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弑君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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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真是傻,居然一點腦子也沒有,還真是在李長安的嗬護之下,連腦子都沒有帶,就來了西山。
正當她在反思自己的時候,李長安又開口了:“躚兒,你可知道,疾風是那個病秧子的馬,這事還能扯到弑君上麵去。”
還真不是一般的凶險,自己差點就著人家的道了:“相公,幸好有你在。”
“躚兒,你放心,隻要有相公在,定不讓人動你分毫!”
和他相處的時光,猶如黃昏一樣短暫,今夜還有晚宴,李長安自然是不會遲到,一入夜,就帶著雲翩躚去了宴席。
和以往的宴席不一樣,今夜的宴席,設在露天的場地,連菜品都是烤肉居多,還真有一種遠在異鄉的情調。
一入席,雲翩躚倒是挺開心的,李長安不禁皺眉了,剛才還為金簪的事情,皺著眉頭呢,此時就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這女人心呀,還真如海底針,難琢磨得很。這個時候,人也陸陸續續入場了,還沒等把酒言歡呢,寧王就說了今天在馬場的事情。
而且還不出李長安的預料,寧王義憤填膺:“皇上,疾風是您的馬兒,也許那個人想謀害的,不是德妃娘娘,而是想弑君!”
這話一說完,還真有不少人朝雲翩躚和李長安這裏看了過來。雲翩躚不得不服李長安,還真是高瞻遠矚。
寧王這個人,還真是夠陰的,一句話,就把火燒到李長安身上,還把自己撇得幹幹淨淨。
以雲翩躚的見解,這事還真有可能,是寧王做的。畢竟寧王向來都喜歡挑事,然後讓李長安和病秧子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自己這漁人得利。
李長安都沒有開口,雲翩躚自然也不說什麽,隻是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在一旁與李長安郎情妾意。
這會兒,人都來齊了,也就開席了。雲翩躚看著這些烤肉,大塊大塊的,用手拿,可是很沒有風度的。
見宮女們又端著菜過來了,便將李長安晾在一邊:“給本夫人拿兩把匕首過來。”
她這話一出,寧王臉上先是一陣得意,然後站了起來,指著雲翩躚:“雲翩躚,你讓人拿刀,是不是要弑君?”
她隻是覺得手拿這些肉,很是不雅,想跟在現代人吃牛排一樣,吃得優雅一些罷了,怎麽這個寧王,這般敢言?
麵對寧王的汙蔑,雲翩躚一點兒也不著急,不卑不亢:“寧王怎麽會說出這種話來?難不成是有了這個心思?今天馬場那出戲,是寧王的手筆吧?”
麵對雲翩躚的一連三問,寧王臉色都變了:“你……你莫要血口噴人!”
寧王沒有想到,雲翩躚居然這般牙尖嘴利,被氣得臉都成豬肝色了。他即使有弑君的心,有弑君的膽,還有弑君的能力,可他也不能現在就動手。
“寧王,您可別氣壞身子,翩躚隻是覺得,用手拿這些大塊的肉,很是不雅,想要拿匕首來切成小塊罷了。”
雲翩躚之前是什麽樣的慫貨,誰都知道,說李長安弑君,誰都相信,若是說雲翩躚,還真是沒有幾個人相信。
這個
時候,李長安拿了一把匕首出來:“娘子,為夫這裏有匕首,還削鐵如泥,就算是你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也能輕鬆切斷人的胳膊。”
這假太監說得還真夠瘮人的,害得她都不敢接了,可刀子都遞到她麵前了,她自然得接。還沒等她接過刀子,李長安就把手縮了回去,切了一小塊肉,遞到她麵前:“娘子,這種活,還是為夫來吧!”
這假太監還真是夠可以的,這會兒還在眾人麵前秀恩愛,還真是臨危不亂!此時,主席上的李長生倒是發話了:“夠了,翩躚是弱質女流,還離得這麽遠,也不可能會傷害朕!”
這病秧子皇帝都替雲翩躚說話了,寧王也不敢再造次了。還真人善被人欺呀,李長安在宴席上隨身帶著匕首,都沒有人敢說半句不是,自己就想切塊肉,就被人說成了弑君。
李長安也知道,她心裏不平,轉頭過去,貼著她耳朵:“娘子莫要生氣,等宴席散了,為夫好要讓你開心開心呢!”
他不說這事,她還真忘了,對著他媚媚一笑:“相公,別光顧著說話了,先填飽肚子再說。”
言畢,她還給他斟了酒。這時,那個病秧子皇帝,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居然想看女眷跳舞,還說了,要讓女眷們比試才藝。
還真是閑著沒事幹,她雲翩躚可不會湊這種熱鬧。可沒有想到,李長生會點名讓自己獻舞。
這下,到李長安心裏不痛快了:“皇上,內人身子不適,不宜獻舞,還請見諒!”
“下午的時候,尊夫人還在馬場馳騁呢,怎麽能說身子不適呢?”
“正是因為在馬場受了驚嚇,才不宜獻舞。”
“受驚嚇的人,居然還能讓人拿刀子,還真是前所未聞呀!”
這時候,李長安還想與李長生爭辯的,可雲翩躚知道,因為自己讓人拿匕首這事,落人話柄,也就不希望李長安再摻和這事了:“相公,別爭了,這舞,躚兒不獻都不成了。”
見雲翩躚執意如此,李長安也就不說了,他不是不想看雲翩躚跳舞,而是不希望,雲翩躚在一堆人麵前獻舞。
她站了起來:“皇上,您說了,這是比賽,那就該有獎賞。”
“獎賞,就是朕收藏多年的金樽。”
金樽?一聽就是很值錢的樣子,雲翩躚可是高興壞了,畢竟自己還真沒有見過金樽呢。
她可是財迷,為了這金樽,自然是全力以赴。一身紅色的戎裝,可不適合跳古典舞,好在之前學過民族舞,奔放的舞步,配這身衣裳正好。
想雲翩躚跳的舞蹈,中原還真是少見,在場的人,可都是驚呆了。有一些去過北方遊牧民族地區的人,才知道,這是遊牧民族的舞蹈。
雲翩躚一個自小養在深閨的姑娘,跳這樣的舞蹈,還真是讓李長安不解。他之前派人查過雲翩躚的背景,隻是去過江南。
而且她母親的娘家,隻是書香門第,與北方遊牧民族,可沒有任何接觸,她怎麽會跳這樣的舞蹈?
李長安這心中甚是忐忑,直到雲翩躚一支舞蹈終了,聽到眾人的掌聲,他才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