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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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用刑的時候,孟公公偷偷溜了進來,說要自己動手,還給行刑的人塞了一把銀子。那人見錢眼開,就拿著銀子出去了。
孟公公讓他大聲的哭,拚命的叫,他偏不。孟公公氣得打了他一記耳光,整張臉都腫了,也哭不出了。孟公公知道他一身傲骨:“你母妃也死了。”
一說到母妃死了,他自然是哭得死去活來。過了一會兒,孟公公手裏拿著個沾血的袋子,交給辦差的人驗貨,這才帶著他進宮了。
想起這些,李長安這心裏,滿是痛苦,看著一堆的紅梅,李長安總覺得,這自己身處一片血海中。有些喘不過去來,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才緩過來了。
雲翩躚在戲鳳居待了許久,才聽到下人們說李長安回來了。下人們動靜大,是因為李長安回來之後,不是去了書房,而是讓人拿了把斧頭,直接朝後花園去了。
她也是懵了,李長安是吃錯什麽藥了,居然要轉行當樵夫!她立馬就去了後花園,看到李長安拿著斧頭,朝那幾棵梅樹走去。
這大冬天,後花園就靠著幾顆梅樹支撐著,李長安這麽一砍,自己不就看不到這紅豔豔的梅花了麽?
隔著老遠,她就喊了他一聲:“相公!”
“有事?”他放下斧頭,轉過身來。
“相公,您這是做什麽?”她一路小跑過來。
“看著不順眼,把樹砍了。”
都說愛護環境,人人有責,李長安怎麽就帶頭伐木呢?這時,幾個丫鬟跟了上來,他一個白眼,就把她們都嚇退了。
她這才發現,李長安今天還真是有些不一樣,莫非是受了什麽刺激?她小心翼翼的將他身邊的斧頭丟到一旁,笑得跟朵花兒似的:“相公,這梅樹怎麽就不順眼了?”
“你看看這梅花,紅豔豔的,就跟血一樣,為夫看了,都會做噩夢。”
他是前太子李永年的兒子,想必是兒時遇到變故,才會討厭開得紅豔豔的梅花。她往他懷裏一鑽:“夫君,你說它像血,可在躚兒眼裏,卻像是我們成婚時,一屋子的喜慶。”
那天在禦花園,他看到她在梅林裏,感覺她很是喜歡這個梅花。此時她這麽一說,他也不覺得,這幾株梅樹,這麽令人生厭了。
她也不知道,他這是怎麽了,可想想,今天還是別折騰了,好好陪著她便是。等李長安緩過來了一些,雲翩躚便讓他在遊龍居裏等著,自己去了廚房。
今夜的晚膳,多兩個心形的荷包蛋。李長安看著這荷包蛋,一陣的差異:“這是什麽?”
“這是荷包蛋,不過被我煎成了心形,就叫一心一意吧。”
“一心一意,還真是好名字,娘子怎麽就這麽會取名字,當初讓你給千歲府院落取名字,怎麽就死活都不願意呢?”
還不是害怕暴露了,自己是穿越女的身份,雖然他對自己真心以待,可自己也害怕說出來之後,會讓他離自己遠去。
畢竟他是古人,沒有那麽容易接受這樣的事情。她還真不敢與他坦白,怕
他把自己當成牛鬼蛇神,殺了祭天,豈不是要玩完?
她此時也隻能笑笑:“相公,食不言,寢不語,先用晚膳吧。”
他總算是安靜下來,不再提這檔子事了。第二天,李長安從宮裏回來,卻不見雲翩躚在府裏,問了一下,才知道雲翩躚帶著翠兒和餘知一起出去了,而且都是穿男裝。
李長安已經知道她們去哪裏了,換了一身暴發戶的衣服,就奔醉仙樓去了。這大白天的,雲翩躚還真帶著兩個丫頭來逛窯子了。
進去,就看到雲翩躚在舞台上搔首弄姿,要不是這裏都是女子,李長安定將這些人的眼珠子都挖出來。
看著雲翩躚這個樣子,李長安下腹有些熱,立後到樓上雅間歇著去了。瀟·湘瞧見李長安在樓上歇著了,便命人去奉茶。
那姑娘一進來,李長安就發問了:“你們大白天的,這是做什麽?”
“夫人說了,要我們在元宵時,入宮獻舞,一定要驚豔四座,還說未雨綢繆,有備無患,在給我們排舞蹈。”
這宮裏的舞蹈,確實都的扭扭捏捏,讓人昏昏欲睡,可雲翩躚要是叫醉仙樓姑娘,跳這麽銷魂的舞蹈,估計沒幾個男人能把持得住呀!
可她愛玩,他也不好摻和,他也害怕擾了她的興致,等姑娘們都休息的時候,李長安便帶著她到雅間裏休息了。
她知道,李長安會和自己說什麽,她一坐下來,就先搶詞了:“相公,我這是幫你,你說說,裕爭天下權,無非兵和錢,我這也是在幫你賺錢呀!”
“娘子還真是考慮得很周到呀!”他一臉的苦笑。
瞧見李長安臉上的不解,雲翩躚也知道。古代人和現代人不一樣:“相公,剛才的舞蹈,你沒見過吧?”
“的確是沒有見過,可這樣的舞蹈,也太過於……”李長安欲言又止。
她剛才教那些姑娘的舞蹈,有點女團風,還真不是一般的撩人,剛才還隻是開始,等排好之後,想必男人看了都能流鼻血。
她知道,李長安心裏想什麽:“相公,我隻是教她們而已,絕對沒有第二個男人,能看到我這個樣子,你放心好了。”
他沒有直言,她就能猜到自己的心思了,還真是冰雪聰明。她都和自己保證了,他也就不再計較了。等到快入夜的時候,才帶著她離開了醉仙樓。
回來千歲府的時候,雲翩躚才發現裁縫鋪已經將圍裙送過來了。她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什麽問題,就帶著圍裙,去找了李長安。
看到這圍裙,李長安總覺得,這是加大版的肚兜:“這不是和你們女子穿的那玩意一樣的麽?”
她還真是佩服他的腦洞,一件圍裙,都能看成是肚兜pls。她不禁笑出聲來:“相公,你這腦子裏,都是天馬行空的想法呀!”
“難道不像麽?”
他若是不說,她還真沒往那個地方想,此時有些不快了:“你可知道,這是我畫了多久的圖,和裁縫說了多久,才做成的嗎?你居然說是那玩意,還真是傷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