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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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來醉仙樓,隻是因為在千歲府待著壓抑罷了。來這裏,倒是放飛自我了,還和瀟·湘把酒言歡起來。
    南宮霽可不希望,雲翩躚在醉仙樓裏,喝得一塌糊塗。可雲翩躚就是個不聽勸的人,無論自己怎麽勸,還是和瀟·湘一起,一杯一杯的喝。
    最後,下半夜回千歲府的時候,餘知總覺得,大事不妙了。雲翩躚在自己的陪同下,在醉仙樓喝得酩酊大醉,李長安要是不生氣,就真的不合理了。
    下馬車的時候,餘知見南宮霽想扶著雲翩躚,便鬥膽說了一句:“南宮先生,夫人畢竟是有夫之婦,您還是注意一下分寸吧!”
    此時,南宮霽才意識到,自己還真是做了傻事。連餘知都看出來了,自己還真是夠失分寸的。
    聽說雲翩躚回來了,李長安自然是開心的。可看著雲翩躚這身打扮,又爛醉如泥的,臉上的笑意,一下子就沒有了。
    此時,餘知都起一身雞皮疙瘩了,好在李長安沒有多說什麽。讓人扶著雲翩躚回了戲鳳居之後,就去了一趟廚房。
    等李長安親自熬好醒酒湯之後,翠兒和餘知已經幫雲翩躚換了一身衣裳。換了一身衣裳,又拿熱毛巾擦了一下,雲翩躚身上的味兒,自然是淡了不少。
    一進屋,就聽到雲翩躚嘴裏喃喃喊著四個字:“爸爸媽媽。”
    李長安還真不知道,雲翩躚嘴裏的爸爸媽媽是什麽意思,或者是誰?難不成她不願意和自己圓房,全是因為這兩個人?
    可想想,媽媽應該是女性,這上了年紀的女人,時常被稱為媽媽。可爸爸這詞,他還是頭一回聽見。
    看到李長安來了,翠兒和餘知都害怕得不行,好在李長安沒有計較什麽:“你們都出去吧,這裏有本座就好了。”
    雖說李長安沒有生氣,可是翠兒和餘知心裏還是很忐忑,立馬就退下去了。雲翩躚一喝醉,就開始撒潑了。
    見李長安來了,就從床上起來,抱著他,哭了起來:“爸爸,帶我回家!”
    “爸爸?”他皺著眉頭。
    她這般投懷送抱,全是因為把自己當成了爸爸?那個爸爸一定是個男人,難不成是李,或者是李長生?
    好一個虛情假意的女人,自己還以為,她是真心的,怎麽能如此呢?他任由她抱著,將醒酒湯放到一盤的桌子上:“你可看清楚,我是誰了?”
    聽到李長安的話,雲翩躚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鬆開了他:“相公?”
    “你還知道,為夫是誰?快告訴為夫,爸爸是誰?”
    他拉著臉,可是把她嚇得酒都醒了一半。哆嗦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稀裏糊塗的,居然喊他爸爸!
    我的娘喲!怎麽能傻到這個地步呢?她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相公,你就當妾身童言無忌吧!”
    “雲翩躚,你已經及笄了,才嫁給本座的,你已經十七歲了,不是孩子了,說的話,怎麽能當童言,還要無忌?”
    該死的古代,女子隻要十五歲,便及笄了。她以為,自己喝多了,就能醉死,回到最先的地方,可一切都是自己的空想,喝多了,除了吐得死
    去活來,什麽也得不到。
    她從他懷裏出來,坐了下來,看見桌子上有一碗熱湯:“相公,這是什麽?”
    “醒酒湯。”
    “給妾身準備的?”
    “那是自然,為夫親手熬的。”
    他前幾天才為了自己,受了傷,如今還親自為自己熬醒酒湯,還真不是一般的寵妻。可自己心裏卻有著一堆事情,不能和他坦白。
    她喝了幾口醒酒湯,抬頭看了他一眼:“相公,妾身現在頭昏腦漲的,可否等妾身清醒了,再和你說?”
    “也成,喝完醒酒湯,就好好睡吧。”言畢,他先躺為敬了。
    她就鬱悶了,他就不嫌棄自己身上的酒味麽?怎麽還和自己擠在一張床上,就不怕自己把他熏死麽?
    她發覺,自己一直在想那些有的沒的,還是想想,明天要怎麽應付他才是。她爬上床的時候,他已經合眼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不見他躺在自己身邊,她自然是心裏舒坦了許多。畢竟不會有人纏著自己,問爸爸是誰?
    這時,翠兒帶著兩個丫鬟進來了,看樣子,是來伺候洗漱的。還沒等自己洗漱完,翠兒就開口了:“夫人,九千歲讓您去遊龍居一起用早膳。”
    飯都沒吃呢,就找上來了,還真很是可怕,雲翩躚點點頭:“等本夫人更衣了,就去遊龍居。”
    即使她不想麵對李長安,也必須要去遊龍居。剛到遊龍居,就看到李長安在院子裏練劍,她可是記得,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好:“相公,你還是先別練劍了,免得傷口裂開。”
    “無妨,活動活動筋骨罷了。”
    話說完,他還是耍了兩下,才將劍收回,然後進屋去了。今天備的早膳,自然是兩個人喜歡吃的都有,可雲翩躚卻覺得怪怪的。
    還沒等自己吃幾口,李長安就發問了:“娘子,爸爸是誰?”
    要和古人解釋爸爸是誰,雲翩躚還真是頭疼了。她想過,說是江南那邊的稱呼,可翠兒和自己去過江南,真的不好撒謊。
    靈機一動,看了一下四周:“相公,你能不能不要問我妾身這麽瘮人的問題?”
    “怎麽就瘮人了?”
    “相公是否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哪裏?”
    他當然記得那場出殯,當時她在棺材裏又哭又叫的,可是嚇壞了不少人,他至今記憶猶新:“當然記得。”
    “想必那天的前一夜,您一定得知了,妾身死去的消息,是不是?”
    “是,雲府的下人來報,是你自縊了。”
    “那不是自縊,是謀殺。”
    李長安當然知道,這麽喪心病狂的事情,隻有那對母女做得出來。京城的貴圈,可有不少嫡母嫡女打壓庶女的,可嫡母嫡女謀害孤苦嫡女,也隻有雲家。
    繞了這麽半天,李長安也不知道,雲翩躚要怎麽解釋,那個男人是誰?為什麽會在喝醉的時候,喊著那個男人的名字:“為夫知道,是謀殺,可為夫現在隻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