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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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家老宅。
    ——“誰不知道這蘇小公子,真是一上任就大刀闊斧,把將近員工十餘人給裁了?”
    ——“祁氏集團又一次迎來業績新高,勢頭蒸蒸日上,潛力有多無窮?”
    “阿慕和青揚最近的表現,真是讓我看的欣慰。”祁修民拿著商業早報,半躺在椅子上,身邊是早茶,中式,頗有講究。
    祁修民喜歡中式,剛開始聽聞宋知予將暫住的房間設置成英式田園風,差點沒忍住變了臉,仔細一想年輕人,畢竟宋知予也是受西方教育,本著理解的態度不好發作。
    現下宋知予坐在旁邊陪著,祁修民高興,也懶得管宋知予讓人做得是西式早點。
    聽到老爺子這麽說,宋知予隨即笑了,道:“是呢,蘇家小公子最近在商場上頻頻出風頭,還有阿慕也是,將祁氏管理的欣欣向榮。”
    宋知予還是比較會察言觀色的,看到老爺子這樣,當然不能發表不好的看法,平日裏很少有機會跟老爺子近乎,又因為之前的事差點讓老爺子對她再一次失望。
    趁著現在老爺子高興,她當然不能放棄這個機會。
    “也是啊,”祁修民端起古早茶抿了一口,點了點頭,今日這味對口,這才繼續道:“話說回來,這青揚還真是挺全能的,修的是金融經濟,但是後來竟然也能在醫學上嶄露頭角,有模有樣,業內一致好評。”
    聽到這個,宋知予不由得暗下冷哼一聲,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隻道:“阿慕也不差,在商業上能有幾個人相媲及?反正在我眼裏,沒人能比得上久慕。”
    這話說的,讓老爺子不禁開心的笑著捋了捋胡須,有人肯定自己的兒子,自己也高興的緊,說話也沒有那麽講究。
    “知予你也懂事,如果不是繹心先嫁到我們家,你可是不二人選,可惜……”
    話說到一半,突然不開口了。
    宋知予還以為老爺子實在感慨,乖巧的接過話:“那是知予的榮幸,如果祁伯伯不介意的話,知予……”
    說著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心裏的算盤打的很響,忸怩了一會兒,道:“知予也願意做祁伯伯的……”
    話還沒說完,老爺子直接打斷了,臉色也不如剛才那般隨和開懷,“知予,剛才你祁伯伯興頭上,說話沒經過頭腦,你也別往心裏去!你剛剛說什麽,願意什麽?”
    畫風轉的挺快的,這下是宋知予不知道怎麽接下去了,明顯老爺子已經不想繼續讓她說下去,但是又不能表現得太明顯,這是他給自己的提示。
    宋知予不由得冷笑,又在老爺子的目光下來之前,換做乖巧的樣子,一副沒有被影響的表情,“祁伯伯也可以把知予當做女兒,反正知予現在孤苦伶仃,也很喜歡祁伯伯的,都虧祁伯伯收留。”
    情緒轉換,語氣也變得有幾分的悲傷:“不然,知予現在估計會顛沛流離吧?沒有了家人,事業也……算了,都過去了,知予再多提,隻會觸景傷情。”
    “好了,知予,過去的你就別想,你就在這裏安心的住著吧,多一副碗筷,多一間房子,祁伯伯這裏還是提供的來的,
    你在也能陪你祁伯伯解悶。”
    “謝謝祁伯伯……”宋知予裝模作樣的擦去擠出的眼淚,破涕為笑。
    ……
    晚宴上。
    “祁久慕,你說你是不是嫉妒我,怕我一個人占了京城頭條的版麵,非要整出點數據來跟我上封麵?”
    蘇青揚指了指祁久慕,祁久慕隻是將酒杯朝著蘇青揚揚了揚,隻不過輕輕一抿,他的唇色經過浸潤,顯得紅潤幾分。
    蘇青揚好笑得舉起酒杯回敬,自己確實一口幹掉了。
    “你這樣大刀闊斧,不怕他們在背後使絆子?鋒芒畢露,會容易讓人心不穩。”祁久慕走進來,找了個舒適的方式靠著,自動的把所有的人群屏蔽了。
    兩人難得在這種場合上喝上一杯,脫離了人群,在陽台上,這裏沒什麽人上來,都在一樓舉行宴會,千磨萬呼祁久慕好久,祁久慕才賣了個麵子過來陪著。
    一杯酒下肚,蘇青揚有些覺得熱,溫柔而不失力道的扯了扯西裝扣子,賓客雲集,能說話的終究還是最好的哥們。
    如果說祁久慕是一座冰山,不宜靠近,自帶冷漠的氣場。在這方麵蘇青揚無法比擬,蘇青揚看起來比較開朗,容易接近,氣場平和。但實際上,他們兩個人是一樣的,在行為上。
    蘇青揚那麽多年過去了,一直很少交朋友,都是以祁久慕為最好的兄弟為主要的想法,知己不在多,所以很多在交際上也是萍水相逢。
    況且,有一些一同與他相識的金融學方麵的夥伴,一聽他丟下家裏的產業不繼承,直接跑去醫院當醫生,對此嗤之以鼻,當時也就祁久慕支持他,對於這種情況來說,祁久慕的支持給了他莫大的動力。
    現如今,他接受了安排,那些曾經對他的選擇冷眼相看,指指點點的那些繼承家業的夥伴,見風使舵,現在來巴結他,讓他不禁想笑。對此直接無視,也不怕得罪他們。
    “還是收斂一下吧,畢竟你剛上來,如果太過於顯眼,那些元老級的人物難免不會亂了陣腳,在背後搞破壞。”祁久慕今晚說的最多的,莫過於勸蘇青揚。
    蘇青揚是真的感動,毫不思索幹脆利落,“行,我聽你的!”
    末了,瞅瞅下麵的人,調笑道:“說了讓祁總帶女伴,你怎麽還真的孑然一身就來了,這就沒意思了!”
    “不是你說的,一切隨我麽?”眉眼一挑,祁久慕褪去剛才一本正經,斜著眼睛瞥著蘇青揚。
    真是變臉夠快,蘇青揚笑笑,“這不是怕太勉強你,祁總不願意光臨嗎?那我還有什麽快樂源泉?而且祁總也不像是缺女伴的人啊!”
    祁久慕沒有搭話,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又又抿了一口酒。
    “怎麽,情況不好麽?”
    祁久慕聽出了意有所指的人,道:“沃爾茨醫生這兩天沒有詳細說,隻是說她總是到達最極限,這也是我擔心的,一個人到了極限,更容易傷害到自己。”
    “是她太倔強了。”蘇青揚道,“她什麽性格我們都清楚,所以沒什麽大驚小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