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人之初,性本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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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雲翩躚本想睡得久一些的,可一大清早,就聽到一陣鞭炮聲。此時,李長安也醒了,看著她睡意朦朧的模樣,有些心疼了:“昨夜本座應該帶你去山裏的木屋,這樣就不會被吵醒了。”
她本想接著睡的,可是李長安都醒了,她也不好一直躺在床上,萬一他想接著做昨夜未盡之事,自己豈不是逃不掉了?
她剛下床,就見李長安在衣櫃前躊躇,等自己洗漱完了之後,見李長安已經給自己準備了一套很簡單的衣裙。
這不是自己經常穿出府的衣裳麽?李二狗讓自己穿得這麽素,是要帶著自己出門麽?還沒等自己開口,他便輕啟薄唇:“等會兒,我們去一趟感業寺。”
上次去感業寺,她可是差一點把小命留在那裏,今天還要去?都說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大年初一的早晨,去那個差點丟了命的地方,真的好麽?
她知道,他決定好的事情,自己反駁,也是無濟於事,便默不作聲了。用完早膳之後,他們便從後門出發了。
和之前一樣,一輛不起眼的馬車,隻有兩個人在裏頭,翠兒則是跟著車夫坐在外麵。車子經過集市的時候,雲翩躚就掀起了簾子,李長安立馬湊過來了:“娘子,你在看什麽?”
“就是覺得熱鬧,隨便瞧一眼罷了。”
其實她覺得在馬車裏大眼瞪小眼,很是尷尬,才看到外頭的。可是馬車立馬就停下來了,沒等她開口,李長安就下了車,還喊了她一聲:“娘子,下來看看。”
他都喊她了,她自然是要下去的,可她一掀開簾子,就看到李長安伸出來的大手。在大街上這般,還真如恩夫妻一般,雲翩躚有些不好意思。
見她臉微微泛紅,他立馬摟著她的腰,將她抱了下來。還真會做戲,即使認得他們瞧見了,也隻會覺得,他沒有胯下之物,做這些,隻是隔衣抓癢,望梅止渴罷了。
他帶著她進了一家專賣女子物品的小鋪子,她有些不解,戲鳳居的衣櫃,可已經塞滿了各式各樣的衣裙,再買自己也穿不過來呀!
她本想掉頭就走的,可掌櫃笑臉相迎:“爺,您還真是寵妻,居然不辭辛苦的來奴家這小店。”
這條街,她還朕覺得有些陌生,之前和翠兒逛的,可都是很熱鬧的街區,這邊還真是有點冷清。
李長安寡言少語的,立馬就開口讓掌櫃將自己之前定好的東西拿了出來。之間掌櫃的從裏頭搬出來一個有花紋的大紙箱,看樣子,掌櫃是花了心思的。
掌櫃將東西擺在桌子上,笑了笑:“夫人,您瞧瞧,合您的意麽?”
她到現在,還是懵的,也不知道這李長安給自己買了什麽,也就將紙盒子打開了。裏頭有兩件樣式很簡單的衣裙,還有幾支珠花,和幾盒胭脂一樣的東西。
難不成李長安不打算回千歲府,要帶著自己卻別的地方,她點點頭:“很滿意,有勞掌櫃了!”
“夫人喜歡便好,以後有空記得常來。”
見雲翩躚很是喜歡,李長安便讓人將東西搬上了馬車,然
後就往南邊去了。她記得,感業寺是在京城南郊的,他們到感業寺的時候,已經到用午膳的時辰了。
剛進去,元生大師就帶著他們去了禪房,一進禪房,元生大師就離開了,又隻剩他們在屋子裏。
他們之間,發生了好幾次意外,雲翩躚總想躲著他,本想找個借口出門的,可他一個白眼過來,她就收起這心思了。
她剛安分,就有兩個小和尚端著齋飯過來了。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人,來佛家淨地吃齋念佛,還真可笑。
她不知道,李長安是不是會讀心術,看了她一眼:“覺得為夫殘害忠良無數,還往佛家淨地跑,吃齋念佛,很矛盾,是不是?”
“死而複生之前的事情,我記得不大清楚了,可我活過來之後,聽聞了你造的孽,可以說是馨竹難書了。”
“沒有人願意做惡人,為夫亦是如此。”
“人之初,性本善,你如今已經在隻手遮天了,是不是該收手了?”
“等為夫殺了該殺之人,奪回該奪之物,為夫自然不會再做惡人。”
“你口中的該殺之人,是皇上麽?”
曆史上,還真沒有幾個奸佞是有好下場,不知不覺中,她似乎是對他動了心,她不希望,他最後也沒有什麽好下場。
可他並不懂她的心思,挑起眉:“你擔心那個病秧子?”
“沒有。”她脫口而出。
她回答自己的時候,沒有一點兒遲疑,他是很意外的。昨夜,瞧見那個病秧子皇帝和她從梅林出來的時候,他醋壇子就打翻了。
他還以為,他的小嬌妻,上了那個病秧子皇帝的賊船,昨夜才拒絕自己的。可今天一看,也不像那麽回事,他還真就納悶了。
可他清楚,若是再說這朝中之事,也許真就難以收場了:“等會兒有場法事要做,你多吃點。”
他一說要做法事,她就想到電視劇裏,那些壞人,時常會請什麽邪靈,給自己的主子下降頭。這李二狗要謀害病秧子皇帝,非要拉上自己做什麽?
她小心翼翼問了一句:“夫君,這做法事,和我一個婦道人家,也沒有什麽關係吧?”
“自然是有關係的。”
“你要是謀害皇上,你就自己幹,別拉上妾身,妾身怕死!”
她直來直去的,說這話,還真是能把他氣吐血,在她眼裏,自己就這麽壞?想到她對自己的誤解,他覺得有必要澄清一下:“為夫隻是要給死去的父母,還有姐姐祈福,你有必要參與的。”
她還是頭一回聽李長安說自己的事情,很是意外。可想想,人之初,性本善,可是至理名言,他變成這樣,似乎與自己的親人離世,很大的關係。
他的過去,她不願意去深究,畢竟聽他說起父母和姐姐,一臉的沉重,她又何必去揭他的傷疤呢?再說了,成婚之後,他待自己還算不錯,雖說讓自己當他的細作,可他並沒有逼著自己做什麽惡事,也許,他真沒有傳言中的那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