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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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鞋拔子男心中有些慌,這兩小子每一個省油的燈,這般打下去,必敗無疑。
    想著想著,他便萌生了逃跑的想法,想著想著,他的身體便誠實起來,轉身朝後遁去。
    “讓你跑了,老子還在這一片混不了。”
    兩人異口同聲,各自運轉身法超前追去。
    還是聶遠的幽宗步更勝一籌,三兩步便追到鞋拔子男前麵,擋住其去路。
    “小子,非要這般趕盡殺絕嗎。”
    “你都要殺我們了,我們還不殺你?”聶遠狠狠擦了幾下天問。
    “莫非是留著過年嗎?”東門吹雪補充道。
    “愣著幹啥,幹他呀。”
    聶遠鬼嚎一嗓子,率先朝鞋拔子男砸去。
    東門吹雪哪會落後,扛著狼牙棒就上,專瞄這雜碎的腦殼子,報那一劍之仇。
    鞋拔子男麵色一冷,運氣靈力,抵擋兩人的狂轟亂炸。
    由於先前那道白色劍氣讓他受傷不輕,故而抵擋起來異常吃力。
    稍不留神便會被來一下。
    若是有人看到此地的戰鬥,定會咂舌連連。
    誰會想到一個靈光境大佬會被一納靈境七重和凝氣境六重的按著摩擦。
    “吃老子一拳!”
    正當鞋拔子男忙於應付東門吹雪的巨型狼牙棒時,聶遠瞅準機會,照著其鞋拔子臉上祭出龍相拳。
    轟!
    鞋拔子男又又又被轟飛。
    為什麽用這個又呢?
    當然是因為戰鬥開始至此,鞋拔子男不知被二人砸飛多少次。
    一個比一個砸得狠,都是朝死了砸的那種。
    “咱倆誰往死弄他。”
    倆帥小夥走到倒地的鞋拔子男麵前開始商量起來。
    “這種事情當然是兄弟你來啊,這王八犢子可是與你有殺身之仇。”
    “那怎麽成,若不是東門兄弟貼臉開大,能不能拿下這貨還兩說呢,理應由你弄死他。”
    “要不……咱倆一塊整死他?”
    “這敢情好。”
    看兩人商量,鞋拔子男一整個臉黑,我還活著呢,這太特麽不尊重人了吧。
    “好,就這麽幹,弄他。”
    說罷,兩人扛著家夥便要砸死他。
    “等等,我將我全部家當都給二位,還望給條活路。”鞋拔子男聲音顫抖,帶著無盡的恐懼和懇求。
    “前輩莫不是說笑了,你死了,錢照樣歸我們。”
    說罷,又要往死砸鞋拔子男。
    “等等,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何要殺你嗎。”
    “哦?那你倒說說,為何要殺我。”聶遠來了興趣。
    其實,這也是他心中的疑惑,他和這鞋拔子男無冤無仇,可以說毫無交集,為啥要弄死自己。
    “我取一樣東西給你,你就會明白……”
    鞋拔子男將手伸進懷中,順帶著咳出兩口老血。
    看著鞋拔子男受傷如此重,兩人也放下警惕,任由其在懷中翻找。
    “就是……炸!”
    鞋拔子男突然麵色一變,從胸前掏出兩張符籙丟向聶遠與東門吹雪。
    “壞事兒……特麽炸符!”
    兩人都認得此符籙,故而如此大驚。
    “躲……”
    轟!
    不等兩人閃身避開,兩張炸符轟然炸開,強大的氣焰瞬息將二人轟出數米之遠。
    皆是被炸了個七葷八素,半天支棱不起來。
    咳咳!
    這炸符的威力不可謂不大,饒是修了厚土功的聶遠,也被傷的不輕。
    一旁躺著的東門吹雪更慘,擱地上瘋狂的吐血,看著架勢,雖是都有掛機的風險。
    原來,先前那鞋拔子男的虛弱都是裝的。
    受傷是不假,可遠沒有那般嚴重,要不然也不能溜的這麽快。
    還是他太過惜命,這倆人才都已大殘,結果他不把握機會,反而溜了。
    “特麽的草率了……”
    聶遠艱難爬起身,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沫子,踉蹌兩步來到東門吹雪身旁:“哥們,還堅挺不了。”
    “懷中……丹藥……”東門吹雪聲音微弱至極。
    聶遠自是懂他意思,在其懷中一陣瞎摸。
    半晌才摸出兩顆丹藥,一顆塞東門吹雪口中,還給自己安排了一顆。
    不知是體質不同還是傷勢過重,丹藥吞入腹中後,並沒有出現像東門吹雪那般生猛的效果,隻是恢複了一小部分。
    又是片刻,東門吹雪從地上坐了起來,身上的傷口已全部止血結痂,整個人又堅挺了起來。
    這不由讓聶遠多看其兩眼,同一種丹藥,憑什麽在你身上就這般大作用,而在我身上就這般雞肋。
    “靠,讓這虧仙人的貨給跑了。”
    東門吹雪起來後又是一陣罵娘的雅音。
    誰會想到這老六如此會偽裝,誰會料到他竟有炸符,還特麽是兩張。
    早知道就應該一棒子砸死這狗日的。
    還是他們太年輕,讓這老六給忽悠了。
    想到這裏,聶遠再次將目光投向夢仙,這娘們兒該是看的清晰,可就是不給他一點提醒,搞得他相當鬱悶。
    夢仙則是給他了一個白眼,意思也是十分的明確,給你好好長個記性。
    聶遠的臉則是黑的透亮,這個記性長得怕是永遠忘不掉,眼看就要手刃仇人,結果讓他給溜了。
    “謝哥們相救之恩。”東門吹雪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將腰間的酒壺丟給聶遠。
    聶遠接過後痛飲兩口:“謝就不必了,送我兩顆丹藥便好。”
    “不是我舍不得,隻是因我體質特殊,這丹藥隻對我起作用,你剛才也是有所體會吧,此丹對一般人宛若雞肋。”東門吹雪笑道。
    “那好吧。”
    難怪對他幾乎不起作用,原來這玩意還是量身定製的。
    “還不知兄弟名諱。”
    “幕落城,聶家,聶遠。”
    “聶遠是吧,你這哥們兒我認了。”東門吹雪爽朗一笑“我乃浪峰城東門家小公子,至於叫啥,你該是知道。”
    “你一浪峰城的公子哥沒事跑我們幕落城地界幹啥?”
    “嗯?哥們,你怕不是被炸啥了吧,這裏是浪峰城地界的邊界,我還想問你一家族少爺,跑我們浪峰城地界來幹啥呢。”
    幕落城與浪峰城離得非常近,他聶家在浪峰城也有一些生意往來,隻是他這個少爺對這些不感興趣,故而從來沒去過浪峰城。
    “這裏是浪峰城地界?”聶遠摸了摸下巴“難怪感覺不咋對勁,合著是跑岔了。”
    “啥?”
    “沒啥。”
    “瞎說,我都聽到了,你回家把路給走岔了。”東門吹雪忍不住笑了兩聲“你說你這麽大人了,還能迷路,也是個人才。”
    “誰迷路了,我這不是第一次來這兒麽。”聶遠不禁尷尬地撓了撓頭。
    “一路向北走,大概有個一日左右就可以看到幕落城。”東門吹雪對其拱手道“哥們,我們後會有期,日後記得來浪峰城玩,提我名,絕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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