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韓信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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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李長安來了,雲翩躚倒是笑了起來,畢竟自己已經沒有危險了。李長風也沒有再對雲翩躚不軌,還將雲翩躚扶了起來:“你走吧,所有責任本王會承擔的。”
    話音剛落,李長安就推開門,走了進來。瞧見屋子裏隻有雲翩躚和李長風,而且雲翩躚還衣衫不整的,臉色很是難看。
    還沒等李長安開口問,李長風便打算跪下來領罪,可雲翩躚卻先開口了:“剛才和二姐姐嬉鬧,所以衣衫有些淩亂。”
    李長安看得出來,雲翩躚在說假話,可他就是搞不懂,為什麽雲翩躚要幫李長風,難不成和她說的一樣,她聖母心泛濫成災了?
    反正李長安今天是來收拾李長風的,他也不介意再給李長風多加一條罪名。他嘴上沒有說什麽,可雲翩躚知道,李長安對自己這話是起疑的:“娘子還真是愛玩!”
    雲翩躚本來想看在雲如煙肚子裏那個孩子的份上,再幫李長風說句話的,可李長安已經看破自己的心思了:“娘子,聽說雲如煙身子不適,你去瞧瞧她吧!”
    他這是在把自己支走,雲翩躚怎麽會不清楚呢?可自己現在要是惹怒李長安,真就不好了,便跟著幾個侍衛去了雲如煙的院子。
    看到雲翩躚來自己的院子,還是被幾個臉生的侍衛帶過來的,雲如煙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麽:“皇上來了,是嗎?”
    “是的,皇上來了。”
    “王爺要死了。”雲如煙麵如死灰。
    她當然知道,李長安是來收拾李長風的,自己都能查到李長風在結黨營私,李長安也不可能什麽都不知道。
    和自己想的一樣,雲翩躚在這院子裏待到快入夜,李長安才來接自己回宮。至於李長安和李長風說了什麽,怎麽處置李長風了,雲翩躚也不敢過問。
    等回到景仁宮之後,李長安倒是主動說了:“李長風拉幫結派,查到的人,為夫已經辦了。”
    “都殺了?”
    “有的殺了,有的貶了。可為夫知道,有的人隱藏得很好,為夫還沒有查出來是誰。”
    “那李長風呢?”
    “這輩子就待在寧王府了,若是出府,格殺勿論。”
    這樣的處罰的確是不算重,畢竟李長風可有造反之心的。最苦的就是李長安了,明明是個假太監,現在因為自己,被人說成了真太監。
    雲翩躚又問了一句:“相公可知道坊間是怎麽樣謠傳的?”
    “說為夫是真太監,說為夫不舉,還能說什麽?”
    若是以前,李長安還真不在乎,畢竟自己是九千歲,人們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好了,如今自己已經是皇帝了,容不得別人這樣造謠!
    他瞧著雲翩躚,總覺得要和她生個孩子,不是為了堵住悠悠之口,而是為了他們之間的愛情。
    兩個相愛的人,生一兩個孩子,倒是件很愜意的事情。在雲翩躚還沒想明白,他要做什麽的時候,已經被李長安按在身下了。
    得知坊間流言之後,李長安倒是致力於和雲翩躚造人,閑著沒事,就喜歡來景仁宮。
    李長安來景仁宮這般頻繁,還時常讓大臣在禦書房裏候著,這麽幾天下來,李長安縱情聲色的事情就傳開了。
    雖然破了李長風設的局,可雲翩躚卻沒落得一個好字,李長安倒是有些心疼的。議事完了之後,李長安便下旨,讓蕭瑟瑟改嫁了。
    而且還說了蕭瑟瑟為了反抗李長生而死的事情,倒是讓蕭瑟瑟成了一代貞潔烈女,雖然雲如鴻今後的婚姻會有影響,可這就雲如鴻想要的,李長安就給他。
    在宮裏帶著的日子,著實無趣,雲翩躚見天氣漸好,便出宮去了。李長安自然也不能閑著,也跟著雲翩躚一起出宮去了。
    不出宮李長安還真不知道,這京城之事,已經被人編成了戲曲在茶館裏唱著。雲翩躚去到茶館的時候,還是頭一回聽見這樣的戲,總覺得不太對勁。
    蕭瑟瑟和雲如鴻的故事都被人唱透了,怎麽蕭文翰和虞楚楚的這些事情,就沒有人敢唱呢?
