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3章 人被坑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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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喲,這主意不錯啊!”
    楚堯當即給了認可。
    江墨爵也讚同,“我覺得這可行,大師兄可以安排起來。”
    接著,他將目光轉向了小白,好奇問道:“你小子,還挺懂的嘛?”
    小白謙虛回答,“倒也沒有,主要是看多了,我姐夫平時就是這樣哄我姐的,自然而然也就學會了一點。”
    楚堯這時候忽然湊過來,盯著小白看了一會,問道:“話說回來,你小子脖子上的傷,是不是變嚴重了?”
    小白詫異,縮了下脖子,“有嗎?”
    楚堯眯眯眼眸,“你昨晚傷的不是左邊嗎?怎麽右邊也有,這邊還青紫了一塊!這是怎麽回事?”
    話剛說完,餐桌陷入奇怪的寂靜中。
    大家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
    這痕跡……有點耐人尋味啊!
    小白也意識到了什麽,下意識捂住脖子,淡定說:“這個……昨晚酒店有蚊子,被咬的,有點癢,我不小心抓破了。”
    楚堯拍大腿,念叨道:“可惡的蚊子,咬這麽狠,一定很大隻吧?”
    “嗯,很大隻。”
    小白含糊地應了一句,試圖掩飾些什麽,就不再說話了,乖乖低頭吃東西!
    全程,文森都沒理會幾人。
    大家都是明眼人,一眼就看穿了。
    路嚴爵覺得好笑,不過也沒再打趣這小家夥。
    至於小白給的建議,他默默記下了。
    楚堯也適時轉移話題,提道:“這個厲寒,新聞裏全都在為你說好話,怎麽沒為自己洗白一下?這麽好的機會,就這麽白白浪費了?這有點不像他作風啊!
    依照他的性子,不得好好吹一吹自己嗎?不然怎麽坐國王的位置?”
    路嚴爵嗤笑一聲,回答道:“那你就錯了,他可精了,自己披露身份,可無法達到最理想的效果。”
    “怎麽說?”
    楚堯困惑,不明白大師兄的意思。
    在場的人也有點不解。
    江墨爵沉吟了幾秒,才問道:“他該不會是在等你,主動揭露他身份吧?”
    路嚴爵點頭,“顯然就是這個意思。”
    楚堯也會意過來,“這家夥,倒是有些智商和格局!知道自己私生子身份,上不得台麵,所以沒主動揭露,否則,就有王婆賣瓜那味兒!
    但由大師兄揭露就不一樣了,如今大師兄聲望正高,要是出麵,隨便說一句,都好過他發布無數條新聞!”
    原來是這樣,大家夥這才明白過來。
    以他們對厲寒的了解,怎麽說也該為自己說句好話,謀福利,他卻什麽都沒做。
    這如意算盤,打得可真是好啊!
    江墨爵又忍不住問路嚴爵,“你是不是從一開始,也是這樣打算,準備推舉他?”
    路嚴爵沒否認,“的確是有那個想法,但有個前提,他得把那些條款,辦得漂漂亮亮的,並且有一些‘主動給予’的覺悟才行。”
    楚堯不太明白,大師兄最後說的這話,什麽意思。
    不過,就在當晚,他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夜幕降臨,忙了一天都不停歇的厲寒,終於把基地的事情處理好了,回來見路嚴爵。
    他一臉菜色,似乎有些疲憊。
    一進門,他就將手中的一堆東西,放到路嚴爵跟前。
    路嚴爵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簡單隨性的坐姿,帶著一股久居上位者的霸氣。
    他隻是淡淡看了一眼,沒去碰,也沒說話。
    楚堯倒是忍不住好奇,詢問:“這是什麽東西?”
    厲寒回答說:“路先生要的所有,全部都在這裏了,您家被扣押所有產業,對江家,周家的所有賠償,以及損失!
    另外,我以自己的名義,額外贈與江若離小姐一幢莊園,最後是這個……”
    他從口袋中取出一個精致的盒子,裏麵放著一枚閃亮的徽章。
    這徽章代表‘公爵’身份,是皇室大臣的最高爵位了,代表著極高的榮譽和權力。
    “這個也給您。”
    說著,他彎腰把盒子放在桌上,解釋說道:“路先生即將當父親,這身份,算是皇室贈與的見麵禮,隻要你生的是兒子,在他十八歲的時候,便能自動承襲公爵爵位,並永久有效,這是我的承諾,這枚徽章就是見證。”
    “喲呦呦~”
    小白調侃,“這次怎麽如此慷慨大方了?之前嚴爵大哥,當個伯爵,你都要想盡辦法把人攆走,現在又來送這些,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文森都沒眼看,這個徒弟的智商,怎麽忽高忽低的。
    他抬手拍拍小白腦袋,說道:“一點小聰明罷了。”
    小白一臉不解看著他,問道:“什麽意思?”
