半眯著。
不能
“這次讓我來吧,上次是你。”
“這麽好的貨,當然是大哥先!”
戴清歌隱約聽到他們的聲音,她的心開始嗡嗡作響。
自己不能坐在那裏等著。
戴清歌握緊了她的雙手,指甲在肉裏的刺痛使她清醒了一會兒,眼睛一集中在一個男人的臉上就把他的衣服脫下來壓了下去。
戴清歌的心一沉,兩手一緊,血從她白色的手指裏湧出來。
不一會兒,那人的電話又響了。
“該死的!”
這名男子咒罵著,掏出手機扔給旁邊的另一名男子:“打開免提。”
揚聲器剛一打開,一個女聲就出來了:“你講完了嗎
?還要錢!”的聲音
戴清歌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睡著,那個女人顯然掩飾了她的聲音,但聽起來還是很熟悉。
“你他,媽什麽口氣,老子什麽時候討飯的!喜歡什麽?”男人胡茬都不好,不滿電話裏那個女人的語氣,直接嗆了回去。
戴清歌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這是戴若彤!
一想到戴若彤,戴清歌心裏就發冷。
會和她有這麽大的敵人,想找個人把她變成,除了戴若彤還有誰!
決不能允許戴若彤取得成功。
即使高瑾寒不信任她,她也不想毀了她的生活。
那個男人還在和戴若彤打電話,甚至還在罵她,她以前從未聽戴若彤像個潑婦那樣罵人。
但現在,更重要的是,滾出去。
當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電話上時,戴清歌迅速站了起來,但那個眼尖的小組成員看到了她。
戴清歌一緊張,就開始跑,不知道是不是要往門口跑。
“抓住她!她想跑!”
不久,有人走上前來抓住了她。
“讓我走!”戴清歌知道如果她出不來會麵臨什麽。
高瑾寒的消失了,他離開了她,他說嶽北要來。
沒有人能幫助她!
正當她掙紮的時候,戴清歌感到身後有風吹了進來。
人在最絕望的時候,往往能激發出最大的潛能,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從哪裏來的力量,會把她的人抓走,轉身就跑在她身後。
但隻走了兩步,她就停了下來。
你後麵的出口是什麽?你身後隻有一扇窗戶。
山風凜冽,而她的心,隻有無邊的冷風。
“啪!”
捉住她的人狠狠地打了她一耳光:“你跑著就能跳下去!”混蛋!”
戴清歌的半邊臉很快腫了起來,耳朵裏又嗡嗡地響了一聲,戴清歌回頭看了看。
她想的是,如果她從這裏跳下去,她會死嗎?
“女人,你有病啊!”
那人又開始罵戴清歌了。
他們似乎已經決定,戴清歌不敢往下跳,比這種美麗的女人在剛開始的時候堅強不起來,到最後也不怕死的乖乖讓他們欺負!
“不行,兄弟們在一起,看看這個便宜,就知道了。”
可是,正當他們笑著要上樓去脫戴清歌的衣服的時候,她把一隻手狠狠地按在窗框上,又倒了下去
“媽的,老板,她真的跳了。”
“你不會死吧?”
“媽的,二樓怎麽能摔死,摔得殘缺不全還得再拖過來做呢。”
從第一層到地麵的距離並不大,但戴清歌心裏卻覺得這個過程長得無窮無盡,而那群人的聲音仍然充滿她的耳朵。
疼痛瞬間擴散到四肢,尤其是小腹。
在疼痛消失之前,一個熟悉而陌生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
“下降”
某種樂器的聲音傳到了她的耳朵裏,戴清歌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引起大家注意的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臉。看到戴清歌醒來,護士驚訝地問:“你醒了嗎?”
“你”戴清歌想說話,但是她發現她的嗓子太啞了,發不出聲音來。
護士給了她弄了一下輸液管,語帶同情的說:“你也別太傷心了,孩子以後還會有。”
“你說什麽?什麽孩子?”
戴清歌想了這件事,她麵色更加蒼白了:“你這是什麽意思?什麽孩子?”
作為一名婦科護士,護士習慣了這樣的女性患者,作為女性,她也感到有些遺憾,並安慰道:“你從二樓摔了下來,孩子沒有得救,但幸運的是你的身體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