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獻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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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雲翩躚還以為,寧王妃會拒絕雲家這門婚事,可她沒有想到,寧王妃居然會打掉牙往肚裏咽,讓人去雲家說媒。
這事一發生,京城裏又傳了笑話,說是姑娘家想要高嫁,大可先勾搭男子,行苟且之事。雲翩躚聽了這話,雖說是痛快了一些,可這一點點的劣跡,還不是她報複那對母女的最終目的。
遊龍居和戲鳳居的牌匾刻好了之後,李長安就讓雲翩躚安排一個宴會,和寧王府的宴席之前一樣,隻讓女眷來。唯一不一樣的是,連那些官眷家的庶女與妾室,都下了帖子。
她就不明白了,可牌匾可是寫著遊龍戲鳳呀,有必要這麽高調麽?對於李長安這個想法,雲翩躚是不解的,問了一句:“相公,您這不是當眾給皇上難堪麽?”
“為夫才不怕,今早還給皇上下帖子了呢!”
雲翩躚此時還真是有種想死的衝動,免得被這個假太監害得死無全屍。見她被嚇著了,李長安不以為然:“你就這點膽子,還怎麽替為夫辦事,還不如專心給為夫生孩子算了。”
都說天作孽尤可恕,可李長安這是自作孽不可活呀!她立馬說句讓他死心的話:“比起生孩子,妾身還是願意當一枚棋子,若是等功成,請相公讓翩躚身退!”
“你打算怎麽全身而退?”
“和離,還有留父兄一命。”
他對她可不是一般的上心,她卻一心想著和離,他一陣蹙眉:“和離?一個四品文官不受寵的嫡女,居然有膽子與為夫和離?”
他這是在嫌棄自己不是高門大戶出身麽?為了逃離這龍潭虎穴,她也顧不上什麽麵子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那相公給妾身一紙休書也行!”
他要她設宴,隻是想告訴全京城的人,他寵她,她嫁給自己,並不是傳言中的那般委屈,可她偏偏就是不懂。見她一心想要離開自己,他這心裏空落落的,也沒有回答她,直接就回了遊龍居。
可是第二天,她起床的時候,發現身邊有人睡過的痕跡,便問了值夜的丫鬟:“九千歲昨夜來過?”
“昨夜醜時末來的。”
醜時不就是淩晨一點到三點麽?這個假太監還真是有病,三更半夜來爬自己的床!她才洗漱完,還沒等自己用早膳,餘知就拿來一份菜單過來:“夫人,九千歲吩咐奴婢,您醒了,讓您過目一下,明天晚宴的菜品。”
給自己住的院子去了這逆天的名字,李長安還敢請官眷來家裏,還真嫌活得太久了。可他現在是自己的天,自己要是逆天,會死無全屍的,隻能接過菜單。
這繁體字,自己看了半天,才看完了,她發現,這菜單上的菜品,都是自己喜歡的。這李二狗的心思,還真是難琢磨。
既然李二狗都已經決定了,她也隻能婦唱夫隨,今天就開始操持酒席。她以為,以李二狗這樣的名聲,明天到場的人,會寥寥無幾,可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都是沒有骨氣的主,居然座無虛席。
她更是沒有想到,剛剛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這遲錦
黛和雲如煙還真是臉皮夠厚,這會兒都能拋頭露臉。
可想想,這寧王妃都來了,雲家人也不敢駁李長安的麵子。最後一個來的,是從宮裏遠道而來的遲朝顏。李二狗還真是瘋了,這種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人都來齊了,還真是有醉笑三千席的場麵,不知道的人,見這麽大的排場,還以為是哪個達官顯貴婚配嫁娶呢。
一入府,這遲夫人就把遲錦黛和雲如煙當成空氣一般,要知道,兩家是連襟,以前那個叫一個親近,如今卻搞得跟仇人似的。
看著她們狗咬狗,雲翩躚心裏頭呀,別提有多快活了。快開席的時候,李長安也來了這院子,雖說是女眷宴席,可是嚴格的來說,李長安也不算男人。
李二狗看熱鬧不嫌事大,將雲家和遲家兩對母女的座位安排在一起了。遲夕顏一入席,給了雲如煙一記白眼:“今天你沒帶那種下作的藥吧?”
“夕顏表妹,你怎麽能如此編排我呢?”雲如煙一臉的無辜。
“對,你也沒有帶著玩意的必要,這九千歲也算不上男人,這千歲府都是一堆下作的奴才!”
見自己的妹妹不依不饒,一旁的遲朝顏在桌子底下,踩了遲夕顏一腳,遲夕顏這才閉嘴了。好在遲夕顏閉嘴的快,不然李長安和雲翩躚入席之後,聽到這話,還真不得了。
一開席,李長安就對雲翩躚各種獻殷勤,什麽剝蝦開蟹,樣樣都是親自來的。這可是驚呆了在場的人,雲翩躚算是明白了,李長安設宴,就是找存在感的。
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個真太監,沒有胯下之物,這麽做戲,在別人眼裏,隻是笑話罷了。可他這般無微不至的嗬護,還真讓那些人驚掉了下巴。
和普通的宴會一樣,酒席散了之後,就是遊園,李長安命人將這些官眷都帶到戲鳳居去了。到院子門口的時候,所有人都被這門匾驚呆了,可沒有一個人敢說什麽閑話。
到戲鳳居門口的時候,李長安看著眾人,笑了笑:“本座這院子,可沒有敢行那些苟且之事。”
頓時,不然遲錦黛母女臉色難看,連寧王妃的臉色都難看得不行。雲翩躚總覺得,今天的事情,李長安做得太高調了,等那些人圍著院子逛了一圈,就讓人丫鬟們送客了。
雖說這些東西,都是李長安讓人操辦的,可是雲翩躚今天對著那些婦人強顏歡笑,總覺得累了,什麽也沒有說,也就回房了。
李長安這反應倒是快,這就追到房裏來了。見雲翩躚麵無表情的卸自己的妝發,讓人搬了個凳子過來,幫著雲翩躚倒騰。
見李長安這麽殷勤,她還真是受寵若驚:“相公,您此舉是為何?”
“你說的是設宴,還是卸妝發?”
“都有。”
“你不是想和離麽?為夫不想,為夫也不會休妻。”
去寧王府為自己撐腰,還設宴在眾人麵前秀恩愛,又幫自己倒騰這些,如今又說不想和離,不會休妻,難不成是對自己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