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老高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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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黑總裁之閃婚老婆哪裏逃!
    這正是她想要的。
    喝醉了的人,心是清醒的,很多時候不想說,或者不敢說,直到喝醉了,腦子暫時麻痹空了,不再充滿防備,才會放下防備。
    她想不出辦法撬開高瑾寒的嘴。
    戴清歌仍然躺在他身上,低聲說:“是啊,所以你出來之前要脫掉衣服去浴室洗個澡,否則我就走了。”
    “不!”高瑾寒拚命地攥緊雙臂,但他的聲音被醉意拖了出來。
    聽起來不那麽嚇人。
    戴清歌忍不住伸出手掐了掐他的臉,還是醉得更可愛了。
    戴清歌溫柔地哄他說:“那你就起來吧。”
    “嗯”她使勁拉高瑾寒,好不容易才脫下他的外衣,當他再次脫下西裝褲時,她忍不住臉紅了。
    她把高瑾寒拖進浴室,把他放在浴缸裏,她出汗,就給他倒水,問他說:“熱嗎?這個溫度合適嗎?”
    高瑾寒懶洋洋地靠在浴缸邊上,直視著戴清歌,也許是因為她太專注了,所以戴清歌有一種錯覺,覺得別人在深情地看著她。
    戴清歌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
    高瑾寒突然從浴缸裏站了起來。“我的妻子在哪裏?戴清歌在哪裏?”
    戴清歌被他這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然後就把目光移開了“我在這裏。”
    “我的衣服在嘩啦嘩啦地響!”隨著最後一聲巨響,高瑾寒又回到浴缸裏,把戴清歌泡在水花裏。
    戴清歌知道這並不容易,她把毛巾拉到一邊,擦去臉上的水,然後轉身看著高瑾寒。
    高瑾寒坐在浴缸裏,臉發蒙,頭發濕漉漉的,看上去怪怪的。
    戴清歌忍不住笑了,她捏了捏沐浴露,抹在他身上,然後問他:“你最近有什麽不開心的事要跟我說嗎?”
    高瑾寒一動不動地坐在浴缸裏。你是誰?”
    戴清歌耐心地回答說:“我是戴清歌。”
    “你在這兒幹什麽?”高瑾寒把頭微微一仰,似乎不相信。
    戴清歌覺得高瑾寒很可愛。
    “你在這裏,我當然一定在這裏。”戴清歌小心地抹上他的沐浴露,然後衝洗幹淨。
    然後他拿起淋浴器洗了頭發,反正也濕幹脆洗一次算了。
    高瑾寒突然伸出手來,張開她的手,大聲說:“你騙我,她不要我了,你不是她你是誰?滾出去!”
    戴清歌瞥了一眼那隻紅手,抿了抿嘴唇。“她為什麽不需要你?”她問。
    高瑾寒隻是低聲說:“她不要我。”她沒有料到一個醉漢會清楚地回答她的問題。
    隻是,潛意識裏,她戴清歌不再想要他了?
    高瑾寒為什麽要這麽擔心呢?
    戴清歌拿起灑水器,衝洗掉他頭上的泡沫,接著說:“你為什麽認為她不想要你呢?”
    高瑾寒覺得很有趣,半眯著眼睛說:“你的手和戴清歌的一樣。”
    拜托,我是戴清歌,好嗎?
