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他們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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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後,我攜四個幼崽炸翻前夫家!
男人帶著霸道,又不可抗拒的強勢。
南知意回過神來,雙手抵著帝釋景的胸膛,拉開點距離,羞惱道“哪有你這樣的?”
以前搞偷襲,現在是明目張膽了!
帝釋景語氣低沉磁性,額頭和她相抵,話裏帶著笑意道“我高興!”
話落,他炙熱的吻,又向她落了下去。
兩人的呼吸近在咫尺,熱情的纏繞在一塊兒。
他帶有技巧性的索取,讓南知意的理智,潰不成軍。
沒一會兒,她就覺得整個人有點發軟,無力地靠著他。
帝釋景倒也沒太過分。
她幾分鍾不抗拒的親吻結束後,立刻適可而止地抱著她,沒有再繼續。
他怕自己會對她失控。
南知意整個人伏在他的肩頭喘氣。
帝釋景身心滿足了,摟著人不放。
好半晌,南知意才緩過來,不過,臉頰上的紅,卻久久消不下去。
她站起身,和帝釋景保持出安全距離,道“我把你的傷口處理完。”
帝釋景頷首。
很快,南知意重新給他包紮好,心情也平靜下來了。
之後,她進去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時間不早了。
帝釋景問她,“要去休息嗎?”
南知意搖頭,“暫時不困,保鏢們回來了麽?”
“還沒,不出意外的話,要很晚,也許到明天去也說不定。”
帝釋景說著,朝南知意招招手,輕聲道“過來。”
南知意走到他跟前,道“怎麽了?”
帝釋景抬手拉著她坐下,“沒什麽,陪陪你,既然睡不著,那我們聊聊天。”
南知意沒有拒絕,乖乖在他身邊坐著,“想聊什麽?”
帝釋景給她倒了一杯水,溫聲說,“聊聊你那幾個師兄師姐的事,怎麽認識的,都可以。”
南知意聽了他的話,就想起飛機上的事情,當下揶揄問他,“怎麽?醋還沒吃夠?”
帝釋景眸色幽深的看了她一眼,“倒不是,現在是我的人了,完全沒必要吃。隻是想知道你過往的事,你認識的人,都想知道。”
他這麽說,南知意也沒懷疑,隻是點點頭。
殊不知,帝釋景剛才在她洗澡的時候,就吩咐周易去調查路嚴爵了。
盡管對方未必是傷害她的人,但他不想錯漏任何一個可能性。
南知意不知道他心裏想的,很快就跟他說起,當初和師兄師姐他們認識的事兒……
不知不覺時間流逝。
南知意等不到保鏢他們回來,困得靠在帝釋景的肩上,睡了過去。
她的睡顏,恬靜溫順。
帝釋景垂眸看了一眼,溫柔地輕吻了下她的額頭,之後,緩慢挪動她,讓她枕在自己腿上,又小心拿過邊上的毯子給她蓋上。
淩晨時分,周易回來了。
一進門,看到這畫麵,就自覺放輕了聲音,說“爺,保鏢們回來了。”
帝釋景聞言點頭,輕輕扶著南知意躺好,待確定人沒醒後,才跟周易去了外麵大廳。
外麵,先前去追黑衣人的保鏢身上,都受了一些不同程度的傷。
帝釋景看到,聲音就沉了下來,問道“怎麽回事?”
保鏢恭敬地彎身,歉然道“對不起爺,我們的人追過去,本來抓到了,可是對方有人手接應!我們被攔截了,雙方打鬥了一場,人還是跑了。”
帝釋景聽到這裏,臉色完全沉了下來。
大廳裏仿佛沁入冷空氣,低氣壓,讓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
“這就是你們的辦事效率?”
帝釋景非常不悅。
保鏢們也感受到壓力,急忙找補道“不過,我們看到對方長相了,那個開槍襲擊少夫人的人,是南婉月!”
帝釋景一怔,“你說什麽?”
保鏢又重複了一次,“我們絕對沒有看錯,那人的臉,就是南婉月。”
周易聽到這裏,也很詫異,“你們確定沒看錯嗎?”
南婉月怎麽會在d國?
而且,像她那樣的人,怎麽可能拿得動槍?
而且還準頭那麽好地瞄準了人?
保鏢肯定說道“絕對不可能看錯,當時不隻我一個人,看到她的長相。”
其餘保鏢,當下紛紛作證,“確實是她沒錯。”
周易當即看向帝釋景,“看來,南婉月果然沒死,而且,回想當時的情況,那個人的確不像專業的殺手,開槍後,反應很慢,不然也不會被我們的人擊中。”
帝釋景眸色沉沉,“看來,那女人不僅死不悔改,還想殺了知意。”
他無法容忍,任何人對南知意下手,當即下令,“去調帝盟的人手,立刻追蹤南婉月和那夥人的下落,要是讓她逃出d國,你們也不用留了!”
周易聽到這裏,神色一驚。
爺要動用帝盟的人手了嗎?
帝盟的人出馬,南婉月哪裏還逃得掉?
看來,今晚知意小姐遇襲,是徹底惹怒爺了。
周易回過神,趕緊領命,“我這就去!”
一群人離開後,帝釋景身上散發的冷意,仍久久未消。
……
隔天一早,南知意是被路嚴爵的電話吵醒的。
路嚴爵遺憾的語氣,從電話裏傳來,“小師妹,昨晚的事情,警方那沒查到對方是什麽人,唯獨調出的監控,能看到一個全副武裝的人影。”
南知意倒是一點不意外。
根據那夥人的謹慎,肯定也不會輕易落網的。
她點頭應道“好,我知道了。”
起來洗漱後,南知意才從房間裏出去。
帝釋景不知道什麽時候起來的,抱著筆記本在客廳裏處理工作,南知意便和他說了這件事。
帝釋景一點都不意外,還和南知意說道“沒關係,我們的人,查到了些眉目,隻是暫時回不了國了,我們要再住兩天。”
南知意當然沒有意見,點頭說“好。”
帝釋景暫時沒打算告訴南知意,暗殺她的人,是南婉月這件事。
那個女人,於南知意來說,是不愉快的存在,他不想拿來讓她糟心。
……
此時,d國郊區,一處廢棄的酒廠。
四處荒無人煙,透著幾分破敗的淒涼。
不過,酒廠的內部,卻別有洞天。
不同於外部的斑駁破舊,內部裝修得無比莊嚴,還有不少黑衣人巡邏把守。
此時大廳內,台階的最上方,放著一個霸氣的座椅。
一名戴著金色麵具的男人,坐在那裏,氣勢威嚴十足。
而在他跟前,南婉月跪伏在地,一臉蒼白,姿態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