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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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李長安他們這些與張秋竹隻有一麵之緣的人,沒有認出張秋竹來,就是穆宜也在上下打量張秋竹:“子虛,你怎麽帶著個陌生人來見朕?”
“皇上,是臣妾呀!”
剛開始看到張秋竹的時候,穆宜還是很想知道張秋竹是誰的,可張秋竹一開口,臉上便有了之前的厭惡。
瞧見穆宜這樣的表情,雲翩躚也明白了,或許改頭換麵,還是改變不了什麽。雲翩躚此時也清楚,穆宜接受張秋竹,是需要時間的。
見李長安一眾人都在屋裏,雲翩躚總覺得他們很是多餘:“相公,王五,馬六,我有事要和你們說,你們可否出來一下?”
張秋竹都已經進來了,穆宜此時也不能直接讓張秋竹出去,而且他們三人似乎很了解雲翩躚,立馬就出了屋子。
此時禦書房裏隻剩穆宜和張秋竹兩人了,在來之前,雲翩躚就已經和張秋竹說了,穆宜知道是她之後,指不定還會有那樣厭惡的表情。
事情跟雲翩躚預算的一樣,穆宜真就這般厭惡自己,此時張秋竹眼睛紅了起來:“皇上,你我終是夫妻,您這麽厭惡臣妾也是自己過不去,不是麽?”
“張秋竹,你想讓朕不厭惡你,就離朕遠一點!”
“皇上,臣妾可是您的盟友,讓臣妾離開,您會後悔的!”
“後悔?”
“嗬嗬嗬,皇上,臣妾也想殺了張永昌。您要是讓臣妾離開,就失去一個強而有力的幫手,不是嗎?”
張秋竹怎麽說也是張家的人,此時跟自己說要殺了張永昌,還真是讓穆宜意外:“張秋竹,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呀!為了讓朕相信你,連殺自己親弟弟的話都說得出來!”
“皇上,臣妾說的都是真的,您不相信臣妾麽?”
那天張秋竹騎著馬兒來,救了自己一命,穆宜不是不記得,隻是害怕張秋竹算計自己罷了。可想想張秋竹這麽多年了,雖和自己沒有什麽情誼,穆宜總覺得她沒有必要算計自己。
而且這一次,張秋竹似乎和之前不一樣,張秋竹並不是來纏著自己的,可此時卻好似來談判的。
穆宜倒也不想失去任何盟友,看了一旁的凳子一眼,示意張秋竹坐下來,張秋竹笑了笑,便按照穆宜示意的做了。
剛坐下,穆宜就開口了:“朕要是相信你,你能為朕做什麽?”
“皇上,臣妾倒是想幫您,就是不知道您願不願意配合了。”
“怎麽個配合法?”
“請皇上今夜到鳳來宮就寢!”
成結婚都快十年了,張秋竹還是有一回說出這樣的話來。
若是擱在以前,穆宜立馬就回絕了。可看著張秋竹今日有幾分嫵媚的臉,還有一身素衣,穆宜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居然點頭了:“也成。”
聽到這兩個字,張秋竹高興得快跳起來了,可此時自己在穆宜麵前,要是跳起來了,可就顏麵盡失了。
張秋竹笑了笑,很是靦腆:“那妾身這就回鳳來宮準備!”
穆宜隻說要去鳳來宮,可沒有說要寵幸張秋竹,張秋竹就這般開心了,穆宜也隻能歎了口氣:“還真是個傻女人,朕是不會與你同床而眠的。”
見張秋竹此時已經走遠了,是不會再出現在這裏了,穆宜便走了出去,見雲翩躚一臉得意站在外麵,走了過去:“雲翩躚,你腦子想都是什麽鬼東西?”
“皇上,你別生氣呀,不就是和皇後娘娘同一個屋簷下就寢麽,你還怕皇後娘娘對你圖謀不軌,奪走
您的處子之身不成?”
堂堂君安國的皇後,說出這種話來,還真是讓人意外。
可看著南宮霽,扈奎還有李長安一副司空見慣的模樣,似乎已經見識過了雲翩躚這樣的本事了,穆宜此時也隻能打掉牙往肚裏咽。
此時穆宜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擰下來:“你們這些人,還真是……”
看著模樣欲言又止的樣子,雲翩躚也知道,穆宜恨不得口吐芬芳。可穆宜不敢這樣,生怕得罪了君安國這一幫土匪。
瞧見張秋竹剛才帶著笑出來,這會兒又是穆宜這一臉有氣沒地撒的模樣,雲翩躚也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開始奏效了。
至於那個張永昌,還得靠蕭光赫來對付,這個時候,穆宜和張秋竹感情升溫了,要是有蕭光赫來給張永昌施壓就好了。
這個時候,李長安好似會讀心術一般,湊近了一些:“娘子,你此時是不是在想蕭老將軍?”
“相公,你別瞎說呀,人家對你可是一心一意的!”
他才沒有瞎說呢,就是雲翩躚故意說這話來奚落自己罷了:“雲翩躚,你要是此時再瞎扯,為夫就要你今晚叫到嗓子啞!”
這個李長安還真是走到哪裏,都改變不了這一點,讓人雲翩躚根本不知道要怎麽接他的話,隻能轉移話題:“妾身要去幫皇後娘娘了!”
同樣是皇帝,穆宜今夜都能醉臥溫柔鄉,自己此時隻能孤枕難眠,還真是沒有天理呀!
雲翩躚就是個人精,此時跑得比兔子都快,立馬就沒有人影了。
看了周圍一眼,李長安也隻能歎了一口氣,這個時候,有個士兵手裏拿著一隻信鴿,跑了過來:“爺,有新的情報!”
“拿上來。”
此時,這個士兵一過來,就被南宮霽拿下了:“說,誰指使你的?”
扈奎都沒有反應過來,看著南宮霽一臉的震驚:“王五,你在做什麽?”
“你還真大意,這是個刺客!”
“什麽?”扈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事情。
這個刺客是朝著李長安來了,還沒等李長安出手,就被南宮霽拿下了,還真讓李長安意外呀!
他嘴角一勾,拍手稱絕:“王五還真是聰明,連這個完美的偽裝都識破了!”
“就算裝得再好,那也是假的。”
刺客也知道,落入南宮霽手裏,就是死路一條,一個字也沒有說,便咬了藏在口中的毒藥,暴斃在他們麵前了。
那個刺客是死了,可南宮霽也遭殃了,那個刺殺可在鴿子和書信上都塗了毒藥,要不是南宮霽阻止了,此時中毒的人就是李長安了。
南宮霽臉色蒼白,咬著牙:“皇上,若是清明死了,您也沒有必要自責!”
他是曾對南宮霽有過猜忌,可他也不曾希望南宮霽出事,拔出劍來,將鴿子和書信都毀了。然後扶著南宮霽:“你不會有事的,你相信朕!”
扈奎也明白了,有人將自己的人殺了,然後扮成那個士兵,想來刺殺李長安。他立馬去找人來了,太醫倒是來得很快,可太醫進了房間之後,很久都沒有出來。
這會兒,太陽已經下山了,還沒見太醫從南宮霽房裏出來。再看看李長安此時一臉的擔心,扈奎心裏更是忐忑了,他們一路來了這裏,結果南宮霽卻倒下來了。
他們是十幾年的兄弟了,此時卻有一個人倒下了,而且敵人在暗處,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要再次下手,自然不能放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