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約好了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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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安倒是想留笙悲下來,好好訓斥幾句的,可還沒等李長安開口,笙悲就仗著自己輕功好,立馬就消失不見人影了。
他知道,笙悲沒有什麽反心,就是做事感性多餘理性。本來李長安還想讓阿藍來牽製南宮霽的,可阿藍不願意留在京城,戰事一結束,就和自己說了,要歸隱田園。
最後一次收到阿藍的消息,是南連郡,可李長安也不想派人去尋了。畢竟阿藍沒有這樣的心思,就算留在自己身邊,也待不長久。
事到如今,李長安越發覺得自己孤單,從前多要好的關係,現在都覺得疏遠了。他一個走回到禦書房,身後也就隻有一個老太監跟著。
回到這裏了之後,李長安便讓老太監出去了,然後把自己關在禦書房裏。
南宮霽醒來之後,沒有多久,餘知也醒過來了,可她總覺得自己不太對勁。再看看一旁的南宮霽,臉上微紅,有些慌了,伸手試探了一下:“清明,你怎麽了?”
其實南宮霽已經醒來一會兒了,他已經知道這洞穴中的東西不太對勁。直到餘知醒了,伸手觸碰了自己一下,南宮霽才明白,哪裏不對勁了。
自己好似是被人下藥了,餘知突然觸碰了自己,好似火上澆油一般,讓自己更加難受了。可他不能碰餘知的,他愛的人是雲翩躚,也不能玷汙了餘知。
他還想著,若是以後有機會,就與餘知和離,讓她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可偏偏自己的下半身有些不停使喚。
而且餘知這個姑娘,什麽都不懂,這個時候了,還看不懂自己有什麽一樣,湊了過來。南宮霽一下子就抓住她的手了,而且身是用力:“餘知,住手!”
“我做錯什麽了麽?”
餘知想收回手,可不管餘知怎麽努力,南宮霽都沒有將她的手鬆開。南宮霽現在還沒有意識到,不是餘知不住手,是自己抓著餘知不放。
他深吸了幾口氣,餘知也發覺他不對勁了:“相公,你弄疼妾身了。”
相公和妾身是雲翩躚和李長安最常用的稱呼,此時聽餘知這麽說,南宮霽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你還是別這麽叫我了。”
“那你也被抓著我的手不放。”
南宮霽倒是想放開餘知的手,可這該死的藥,卻讓自己揪著餘知的手不放。看著南宮霽這個樣子,餘知似乎明白了什麽:“清明,你中了那該死的藥了。”
“是的。”
“我們能出去麽?”
“不能,剛才我就去試過了,我們中了人之初,根本移不開斷龍石,而且開關在外麵,隻有外麵的人才能救我們!”
“那我去喊人試試。”
這事是笙悲做的,笙悲又聽命與李長安,想必是看破了自己的心思,李長安才出此下策的。南宮霽夜景猜到了,笙悲做這樣的事情,是不會給自己留餘地的。
他看著餘知:“別去嚐試了,笙悲什麽人,你不知道嗎?”
“若是不能出去,不能解毒,要是我們不那個,你會死的。”
“反正你也是愛李長安的人,我也不會要求你為我做什麽,趕快把我打暈,要是不打暈我,你的清白就難保了!”
餘知對這樣的藥根本就不了解,也不知道除了與南宮霽做那事,還有沒有別的的辦法。可看著南宮霽這般,餘知都不忍心看了,更別說是打暈他了。
再看著南宮霽抓著自己的手不放,還一直咽口水,看樣子實在是難熬。餘知也沒有辦法了,便把自己的手,硬生生的從南宮霽手裏抽出來。
可南宮霽卻一下子抱住了自己,餘知已經明白了,笙悲出手,就不會讓事情失敗,他們這一次,是逃不過了。
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情,他們做完了以後,也不見有人來放自己出去。餘知穿好衣裳,在山洞裏走了一圈,居然條件了換衣的衣裳,還有粗糧和水。
這個笙悲,計劃得還真是周到,都如此了,還不願意放他們離去,想到這事,餘知就氣得想打人。
這個時候,南宮霽也下床了:“餘知,對不起!”
“這事沒誰對不起誰,相公,你別瞎想了。”
雖然這一切,都不是自己樂意的,可南宮霽心裏也清楚,其實最難受的人是餘知。他坐了下來:“餘知,既然不該發生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們有必要好好談一談!”
“相公,沒有什麽好談的,我還記得,你剛才嘴裏的喊的人是皇後娘娘。”
“啪”一聲,南宮霽打了自己一記耳光,他還真沒有想到,自己能做得這麽過分。在那個時候,他心裏想著的人,自然是自己最愛的人了。
可他碰了餘知,他不是那種沒有擔當的人:“餘知,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
都是女人是水,放在什麽器皿裏,就是什麽形狀,從成婚的時候開始,餘知就把南宮霽當成自己的丈夫了,可南宮霽到了現在,眼裏還不曾有自己。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般置氣,便再也不看南宮霽一眼了。雖然現在已經春天了,可這裏是京城,入夜的時候,天還是會涼。
餘知什麽也沒有想,便給自己添了件衣裳,南宮霽見此,也把衣裳添上了。可夜裏寒氣入骨,光是幾件衣裳,根本就不能抵禦寒冷,餘知即便是習武之人,還是打了好幾個噴嚏。
一旁的南宮霽拉著她到床上,這舉動可是把餘知給嚇壞了:“南宮霽,你做什麽?”
“冷就到床上吧,我發誓,不會再對你做什麽不該做的事情了!”
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餘知又是氣憤,又是臉紅,最後還是待在床上了。可南宮霽就跟躲瘟疫一般,離自己遠遠的。
這個時候,餘知也聽見南宮霽打噴嚏的聲音了,她往那邊看去,見南宮霽縮著身子,道:“南宮霽,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你可以過來的。”
“你就不介意麽?”
“我心裏的人是皇上,自然是介意與你發生那種事情的,可我也明白,這件事情,我們都身不由己,怪不得誰,若是你凍死了,真就是我的錯了。”
既然餘知都開口了,南宮霽也隻好過去了,可坐下來之後,他又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餘知,我不是真的想要傷害你的!”
“無論你想不想傷害我,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們是夫妻,你一直提這事,誰想加深彼此心裏的疙瘩麽?我們都把這事情忘了,好不好?”
既然餘知想要忘記,南宮霽絕對不會再提:“好,今日之事,以後我們莫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