    瞧見雲翩躚這好奇的小臉,李長安也知道,雲翩躚在想什麽:“娘子,你可知道為什麽沒人唱蕭文翰和虞楚楚的故事?”
    “難不成是蕭家和遲家讓人把這事壓下來了?”
    “娘子還真是聰明,蕭家讓人壓下來了。”
    這事倒是不奇怪,奇怪的是蕭文翰今日不在京城,就讓人有些奇怪了。雲翩躚就是個好奇寶寶:“相公,聽說今日蕭文翰不在京城,他做什麽去了。”
    “去流江國了。”
    “什麽?”雲翩躚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事情。
    如今戰事已經結束了,蕭文翰還去流江國,這不是在找麽?雲翩躚一臉震驚,接著問道:“蕭文翰去流江國做什麽?”
    “該不會是去找遲牧嵐的屍體,為了讓虞楚楚承認遲牧嵐死了的真相吧?”
    這兩個人還真是有意思,一個不相信遲牧嵐死了,一個非要證實這件事情。而且李長安還說了,蕭文翰是半夜出城的,連文書都不呈交給自己。
    雲翩躚在一旁聽著,也不想發言,畢竟李長安就是要蕭家犯錯誤現在,蕭文翰這麽做,也是不是愚蠢的事情。
    而且她還聽說了,蕭文翰讓人將李長生的屍體掛在東城門三日,再丟到亂葬崗,才離開京城的。
    李長安知道這事之後,隻是說這事關乎於皇家的顏麵,讓蕭文翰回來之後接受責罰,可具體是什麽責罰,有人沒有人知道。
    聽著茶館唱的戲,雲翩躚在想,自己隨軍出征,跟了李長安一路,多的是驚險的事情,也沒有什麽故事是關於自己的。
    李長安見她一臉什麽事情都想知道的樣子,便不瞞著這些事情:“之前蕭文翰擅闖遲家,說是要求娶虞楚楚,可虞楚楚說了,沒看到遲牧嵐的屍體,就不承認遲牧嵐死了的事情。”
    世間的癡男怨女還真是夠多的,雲翩躚也知道,這坊間沒有這麽人說自己和李長安的事情,應該是李長安派人把這事壓下來了。
    她就是這樣,厭倦在宮裏無趣的日子,一到茶樓,就要坐到晚上,才肯回宮去。回去的路上,李長安看得出來,雲翩躚的日子過得很是無趣:“娘子覺得無趣,是不是後宮裏的女人太少了?”
    都說男人一發達就變壞,還真是如此,李長安此時是在拐著彎子,和自己說要納妃麽?
    她也不想裝糊塗,瞥了李長安一眼:“相公,你是覺得妾身無趣了,要納妃,妾身也不反對,再說了,後宮裏的妃子如韓信點兵,多多益善,這樣最好,是麽?”
    “韓信是誰?”李長安一臉納悶。
    其實這話的重點不在韓信是誰,而是在於李長安想要納妃。雲翩躚也不搭理他,噘著嘴,知道回到景仁宮,也不曾對李長安笑過。
    李長安似乎什麽都不明白,自己怎麽就招惹到雲翩躚了,難不成是為了韓信?他想來想去,還是想不起來,韓信是誰?
    他想進景仁宮就寢的時候,發現景仁宮的寢殿已經被雲翩躚從裏麵拴上了。瞧見雲翩躚這架勢不對,李長安一腳就將寢殿的門給踢壞了,可是鬧了不小的動靜。
    扈奎帶著一大堆人來了,還以為是來了刺客,立馬讓人警戒起來。瞧見扈奎這架勢,李長安也明白,扈奎這腦子簡單,可膽子確實肥得很。
    他把手搭在扈奎肩膀上:“扈奎呀,你跟了朕多少年了?”
    “今年是第二十年了。”
    “那你還不了解朕?”
    “景仁宮寢殿這麽大的動靜,難道不是來了刺客?”
    “哪裏來的刺客,朕踢的!”李長安咬著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