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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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是造了什麽孽呀,居然被人這麽針對,而且此時還有幾兩馬車從這裏經過,可是也沒有一個人敢管這事。
這個時候,她瞧見了一輛十分眼熟的馬車,這兩馬車的主人,似乎是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馬車一停,雲翩躚才發現,這是蕭家的馬車,裏麵的人,是蕭文翰和蕭瑟瑟兩兄妹。
這兩兄妹,還真是夠義氣了,居然也劃了一葉小舟過來。李長安的身手的確是好,可是也經不起這麽多人的圍攻呀!
在蕭家兄妹快趕來的時候,李長安有些撐不住了,一不小心,雲翩躚為了躲避黑衣人的劍,摔到湖裏去了。
蕭文翰是禦林軍的統領,看到自己的上司在湖麵上與黑衣人爭鬥,禦林軍自然是也出動了。那些人的目標是雲翩躚,見雲翩躚落水了,自然是跟著雲翩躚,跳下水去了。
李長安在娶雲翩躚之前,就打聽過了,雲翩躚是閨閣小姐,隻會吟詩作畫,能撫琴,能博弈,女紅好,能歌善舞,可她不會水。
他很是擔心,什麽都不管,就跳下水去了。雖說已經開春,可是這壁子湖的水,卻不是一般的涼。
他一個男子,都承受不住這壁子湖水的涼,更何況是雲翩躚一個弱女子呢?下水之後,他發現雲翩躚在水底下,跟魚兒一樣遊著,那些想要殺她的人,都沒有討到什麽便宜。
他才發現,自己的探子,是不是被人耍了,他的小嬌妻,怎麽在水裏,身手比這些刺客還要好?
即使雲翩躚水性很好,李長安還是很擔心,立馬遊了過去。可雲翩躚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臉色驟變,可是嚇壞了李長安。
遊近了一些,才發現雲翩躚的腳,被湖裏的水草絆住了。那些黑衣人,也瞧見了,自然是朝雲翩躚撲了過去。
他抽出自己藏在靴子裏的匕首,快速遊了過去,三下兩下,把那些黑衣人解決了。然後將絆住雲翩躚的水草都割掉了,可雲翩躚的臉色還是這般難看,看樣子,是腳抽筋了。
先是雲翩躚落水,接著就是李長安跳進壁子湖,沒過一會兒,湖中心就泛起一片紅。此時,一輛馬車裏,有人勾起了嘴角:“我們走吧!”
馬車剛走不願,李長安就帶著雲翩躚,從湖底遊了上來。湖麵上的刺客,也被殲滅得差不多了,李長安見此,大喊一聲:“留活口!”
此時,蕭文翰想活捉最後一個黑衣人,把劍架在黑衣人脖子上,可黑衣人吐了一口血,蕭文翰之後,一切都太晚了。
這些人,都是死士,而且是朝著雲翩躚來的,還真很是讓人摸不著頭腦。可經過這件事情,也讓不少人看到了一件事:禍國殃民的九千歲,居然這麽般在乎那個小門戶出身的宦妃。
李長安將雲翩躚帶到岸上之後,雲翩躚已經昏迷了。看樣子,剛才雲翩躚驚慌失措,喝了不少水。
李長安也不敢此時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立馬給雲翩躚做搶救錯事,折騰
了一陣,雲翩躚總算是醒了。
這時,蕭瑟瑟和蕭文翰也上岸了,蕭瑟瑟見也雲翩躚從水裏出來,凍得嘴唇都發紫了,就解下自己的披風,要給雲翩躚披上。
蕭瑟瑟的丫鬟琴兒見自家小姐親近九千歲的宦妃,拉了一下蕭瑟瑟的衣角,蕭瑟瑟一個白眼過去,愣是把那個姑娘嚇得不輕。
厚實的披風披在雲翩躚身上之後,雲翩躚總算是覺得暖了一點。李長安看著蕭瑟瑟,眼裏滿是感謝:“本座多謝蕭統領和蕭姑娘的恩情,他日定有重謝!”
“九千歲,不必了,瑟瑟和雲公子有些交情,舉手之勞罷了。”蕭瑟瑟道。
蕭文翰的性子,和蕭瑟瑟也差不多,說的話都和蕭瑟瑟一樣,很是體麵:“九千歲,在下是禦林軍的統領,如今有刺客在蒼雲山腳下活動,自然是要出手的。在下隻是盡了自己的義務罷了,告辭!”
李長安知道,任何人都不敢和自己有明麵上的交集,也就不留他們了,可蕭家兄妹的恩情,他是記下了。
將雲翩躚送到山上的行宮之後,李長安本來還想問雲翩躚,為什麽水性這麽好的,可是雲翩躚一到行宮之後,就高燒不退,還真是把李長安嚇壞了。
他讓餘知守著雲翩躚,然後親自去找太醫了。因為雲翩躚燒得很厲害,李長安讓手底下人去請太醫,害怕太醫不敢來,活著是拖著。
他都親自出馬了,太醫自然是很快就趕來了。太醫看了一下,說隻是著涼,染了風寒,開了個方子,也就離開了。
李長安也沒有想到,居然有人要對雲翩躚下手,看了一下方子,覺得沒有什麽不妥,就吩咐翠兒:“拿著本做的令牌去抓藥,出門之後,藥若是經過他人之手,就不要送過來了,明白麽?”
以前,雲翩躚在雲府的日子也很難熬,還因為自己害怕那對母女,聽從那對母女的吩咐,出來屋子,等回來的時候,雲翩躚已經沒有呼吸了。翠兒自然是不願意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也就點點頭:“奴婢明白。”
翠兒離開之後,李長安也讓餘知退下了。見雲翩躚沒有危險了,李長安也能冷靜下來想想了,雲翩躚究竟做了什麽,居然讓人起了殺心。
這些黑衣人會水,還潛伏了這麽久,都是死士,就算是買凶殺人,也是價格不菲,一般人是拿不出來的。
他本來還以為,是遲錦黛母女,可雲高星是四品文官,沒有多少建樹,俸祿有限,手底下也沒有多少鋪子。而且遲錦黛隻是遲家的庶女,當初很不光彩的嫁給了雲高星,陪嫁也沒有多少,雇不起這些人的。
就在他想這些的時候,雲翩躚醒了,喊了他一聲相公,他立馬就坐到床邊上了:“娘子,你可算是醒了。”
她看了一眼,屋裏已經燈火通明了,看來她睡了挺久的,也就明白,他為什麽說這樣的話了。看到他在自己身邊,她才想起,白天時,自己居然犯傻了,以為他跟自己泛舟遊湖,是心不甘,情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