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所謂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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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目相對,還真不是一般的尷尬,雲翩躚立馬別過頭去:“李長安,你看我做什麽?”
    “娘子好看,為夫喜歡看,不成麽?”
    明明都移情別戀了,還和自己說這種情話,渣男一個,鑒定完畢。雲翩躚不再看他了,到了景秀宮的時候,遲朝顏客客氣氣的讓人將他們請了進去。
    這裏是景仁宮,遲朝顏的寢宮,可雲翩躚總覺得,好似李長安才是這裏的主人。看來,這遲朝顏還真是害怕李長安,害怕得不行。
    即使他們來晚了,遲朝顏也沒有為難他們,還客客氣氣的讓人上了茶。按照規矩,儲君和儲妃,可都是要給皇後娘娘請安的,還沒等李長安和雲翩躚行禮,遲朝顏就先讓他們免禮了。
    雲翩躚都覺得尷尬了,李長安卻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打了個嗬欠:“皇後娘娘,本殿下昨夜在甘露殿喝多了酒,睡得有些晚了,今日來得慢了些,你該不會見怪吧?”
    “有什麽好見怪的?誰沒有喝多的時候呀?這都是小事,隻要儲君殿下好好照顧身子,將來好輔佐皇上!”遲朝顏看著他們。
    這話一出,李長安就皺起眉頭:“皇後娘娘,本殿下是儲君,而不是攝政王,何來輔佐皇上這一說?反倒是皇上,應該把政事都交給本殿下,讓本殿下,指點江山才是。”
    李長安這廝,嘴巴這裏利,遲朝顏都無力招架了:“儲君殿下說得是,是本宮口誤。”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咄咄逼人,讓遲朝顏有些下不來台,好在有自己在,說了句中間話,氣氛才不至於這麽尷尬。
    雲翩躚知道,遲朝顏已經瞧出來了,自己和李長安臉上的傷,想必心裏還是有疑問的,可聰明的人,從來不多問。
    在景仁宮裏,他們也沒有待多久,也就回去了。回了東宮,李長安並沒有來承恩殿,雲翩躚也沒再找人去打探,生怕得來的消息,是李長安又去了甘露殿。
    在宮裏的日子,更是無趣,還真是度日如年,雲翩躚這時,忍不住懷念了在千歲府的日子了。
    李二狗不在自己身邊,雲翩躚也強求,閑著沒事,就遛狗打發日子。這才牽著旺財在禦花園裏轉了一會兒,就碰到了李長生身邊的秋樹。
    這皇宮裏,敢養狗的,也隻有雲翩躚了。可旺財玩得嗨了,難免就破壞花花草草,秋樹隻能帶著人,來這裏勸雲翩躚,把狗放到宮外養。
    見秋樹帶著幾個人,朝這邊過來,雲翩躚就知道,一定沒有什麽好事。剛想假裝沒有看到他們,轉身要走的,就被秋樹喊住了:“儲妃娘娘,您留步!”
    不男不女的聲音想起,雲翩躚這才轉過身子來,看著秋樹和他帶的幾個人,一臉尷尬:“秋樹公公,怎麽了?”
    “儲妃娘娘,您怎麽能在禦花園遛狗呢?這不是小狗了,要是驚擾了陛下和皇後娘娘,這可如何是好?”
    她就知道,秋樹會和自己說這些。可旺財是很認生的,怎麽秋樹來了,也不叫一聲,就是對著其他人叫呢?
    雲翩躚總覺得很奇怪:“秋樹公公,可否讓其他人退下,本宮想和你單獨說說話。”
    誰都不知道,雲翩躚這葫蘆裏賣的什麽藥,秋樹自然也不知道,雖然詫異,還是按照雲翩躚說的做了。
    她看了周圍一圈,見這裏沒有第三個人了,也就直說了:“我家旺財,可是很認生的,怎麽見了你,就不叫了呢?”
    聽她這
    話,秋樹也知道,雲翩躚是懷疑自己了:“儲妃娘娘,或許是咱家和儲君殿下剛見過,身上沾了儲君殿下的氣息,這狗才不叫的。”
    “你從來不單獨走的,即使見過儲君殿下了,那也是你們一起見的,怎麽就單單不朝你叫呢?因為旺財它認識你,你是儲君殿下的人,是麽?”
    她的話一針見血,可是把秋樹給嚇壞了,即使自己是李長安的人,雲翩躚也不能直接說出來呀!
    可秋樹想想,李長安曾在自己麵前提過雲翩躚,他對雲翩躚可是很放心的,秋樹也就承認了:“儲妃娘娘,這事您知道就行,可千萬不要說出去,不然咱家的腦袋,可就不保了!”
    “要本宮守口如瓶,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本宮一件事。”
    “儲妃娘娘,您說。”
    “幫我出宮。”
    “什麽?”秋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雲翩躚又重複了一次:“本宮在皇宮裏待得膩了,想要出宮,有何不可?”
    “娘娘,您可知道,這宮外,有多危險?”
    “本宮又不是在宮裏長大的,這宮外有什麽本宮心裏,比你要清楚。再說了,這宮裏,未必就安全,本宮可是被人抓去當人質了,差點就死了。”
    她這話,讓秋樹無言以對,也隻好點頭:“側妃娘娘,今日咱家可以幫您一回,可您千萬要記住了,帶著餘知姑娘一起,可好?”
    “那是自然,本宮每次出門,餘知都會陪在身邊的。”
    得了秋樹的幫助,雲翩躚先是換了一身小太監的衣服,然後拿著秋樹給的令牌,上了出去采買的馬車,就偷偷溜出宮了。
    東宮蒙澤殿裏,秋樹從密道裏進去了:“儲君殿下,儲妃娘娘和餘知姑娘已經出宮了。”
    “她沒有懷疑到本殿下身上吧?”
    雲翩躚哪裏想到,是李長安故意放她出去的,在秋樹麵前,剛才可是說了好多罵李長安的話。
    現在想想,秋樹總覺得,雲翩躚說話,自己有些不懂:“殿下,這渣男為何意呀?”
    “儲妃娘娘說本殿下是渣男了?”
    “正是。”
    以前,李長安也不知道,什麽是渣男,可雲翩躚一點兒都不吝賜教,後來還是告訴他了,相當於負心漢的意思。
    他皺著眉頭,秋樹這才發覺,自己應該是問錯話,心裏正忐忑呢,李長安突然冒出了一句:“渣男就是帥到掉渣的男子,大概意思就是說,本殿下英俊瀟灑,玉樹臨風。”
    就雲翩躚剛才那個語氣,可一點兒都不像在誇李長安呀,難不成是自己猜錯了?可秋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問李長安這種事情:“殿下,要是沒事的話,奴才就退下了。”
    “退下吧!”
    秋樹一走,李長安就拍了桌子一下:“好你個雲翩躚,既然說為夫是渣男,為夫也是被人算計了,也不懂心疼為夫一下,是要把為夫拱手讓人嗎?”
    自言自語之後,李長安沉不住氣了,立馬起身,換了一身衣裳,就帶著扈奎出宮去了。李長安的情報很廣,雲翩躚一出宮,他就知道雲翩躚去哪裏了。
    見李長安往醉仙樓的方向去,扈奎立馬攔著他:“殿下,您都知道,儲妃娘娘很介意您寵幸青萍,這會兒,您再去醉仙樓,不是找不痛快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