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謝小狗差點清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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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思語?你怎麽在這裏?”
    裴沅眼底一閃而過一絲驚訝。
    鍾思語穿著修身的米色毛絨連衣裙,黑發淑女的披在身後,臉上帶著大病初愈過後的蒼白。
    她笑意吟吟的看著裴沅,剛想親切的上去挽住貴婦人的胳膊,下一秒就被對方後退一步的舉動傷了心。
    鍾思語尷尬的收回腳步。
    “裴阿姨,我聽說宴辭他生病了,就想著來看看……”
    “誰告訴你的?”
    突如其來的反問打的鍾思語措手不及。
    她扯開一抹笑,打著馬虎眼,“就是聽別人說的……”
    孟星鸞插話,目光帶著極強的侵略性,讓鍾思語避無可避,隻得硬著頭皮看過去。
    “是舒良告訴你的?”
    舒良?
    那個特殊管理部門的部長?
    裴沅聽說過這個人,還沒想出兩者究竟有什麽關聯,耳邊就傳來鍾思語否定的回答。
    “不是。”
    孟星鸞似笑非笑,仿佛能夠洞察到她內心最深處的想法。
    不過也沒在這個點上與她爭吵。
    沒必要。
    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裴阿姨,我想進去看看宴辭,可是他們攔著不讓我進去。”
    語調沒什麽問題,但是細聽之下還是有點委屈。
    他們鍾家仗著老爺子的原因和謝家攀上點關係,她和謝宴辭的年齡又差不多,從小就喜歡對方。
    可惜一直都是單相思。
    後來她出國深造,回來時謝宴辭已經心有所屬。
    偏偏讓男人心動的那個人鍾思語完全嫉恨不起來。
    優秀到足以讓任何人黯然失色。
    裴沅想要委婉的拒絕,但孟星鸞卻說:“裴阿姨,讓鍾小姐進去吧,她大老遠的跑過來,見不到人回去也不好交差,對吧?”
    鍾思語有一瞬間感到無處遁形。
    仿佛自己從裏到外都被扒了個幹幹淨淨。
    她表情僵硬。
    裴沅說:“既然鸞鸞都這麽說了,走吧。”
    鍾思語跟在兩人後麵走,看向孟星鸞那清瘦的背影時,目光裏全是複雜。
    來時,舒良說孟星鸞殺了舒瑾晟。
    但因為手段獨特,並未讓那群警察懷疑到她身上。
    為了讓這種壞人受到應有的懲罰,舒良讓她過來取一滴謝宴辭的血。
    當即鍾思語就發出了疑問。
    不明白怎麽就跟謝宴辭扯上關係了。
    舒良含糊的應付了她幾句,然後鍾思語人就到京城來了。
    三人一齊進了病房。
    謝言川和謝知願都在,老太太則在一旁倒著溫水。
    一見孟星鸞他們進來,當即就放下手上的東西問裴沅:“怎麽樣了?”
    “沒事,這幾天多注意休息就好了。”
    裴沅答道。
    老太太這才放心的點頭,忽而注意到站在他們身後的鍾思語。
    她看著很麵熟。
    謝老太太皺眉沉思,最後還是鍾思語主動說:“謝奶奶,我是鍾思語。”
    “鍾思語?”
    老太太恍然大悟,一下子想起來了。
    下一秒,老人便問她來做什麽,得到的回答仍舊和之前一樣。
    謝知願看著鍾思語,覺得對方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
    謝言川亦是如此。
    但有孟星鸞在場,他們提著的心瞬間收了回去。
    偌大的病房頓時就變得熱鬧起來。
    鍾思語硬著頭皮走上前。
    男人安靜的躺在病床上,皮膚蒼白,似乎都能看清那青色的血管。
    五官俊美,卻過於削瘦。
    破碎感直接拉滿。
    鍾思語下意識的伸出手想要去觸碰,可很快手腕就被人從半空中抓住。
    她眼中的心疼頃刻消失的幹幹淨淨。
    謝知願說:“鍾思語,我堂弟是有妻之夫,你這麽貿然的舉動……怕是不妥吧?”
    鍾思語立刻紅了臉。
    “抱、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謝知願往孟星鸞站的方向看了一眼,沒發現什麽不悅的表情後才鬆了口氣。
    剛才好險。
    差點堂弟就清白不保了。
    本來現在昏迷不醒就處在弱勢,萬一老婆跑了,人醒了不得哭死?
    因為鍾思語突兀的舉動,謝家的幾個人都是她的印象集體降低。
    可很快孟星鸞卻有意支他們離開。
    裴沅一行人雖然感到不解,但還是按孟星鸞的眼神離開。
    病房外。
    謝知願忍不住問:“孟大師,就這麽放任他倆獨自呆著真的好嗎?”
    萬一她堂弟被揩油呢?
    女人急得不行。
    就連裴沅也說:“阿姨是過來人,看得出鍾思語對宴辭的心意,不能讓他們單獨呆著,宴辭人昏迷著也不能反抗……”
    鍾思語的形象赫然在他們這裏變成了要提防的壞人。
    孟星鸞安撫他們。
    “不用擔心,我隻是在……引蛇出洞。”
    眾人都是滿頭問號。
    孟星鸞也沒打算現在解釋,隻說等會兒他們就知道了。
    病房內。
    鍾思語直直的站在原地,十分鍾過去了也沒有任何行動。
    直到又一個十分鍾過去,女人才終於動了。
    她雙腿發麻,神情複雜的低頭看向謝宴辭。
    再怎麽樣也是曾經喜歡過的人。
    舒良說他能夠救謝宴辭,隻要她能成功帶回男人的一滴血。
    鍾思語從懷裏拿出一根細長的銀針,小聲說了一句對不起,然後彎腰。
    正預備伸手從被子裏拿出謝宴辭的手時,身後響起的聲音驟然讓女人的動作僵硬在了半空中。
    “鍾思語,舒良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居然讓你這麽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