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砸累了她就知道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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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晚恩嘴裏淡淡吐出兩個字。
    “好人。”
    “你懂什麽是好人?”商宗鶴嗤之以鼻。
    “離開你,我遇到的都是好人。”
    “……”
    這對夫妻火藥味十足,遲桓夾在中間,實在為難。
    商宗鶴:“他姓遲,遲家的人你也敢信,江晚恩你有沒有腦子,上次出車禍的還沒讓你長個教訓是吧!”
    遲桓想出聲為自己解釋,遲家人怎麽了,這人怎麽還帶有色眼鏡的?
    江晚恩冷笑:“車禍的事是江巧巧做的,法院都公布了,你別什麽事都賴給別人!再說了,你說這事跟遲家有關係,你有證據嗎,是不是什麽事情你都覺得自己是對的,別人在你眼裏就跟一個傻子一樣,任你騙,任你欺負,商宗鶴,我是人,我不是你手裏的玩具!”
    “我沒有把你當玩具!”
    “那你把我當什麽了,仆人?還是生孩子的工具,亦或者隻是你迷惑大眾的一個煙霧彈?也是,我江晚恩在你眼裏可不就是一顆棋子,往豐富了說,那還是顆喜歡錢的棋子。”
    她的伶牙俐齒,商宗鶴早就見識過,但遲桓卻從來沒有聽過江晚恩這麽狂懟人,更關鍵的是她懟的還是堂堂岸城首富,商宗鶴!
    牛逼!
    商宗鶴眼睛一狠,想越過遲桓,直接對江晚恩采取強製措施。
    但江晚恩眼疾手快,立馬躲到遲桓身後:“救我!”
    遲桓身為一個男人,英勇救美這種事他當然樂意幹,可腰杆都還沒挺起來,商宗鶴“滾開”兩個字甩過去,遲桓動也不敢動。
    草,出息!
    沒辦法,他氣勢太強大了,跟他不是一個等級的,他hold不住。
    沒了遲桓,商宗鶴直接拽著江晚恩的手,彎腰,像扛麻袋一樣,把她抗在肩頭上。
    江晚恩張牙舞爪的掙紮,眼神向遲桓求救。
    “放手!遲桓,救我!”
    商宗鶴腳下一頓,轉過身,陰鷙的眼神,像黑暗裏的吐著杏子的毒蛇一樣,凝著遲桓。
    遲桓默默的把邁出去的腳收回,慫的一覽無遺。
    江晚恩知道靠不住了,眼一閉,表情很失望。
    走到門口,商宗鶴停下來,冷冷的說了句:“要是不想讓遲家丟臉,就管好自己的嘴巴!”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離開,跟個來這兒搶女人的土匪頭子一樣。
    遲桓煩躁的扯了扯胸前的領帶,拿起茶幾上的水杯一飲而盡。
    用遲家臉麵來威脅他閉嘴隱藏他的身份,這個商宗鶴,還真tm了解他,草!
    江晚恩被商宗鶴塞進車內後,就立馬找了個繩子,把她的手捆起來。
    江晚恩背著手,掙紮了兩下,手腕被麻繩勒得生疼,她罵道:“什麽破繩子,你變態吧!”
    商宗鶴冷冷的睨了她一眼,扣好安全帶,車子行駛在柏油馬路上,他才不鹹不淡的開口:“管用就成。”
    “呸!”
    抵達蘭園,江晚恩死活都不下車,商宗鶴就差把車給拆了。
    最後耐心耗盡,一個手刀劈在了她的脖子上,江晚恩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她才發現自己在她原來的房間裏,但是門,窗都被牢牢鎖上,出不去。
    他這是想要囚禁她?
    江晚恩一腳踢在門上,怒罵道:“商宗鶴,你個混蛋,放我出去!”
    沒人理。
    她直接抄起椅子,向門砸去。
    但這門竟然出乎意料的結實,江晚恩氣得呼呼吐氣,然後開始在房間裏摔各種東西撒氣,劈裏啪啦的一陣亂響。
    坐在客廳裏三人聽到了這不小的動靜,舒逸北提議:“要不上去看看?”
    商宗鶴淡淡抿了口茶,語氣幽冷:“不用管她,砸累了她就知道休息了。”
    季烈歎了口氣,“我看嫂子情緒挺大的,要不我去勸勸?”
    “坐下!”商宗鶴一聲命下,季烈立馬乖乖坐好。
    商宗鶴說:“管好你自己的事,她用不著你操心。”
    季烈看向舒逸北,舒逸北無奈的搖著頭,眼神像是在說——他們倆夫妻的事,咱們還是少瞎摻和。
    季烈點點頭,然後繼續剛才的話題:“現在這邊其實已經清楚了,這次的事跟遲尉脫不了幹係,但這小子摘的挺快,江巧巧那邊也不知道給了什麽好處,也沒把他給抖出來,當時馬路上的監控,明顯被人剪掉了一些,鶴哥你看這兒,前後銜接不當,一看就有問題。”
    商宗鶴微微頷首,眸中閃過一絲冷戾。
    舒逸北從包裏掏出一個u盤扔給季烈,季烈插上。
    舒逸北:“車禍的事雖然找不到證據,但我發現了一些新的東西,季烈,把第一個視頻打開。”
    季烈依言。
    屏幕上出現了一段監控,是宋惠蘭生前兩個星期之前的畫麵,突然,屏幕黑屏,過了幾分鍾,燈再次亮起,舒逸北按下空格,指著右下角說:“看,衣服,你們再看這裏,跟遲尉當天穿的一模一樣。”
    季烈揣測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遲尉暗地裏找過宋惠蘭。”
    舒逸北點點頭,說:“這一點就很蹊蹺,遲尉幫江巧巧請過律師,按理說去見一麵也在情理之中,但怪就怪在,為什麽偏偏這個時候,醫院停電,監控什麽都沒拍到,很顯然,他不止是簡單的去看望她而已,肯定有別的目的。”
    “這之後宋惠蘭是什麽狀態?”空氣裏突然冒出來一抹低冷的嗓音,是商宗鶴。
    舒逸北說:“第二天,宋惠蘭的舉動就變得奇怪了,然後送去心理治療。”
    商宗鶴給出結論,冷聲道:“宋惠蘭在裝病。”
    舒逸北詫異:“什麽意思,你是說宋惠蘭不是真的瘋了?”
    商宗鶴不置可否,眉眼清冷,放在大腿上的手指,輕輕敲打著,規律而又緩慢。
    過了片刻,商宗鶴說:“世界上沒有巧合,遲尉去找宋惠蘭肯定有問題,他用某種手段或者威脅,讓宋惠蘭裝瘋,然後來達成他的目的。”
    舒逸北麵色凝重起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宋惠蘭的死,可跟她脫不了關係。”
    商宗鶴淡淡的“嗯”了一聲,茶水淡了,他起身走向廚房添點茶葉。
    季烈一頭霧水,這件事他根本就不知情,所以腦子裏冒著無數個問號。
    他慢慢挪到舒逸北身邊,問:“老舒,你倆剛才在說什麽呢,誰死了,什麽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