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狀元及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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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打女人,就是不該,可這是古代,撇下丈夫,一走了之,蕭文翰還是理解不了。
他明明是個武將,此時卻跟文官一樣,斷著李長安的家務事。看著雲翩躚眼裏,說著李長安的時候,雖說有愛意,可更多的心灰意冷。
雲翩躚還真是一個特別的女子,此時讓蕭文翰不知道要怎麽接下麵的話了。瞧見蕭文翰這表情,雲翩躚也知道,自己不該再提這檔子事情了。
一個女人,決心要離開一個男人,居然這般決絕,蕭文翰也不提了:“儲妃,你真的想好了?”
“不想好,我怎麽會離開?”
“那文翰替你保守秘密,娘娘到了目的地之後,就寫封信到蕭府,讓文翰知曉你安好。”
“那成,翩躚就謝過蕭將軍了!”
既然已經說好了,蕭文翰也就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笙悲一進來,就拉著臉:“雲翩躚,你還真是個騙子!”
“我還不是怕你慫,不敢帶著儲妃娘娘逃離皇城?”
“我笙悲向來不知道慫字怎麽寫。”
但願極樂殿這個沒有多少實權的少主,會和他說的一樣,不是什麽慫人,不然一個扶不起的阿鬥,自己還真不在要怎麽幫他。
江州城離京城不算遠,可是也不算近,就算走海路,也需要幾天的時間。雲翩躚在船上待久,每天都吐得死去活來的。
一旁的年輕殺手,名叫奪魂,見著雲翩躚這模樣:“在李長安身下承歡的時候,舒服得不行,現在就難受了吧?”
他這把挖苦自己,興許是看出了笙悲的心思,她白了奪魂一眼:“你抱什麽不平呀?你家少主那點小心思,老娘還能不清楚?還不是瞧見老娘花容月貌,心動了,不過他很快就會把我忘了。”
“真不明白,少主怎麽會瞧上你,殘花敗柳的,還這麽下作,挖主子牆腳。”
昨夜蕭文翰離開之後,笙悲就和手底下的人說了,她隻是長得像儲妃,蕭文翰認錯了而已。她就是東宮的宮女張子虛,因為挖牆腳,還帶了拖油瓶,才被李長安通緝的。
高高在上的極樂殿少主,瞧上一個小宮女,自然是有人不平的。都說門當戶對,就算是江湖中人,也是講究這個的。
好在海路兩三天,她熬過去了,一下船,就感覺好多了。雲翩躚跟著笙悲,上了馬車,路過江州縣衙的時候,瞧見門口布置得很是喜慶,心想著,一定是虞子騫高中了。
隔著老遠,就聽到虞夫人在一旁指揮他們:“你們幾個,就不能掛高一點麽?是不是沒有吃飯,怎麽就這麽辦事效率這麽低?”
瞧見雲翩躚一直看著江州縣衙:“雲翩躚,這衙門有什麽好看的,難不成你想被抓進去?”
“那是我舅母,我小時候在這邊待過一陣子。”
“你舅舅,還真是個值得欽佩的人,在江州好多年了,雖說官位不高,可很受百姓愛戴。”
“那我表哥呢?”
“江州小青天呀,腦子很不錯,可據說有些迂腐,性子和你舅舅差不多,估計以後這性子不改,還真會
步你舅舅的後塵。”
虞斯伯的宗旨就是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虞子騫被虞斯伯影響這麽深,將來變成他那樣,還真是有可能。
可舅母並不在意那些功名利祿,如今自己兒子高中,即使將來和自己丈夫一樣,她也不介意。
虞子騫狀元及第,整個江州城都沸騰了,而且連臨城的江南三君子,都來道喜了。
江州府衙門庭若市,雲翩躚不見感歎道:“這江州的民風,還真是淳樸!”
“怎麽,你們京城的民風不好麽?”
“你知道的,我剛嫁到千歲府的時候,可是挨不少臭雞蛋和蘭菜葉子呢!”
“那是你活該,跟了一個臭名昭著的男人!”
她好端端的,扯李長安做什麽?畢竟自己可是把他休了,好馬不吃回頭草,自己在江州城好好待著也不錯。
極樂殿的分舵,在江州城縣衙不遠的民舍裏,那裏還有一棟小樓,雲翩躚特別喜歡到樓上坐著,就遠遠的看著江州府衙。
笙悲有時候,也會過來瞧瞧,可今天是虞子騫回江州的日子,他也就勸了雲翩躚一句:“想去看的話,就隨我來。”
她的確是不能大搖大擺去江州府衙,畢竟自己是私逃出來的,要是被李長安戴著了,可不是什麽好事:“你有辦法,讓他們認不出我來?”
“我們極樂殿做的可是殺人的買賣,自然能幫你這個小忙的。”
“那就謝謝少主了。”
言畢,雲翩躚也就跟著笙悲進了屋,倒騰了一陣,也就收拾好了,因為笙悲給她戴了人皮麵具,已經是另一個模樣了,此時倒也不害怕,會被人發現。
她才剛到江州府衙門口,虞家兄妹就回來了,因為門庭若市,虞家人倒也沒有注意到自己。
看到虞子騫此時恢複得很好,虞楚楚臉上也掛著笑,雲翩躚也就放心了。隔著老遠,就聽到虞夫人在念叨虞楚楚:“你這傻姑娘,怎麽到京城了,還沒找到個如意郎君?”
“娘,你就巴不得把我塞給別人呀?”
“當然了,不然留你在家一輩子呀?”
都說可憐天下父母心,要是虞夫人知道,虞楚楚和遲牧嵐好上了,想必會比此時更激動。因為虞憶白的死,這虞家的人,可都是確信,遲家沒有一個好人的。
自己的女兒,跟了惡人的孩子,沒有一個母親,是不擔心的。見虞家一切都好,雲翩躚本打算離開的,可笙悲拉著她:“張子虛,你就不打算吃個高中宴再離開?”
“萬一他們認出我來,可怎麽辦?”
“我覺得,就你親娘都認不出你來了,別說是舅媽了!”
“我親娘在我小時候就死了,你別提這不該提的事情!”
見雲翩躚說她的親娘死了,笙悲歎了口氣:“原來你和我一樣,是個可憐的孩子!”
沒娘的孩子,真是就是棵草,而自己這棵草,以前可是差點被遲錦黛和雲如煙斬草除根了。這世上,最險惡的,還是人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