    戴清歌並不指望他洗澡時能發現什麽。
    戴清歌很快地給他洗了個澡,把他從浴盆裏拖出來,給他一條粗糙的毛巾,把他扔在床上。
    高瑾寒似乎睡著了。
    她給他蓋好被子,走進浴室快速洗了一下,然後出來給高瑾寒倒了一杯水。
    等到戴清歌轉過身去把杯子放回去時,高瑾寒已經在給它上發條了。
    他們都有相同的沐浴露的氣味,在寧靜的夜晚,這是一個美麗的景象。
    “高瑾寒?”戴清歌並沒有推開他,隻是伸手摸他的頭。
    不知是戴清歌的聲音,還是她摸他頭的方式,他突然翻身把戴清歌推到身下。
    她敏捷而準確地咬住嘴唇,他用力吻她,以為要把她吞下去。
    戴清歌跟高瑾寒已有兩年沒有這
    麽親密了,雖然她搬回來了,但高瑾寒並沒有對她做什麽。
    從心理上說,她對這類事情已經有點生疏了,但從生理上說,她對高瑾寒很熟悉。
    戴清歌吻得喘不過氣來,就用她那纖細的手把他那厚實的肩膀捏在手裏,輕輕推開
    但這一舉動使高瑾寒的反應更加激烈。
    高瑾寒抓住戴清歌的手,舉過頭頂,她滾燙的身體壓在她身上,使她無法逃脫。
    突然,他突然抬起頭,眼睛模糊地看著戴清歌
    戴清歌終於有機會了。
    她把頭歪向一邊,大口吸氣,心口劇烈地起伏著。
    高瑾寒不比她好,他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稀稠的汗珠,是一眨眼不眨的直盯著戴清歌,迷離的眼神有一瞬間的澄澈,一遍又一遍的混沌。
    等戴清歌緩過氣來,她擦去他額頭上的汗水,輕聲問他:“怎麽了?”
    高瑾寒搖了搖頭,好像有點頭暈似的,猛地撲向戴清歌,頭靠在她的肩上。
    兩個人挨得很近,他們的呼吸交錯著,戴清歌隱約聽到高瑾寒問:“還疼嗎?”
    接著,她感到高瑾寒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戴清歌僵住了,不假思索地伸出手把高瑾寒推開。
    “砰!”她把高瑾寒推倒在地。
    戴清歌坐在床上發抖,看著高瑾寒倒在地上,說不出話來。
    高瑾寒的頭重重地撞在地上,短暫的眩暈之後,他坐了起來,揉著頭,半睡半醒。
    現在看見戴清歌,他的心就緊張起來,他起來,回到床上,急忙抱住她。
    高瑾寒覺得戴清歌的手想把他推開。他把她摟在懷裏,把她摟得更緊了,又說了一遍:“對不起,對不起。”
    戴清歌突然變得暴躁起來,她又抓又打高瑾寒,喊道:“放開我!讓我走!”
    溫暖的淚水落在他的肩膀上,他最後的醉意消失了。
    高瑾寒的聲音有些哽咽,但很堅定:“等一等!”
    戴清歌聲嘶力竭地哭著,她的聲音軟弱無力“你為什麽提起這件事?”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高瑾寒一遍又一遍地說著同樣的話。
    戴清歌停止哭泣,直到她累了。
    高瑾寒抹去她臉上的濕眼淚,眼裏含著淡淡的悲傷,他感到渾身無力,他的道歉顯得軟弱無力,但他所能做的一切都無法挽回。
    戴清歌漸漸平靜下來,輕輕地把他推開,柔聲說:“都過去了,我們別再談這個了,好嗎?”
    她相信高瑾寒對她是真誠的。
    但是關於孩子們,她想問高瑾寒,問他怎麽能這麽狠心,竟然不相信她的話,可是她的勇氣已經沒有了。
    “別這樣。”高瑾寒怎麽會不知道呢?她說得越多,越聽不進去。
    “這是我的錯,如果我沒有把你一個人留下,如果我把你帶走,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都是我的錯。”
    他高瑾寒從來沒有這麽恨過自己,也從來沒有這麽懊悔過。
    戴清歌默默地看著高瑾寒那痛苦的臉,心裏既高興又寬慰。
    最後,她恨自己就像恨高瑾寒一樣,仿佛她獨自承受的痛苦被另一個人分擔了,她的悲傷也得到了緩解。
    “你打我吧,都是我自己的錯!”高瑾寒看著她的臉,抓住她的手,在自己臉上重重地打了一巴掌。
    戴清歌一陣悸動。
    紀含香說他不信任她,所以他離開了她。
    所以,他高瑾寒應該早就知道她已經失去了她的孩子,但為什麽突然之間?
    “你知道嗎?兩年前,我已經回到了別墅,我聽到你叫爺爺說我是跟你變化無常的女人,但即使這樣,你和紀含香新聞結婚之後,我還想去找你,因為我不相信你會娶她,我相信你對我是真的,但紀含香說,你以為我和韓明是不幹淨的,你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