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多年好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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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知道,有很多事情,自己以後都會明白的,可她還是不想明白,為什麽李長安和扈奎不去勸阻?
回到了皇宮,還是心神不寧的,李長安為了一己私欲,犧牲了餘知,如今餘知過得不好,還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
她看著,怎麽都覺得可笑。可自己如今也不能改變,隻能看著他們幾個人能共苦,卻不同甘。
最近京城人的人還真閑著無事幹,這入夜沒有多久,雲翩躚就聽到有人在說自己的閑話。那些人在說,自己和南宮霽之間,有情,若不是李長安從中作梗,自己都不會當這個皇後。
聽到這話,雲翩躚的脾氣就上來了,這些人要是這麽傳,傳到李長安耳朵裏,李長安就鐵定要殺南宮霽了。
怎麽說雲翩躚和南宮霽都是有交情的,她可不想看著南宮霽死去。她立馬讓人掌嘴了,還口了一年的月銀。
夜色漸濃,南宮府來了個黑衣人,可南宮霽的臉色還是如常:“扈奎,你出來吧,我知道你來了。”
“你不是知道我來了,而是聞到酒香了,是吧?”
“嗯。很想念那個味道,是孟姑姑生前釀的酒吧?”
“是的。孟姑姑釀的酒,雖然勁大,可皇上很是喜歡。宮裏已經沒有幾壇了,皇上要是知道了,可饒不了我!”
言畢,扈奎就從屋頂上下來了,推開門,進了南宮霽的書房。看見書房裏有被褥:“新婚就分房睡呀?”
“皇上讓你來試探我,對吧?”
“說得這麽直白做什麽?我就不能關心下你麽?”
“按道理來說,我關心你才是,我是有嬌妻美妾的人了,你還沒娶親呢!”
“你有嬌妻美妾,可也不見得好在哪裏,你看看這床褥,還帶著體溫,我要是不來的話,你今夜就在這裏歇下吧?”
都說人艱不拆,扈奎還真是不懂事,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南宮霽也不否認:“納了幾個美妾,可也沒有這樣的心思!”
“還是和我一醉方休來得痛快,是吧?”
“我知道,皇上讓你來套我話的,不喝酒,你就套不來話,連孟姑姑釀的酒都帶來了,還真是夠有心機的!”
被南宮霽拆穿了,扈奎也不否認:“怎麽了,你怕我把你給喝趴了?”
“哪有?你喝不過我,我怕你有龍陽之好而已。”
這話成功把扈奎逗笑了,然後拿了杯子來,到了兩杯酒:“來皇後娘娘教的那個,我們猜拳,誰輸了誰喝。”
“那成,要不要喊什麽兩隻小蜜蜂呀,飛在花叢中?”
“喊玩意兒幹嘛,直接來,喝酒了還要回答問題,你可願意?”
聽扈奎這麽說,南宮霽就知道,是李長安的套路:“不問話,要問你讓皇上來問。”
見南宮霽這麽防著自己,扈奎也覺得無趣了:“你知道就好,說出來做什麽?還真是無趣,直接來吧!”
他們兩個人,一文一武,謀略南宮霽比扈奎要擅長,武功是扈奎更勝一籌,可喝酒猜拳,還真是不分伯仲。
這還沒多久了,這壇酒就被喝光了。喝酒太凶,兩個人也都趴下了。
扈奎笑了起來:“你倒是好了,這裏還有床褥,我還得回扈府才能有個地歇歇。”
說著,南宮霽就趴在桌子上了,扈奎叫了幾聲,也沒有反應。瞧見南宮霽已經不省人事了,歎了口氣,然後笑了起來。
笑了兩聲之後,扈奎也覺得無趣:“清明呀,你也
就是腦子比我好,打架打不過我,喝酒也喝不贏我,哈哈哈。”
言畢,扈奎扶著南宮霽起來了,艱難的移步書房的床榻上。可到那裏的時候,扈奎也覺得自己已經走不到了,順勢就躺在南宮霽身邊了。
今日白天有這麽一出鬧劇,南宮霽還是留了兩個和雲翩躚長得有些相似的女人,餘知還以為南宮霽去寵幸那些女人,把自己拋之腦後了。
可是翠兒進來了,一臉笑意:“夫人,大人並沒有去那些妾身的院子裏,到現在還沒出書房一步。”
“你怎麽知道的?”餘知問道。
“奴婢剛才去瞧瞧了,入夜了就一直守在外麵,也不敢走進,隔著老遠,都能聞到屋裏有陣酒味。”
聽到翠兒這麽說,餘知變得警惕起來了,她認識南宮霽十幾年了,南宮霽從來不會在辦事的時候喝酒的。
翠兒說隔著老遠都能聞到一股酒味,餘知怎麽都覺得不正常。若翠兒說的是真的,一定有不速之客來了南宮府。
雖說現在已經穿著一身裏衣了,可還是立馬加了一身衣裳,道:“走,我們去書房瞧瞧!”
聽到餘知這麽說,翠兒覺得,餘知總算是開竅了:“夫人,早該這麽做了!”
“你個死丫頭,你瞎說什麽?本夫人認識相公十幾年了,還是頭一回見相公在這種地方喝酒,一定不尋常!”
都說女人的直覺準,翠兒跟著餘知一路到書房,也沒有人敢攔著。到書房外麵的時候,餘知還真聞見一股酒香。
可越到書房,她的心便揪著越緊,甚至還拔了匕首出來,可是把翠兒嚇壞了:“夫人,您這是做什麽?”
“躲在本夫人身後,相公在書房喝酒是件不正常的事情,要是有個刺客在裏麵,本夫人也能保護你!”
雖然餘知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樣,挺高冷的,不喜言笑,可樣的舉動,可是把翠兒給感動壞了。立馬走到前頭:“夫人,翠兒不怕,翠兒可以保護你!”
這丫頭的忠心,餘知早就看到了,也不需要這丫頭來護著自己。她可是刺客出身,自己在前麵比較好:“你要是再敢上前,本夫人就殺了你!”
餘知這麽一說,翠兒也不敢亂動了,老老實實跟在餘知身後。餘知輕手輕腳把門開了,一股酒香迎麵襲來。
餘知還以為,屋裏有什麽可怕的人呢,可自己看到的隻是有些不堪入目的畫麵。書房裏那張小床上,南宮霽和扈奎躺在上麵,兩人都醉得一塌糊塗,睡姿還都有些不雅。
看到這一幕,翠兒都愣住:“夫人,這不是白天跟著李二爺來的人麽?”
“是的。”
“奴婢還以為他和大人是敵人呢,怎麽還一起喝酒,醉成這樣呢?”
“他們不是敵人,是至交好友,最近鬧了點矛盾了而已。”
即使餘知這麽說了,翠兒還是不相信,搖了搖頭:“夫人,您就沒有想過,大人為什麽不去您房裏,也不去那幾個狐狸精房裏?”
她當然知道,南宮霽為什麽不去自己房裏了,可她總覺得翠兒這丫頭話裏有話:“你想說什麽?”
“大人有斷袖之癖,納妾也隻是為了掩蓋這嗜好。”
這個翠兒,還真是腦洞夠大的,餘知給了她一記白眼:“你個死丫頭,瞎說什麽呢?要是再敢亂說,本夫人就掌嘴,把你臉都打成豬頭,連你娘都認不出來,你信不信?”
翠兒倒是想接著說,可她也怕餘知的巴掌,便不在說一個字了。餘知見此,道:“你瞧瞧,扈奎這粗人,把相公的被子都搶走了,你去拿一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