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幼稚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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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自己懷孕了之後,雲翩躚倒還是和之前一樣,對南宮霽和餘知的婚事很上心。倒沒有跟之前一樣,為了讓房間看起喜慶一些,就上躥下跳了。
    還沒等到婚期至,李長安就接了蕭文翰發來的文書,說是找到遲牧嵐了。他都懵了,蕭文翰找到了遲牧嵐,而不是遲牧嵐的屍體。
    一得知這個消息,李長安就告訴雲翩躚,雲翩躚自然是高興的,還想著要去遲家告訴虞楚楚的,可是被李長安攔下了:“娘子,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還是讓蕭文翰自己去解決吧!”
    既然李長安不想讓自己多動,雲翩躚就隻能按照李長安的意思來做了。這才接到消息的第三天,就聽聞蕭文翰要回京了。
    日期是明天,蕭文翰這樣的人,還真是做什麽,都是大新聞。
    和之前不一樣,蕭文翰這一次,可不是征戰凱旋,李長安可沒有必要去迎接,相反,還命人去東城門,等蕭文翰一回來,就帶他到自己這裏領罪。
    一進城,蕭文翰就明白了,李長安是要自己去見他,隻是形式上的懲罰。自己將遲牧嵐找了回來,雖然遲牧嵐到現在,還沒有醒,他也不後悔。
    見扈奎一臉陰沉,蕭文翰也不害怕:“扈奎,本將軍去一趟遲家,就跟你回宮,這事真的很重要!”
    “蕭將軍,扈奎接到命令是要蕭將軍一進京就回宮麵聖,你這樣,可不是為難我麽?”
    “那本將軍就隻能為難你了。”
    話一說完,蕭文翰就動手了,扈奎也隻能跟蕭文翰打,可李長安也吩咐了,要讓蕭文翰走,扈奎也隻能隨便和蕭文翰交下手,然後讓蕭文翰走了。
    蕭文翰是個武將,可進京的時候,卻乘著馬車,還真是讓人不解。扈奎也就跟著蕭文翰後頭,去了遲家。
    虞楚楚在院子曬著太陽,雖然早上聽聞蕭文翰回京的事情,可她也知道,蕭文翰若是找到了遲牧嵐的屍體,一定會提前告知自己的。
    一封書信也沒有,想必是蕭文翰並沒有想遲牧嵐的屍體找到,可這會兒卻傳來蕭文翰要見自己的消息。
    聽到家丁前來稟告,虞楚楚立馬站了起來:“蕭將軍一個人來的?”
    “還有幾個侍從,扈奎將軍也跟在後麵。”
    扈奎跟著蕭文翰來了遲家,還真是件讓人困惑的事情,虞楚楚也好讓人將他們都請進來了。
    一聽到蕭文翰來見虞楚楚,遲夫人和遲錦錫立馬就趕到院子裏來了,可蕭文翰和扈奎是一起進來了,可就讓他們困惑了。
    更讓他們困惑的事情是蕭文翰和扈奎身後,還有個侍從抬著擔架,擔架上還有個人。這會兒,還沒等蕭文翰說話,虞楚楚就紅了眼:“蕭將軍,你開什麽玩笑?”
    “楚楚,本將軍沒有開玩笑,本將軍找到遲牧嵐了!”
    之前蕭文翰一口咬定,遲牧嵐已經死了,可他去了流江國大半個月,就抬回來一個人,還說沒有和自己開玩笑,虞楚楚自然是不敢相信的:“就算你想騙我,也沒有必要讓人扮成我的丈夫!”
    “是不是遲牧嵐,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說到遲牧嵐,遲錦錫和遲夫人也是很激動的,兩個人也走上前去了,整個身子都在抖,然後
    遲夫人哭了起來:“嵐兒!”
    聽見遲夫人這麽說,虞楚楚似乎也明白了,蕭文翰真的把遲牧嵐找回來了。
    虞楚楚也上前去了,看到的人的確是遲牧嵐,可遲牧嵐此時還在昏迷,便問了蕭文翰一句:“蕭將軍,我丈夫怎麽了?”
    “遲牧嵐在那次大戰中傷了頭部,至今還沒有醒過來!”
    聽到這樣的消息,遲錦錫和遲夫人麵如死灰,遲錦錫差點就暈過去了,要不是有遲夫人扶著,還真就出事了。
    虞楚楚想了一下:“蕭將軍,你是怎麽找到我丈夫的?”
    “之前讓人找過,沒有找到屍體,便留了幾個人在那裏守著,收到消息,有長得像遲牧嵐的人,就立馬敢過去了。”
    “還真是有勞蕭將軍了,既然牧嵐已經回來了,那蕭將軍還是趕快回宮複命比較好!”
    虞楚楚這麽提醒蕭文翰之後,蕭文翰立馬讓人將遲牧嵐留在這裏,然後就跟著扈奎回了宮裏。
    聽到蕭文翰回來了,還帶著昏迷不醒的遲牧嵐回來,雲翩躚比誰都意外,自然是想去禦書房瞧瞧。
    還沒走到禦書房,就聽到宮人們,李長安要杖責蕭文翰。她更是加快了步伐,可到禦書房門口的時候,就已經看到扈奎命人行刑了。
    瞧著扈奎打得那叫一個用力呀,雲翩躚看著,都覺得疼。她想上前去阻攔的,可餘知攔住她了:“皇後娘娘,您擔心什麽?扈奎看似打得很用力,可明早蕭將軍還是能下床的!”
    她還真不知道,這宮裏的人,是不是都無聊過頭了,玩這麽幼稚的遊戲,她還真是無語。
    怪不得她剛過來的時候,隻聽見扈奎打人的聲音,沒有聽見蕭文翰的叫喊呢。還以為是蕭文翰鐵骨錚錚,不怕扈奎的棍棒,所以這般呢!
    算了,這朝中之事,她也懶得搭理,反正現在要忙的事情,就是把南宮霽和餘知的婚事給籌辦好。
    剛想到這事,就瞧見南宮霽來了,她看了南宮霽一眼:“清明大人是來看看扈奎將軍行刑的?”
    “算是吧,來看看,好提醒下清明,和皇上作對,是什麽下場!”南宮霽一臉的雲淡風輕。
    聽著南宮霽說這樣的話,似乎言語裏對李長安有些不滿。可蕭文翰先生抗旨拒婚,然後連夜出城,身為守城大將,別說是打幾棍子了,就是活活打死,那都不算過分。
    等扈奎打完了之後,南宮霽便過去了,將蕭文翰扶了起來:“蕭將軍,可還熬得住?”
    “沒事,就這幾棍棒,身為習武之人,怎麽能熬不住呢?”言畢,蕭文翰還有意遠離了南宮霽。
    自從這大戰結束了之後,雲翩躚總覺得,身邊的人幾乎都變了,可具體是怎麽回事,她還真參不透。
    這個時候,蕭家的侍衛也上來了,用擔架將蕭文翰抬回去了,這才算完事了。這個時候,李長安從裏麵出來了:“清明,你怎麽來了?”
    “聽見扈奎打人正在興頭上,所以過來瞧瞧,皇上又對誰發難了?”
    也就那麽短短幾句話,雲翩躚算是瞧出來了,李長安和南宮霽之間,似乎有些不一樣了。好似在猜各自的心思,可終究沒有一個人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