    文森為他分析道:“這不是很好理解嗎?他在新聞上,為路先生和家人恢複聲譽、榮譽,卻沒給予爵位的徽章,說明隻是口頭上,讓路先生和他父親恢複爵位,可又沒給實權。
    但他又怕這樣惹怒路先生,所以,就把徽章給了他的兒子,這會兒,那小家夥都還沒出生,更別說,萬一生出來的是女兒呢?還得往後延遲那麽多年。
    十八年之約,真等到那時候,路先生的孩子長大了,他都徹底掌控G國皇權,還會有什麽可畏懼嗎?”
    小白頓時恍然大悟,當即評論,“好狡猾的一人,我說怎麽那麽大方,原來是別有用意啊!”
    厲寒沒想到,他好不容易想到的解決方案,就這樣被他這樣一語道破了。
    不得不說,路嚴爵身邊的人,還真是個個都是人精。
    不過,你倆說就說吧,能不能別當著人的麵蛐蛐?
    這讓人很尷尬的好嗎?
    而且,這樣一拆穿,弄得他也不自在,站都站不住了。
    他看著路嚴爵,心裏也打鼓,手也不自覺地抓了抓褲腿。
    擔心……他這樣做,真的會惹怒路嚴爵。
    他必須說點什麽,要是等他開口,局麵又不一樣了。
    於是,他還是鼓起勇氣,咬了咬牙,說道:“這已經是我能給的,最大的誠意了,還請路先生笑納。”
    路嚴爵對於厲寒的行為和態度,倒是頗為滿意。
    不得不承認,這個家夥,確實具有一定的智慧和洞察力。
    他知道,自己所關心和重視的點是什麽,一個是若離,一個是她肚子裏的孩子。
    莊園送他老婆,公爵徽章,送他的孩子,這完全是送到他心坎兒上的人,沒辦法挑剔了。
    最重要的是,全程還算規矩,沒耍什麽心眼。
    這讓他對厲寒的看法有所改觀,認為這個人還是有藥可救的。
    路嚴爵也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在這件事上,直截了當和厲寒說:“既然你達到了我的要求,那我便會如你願,出麵幫你證明身份,甚至讓你上位。”
    他頓了一下,好心提醒道:“不過厲寒,你要明白,國王的位置,並不是你想的那麽好坐,你之前不希望我的權勢,淩駕於皇室之上,那我便滿足你。
    接下來,刑罰堂的規則、人手,我將全部收回,因為這個勢力是我一手創立,並發展起來的。”
    路嚴爵不是愛占便宜的人,更不是吃虧的主,別人的東西他不要,自己的也絕對不允許,別人占為己用。
    厲寒聽到這話,麵色微微一變,想說點什麽。
    刑罰堂的地位,在皇室可不一般,它的存在,更是一種無形的震懾力,不僅僅對皇室人員有用,對大臣,對外界民眾,甚至國外……都如雷貫耳,有著巨大的影響力。
    他深知,這種威懾力的來源,正是刑罰堂內部,那些經過重金培養出來的精英人員。
    如果,現在將這些人手全部撤走,那麽刑罰堂的存在,就如同一個空殼,失去了其應有的作用和威嚴。
    那要一個擺設,有什麽用呢!
    不過,話到嘴邊的時候,厲寒到底沒說出口。
    因此,他得出了一個結論,那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培養一支完全屬於自己的力量,為他所用。
    隻有完全忠於自己的人,才能在關鍵時刻成為自己,最可靠的助力。
    這樣,他才能徹底安心,坐上皇室的那個位置。
    在一番深思熟慮之後,厲寒最終咬著牙,點頭答應:“可以,我同意。”
    可路嚴爵卻還沒說完,補充道:“還有皇室的護衛,裏麵還有一些是我的人,我也會抽調走,那些護衛,你需要重新培養,訓練,你不會有意見吧?”
    厲寒心中苦澀,他哪裏還敢有意見。
    他咬緊牙關,回答:“這是自然,我都同意。”
    皇室內部的護衛,幾乎是伴隨在他日常生活裏,他深知更要用自己的人,才能安心。
    路嚴爵見他都同意,他也就沒什麽可說的了,“很好,既然都談妥了,那麽之前所有的恩怨,算是一筆勾銷!
    晚些時候,我會對你的身份,做出說明,哦!”
    話到這,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麽,“對了,還有件事……”
    厲寒內心差點沒崩住。
    怎麽還沒完?
    好不容易聽到他說一筆勾銷的,這才鬆了那麽一口氣,不會又要提什麽過分要求吧?
    他被坑得人都要麻了,頓時又開始緊張起來,問道:“路先生還有什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