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你倆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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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惡女重生暴君乃我膝下臣!
    麵對左昭然劈頭蓋臉的訓斥,江暮琛默默良久,就把自己的麵具給戴上了。
    昭然一把抓住他的手,指著灶台裏麵的火
    “你記住了江暮琛,如果你再有一次,如此沒有骨氣的去找左靈溪,我就拿你當真正的仆人。”
    言罷,她直接甩袖離去,連個餘光也不屑於給他。
    連自己都不拿自己的尊嚴當回事兒的人,她當回事做什麽。
    左昭然氣悶地往前走著,未走幾步,她的手腕忽然被人拉住,回眸正對上江暮琛那雙眼睛。
    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眉眼間帶著一絲執拗。
    左昭然嫌棄的準備甩開手,卻沒想到這家夥倒是黏她,愣是不鬆。
    兩個人拉拉扯扯,左昭然環顧左右小聲凶他
    “給你臉了是不是?還不趕緊放開,跟你主子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江暮琛執著的看著她,在她的手掌心寫道
    不會再有下次。
    左昭然皺眉“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麽,就應該跟你自己說,看你下次還敢不敢!”
    他搖頭搖頭。
    左昭然輕嗤一聲,心道一句他還算識相
    “這次啊,還得是本公主出馬,保全了你我主仆的顏麵,不然你有沒有想過左靈溪的女人會怎麽在背後議論我們兩個?”
    江暮琛聞言,似乎有不認同的情緒,她直接指著他
    “別幫著你心上人說話,記住了,你主子我跟她八字不合,你要是沒有收斂好你的脾氣,你就趁早滾蛋。”
    眼前的少年皺了皺眉頭,拿出本兒寫上
    你跟她不和的原因,是因為你就是左昭然嗎。
    左昭然一怔,有些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不答反問
    “你跟左靈溪關係很好是嗎?”
    他點頭。
    左昭然麵無表情的追問
    “有多好?去過她家喝過茶嗎?見過她的爹娘嗎?”
    他一一點頭。
    左昭然笑了“那你見過左靈溪的那個好妹妹嗎?”
    這話倒是問著了江暮琛,他寫道
    她妹妹體弱多病,不能見人。
    左昭然挑眉
    “是嗎?就算是再怎麽體弱多病,也應該能看到她的蹤跡吧?”
    她一一列舉
    “左靈溪能上的青竹書院,左昭然上不得。
    左靈溪能夠專注於嫁給太子,嫁給一個年少他喜歡的男子,而左昭然要嫁給一個老頭子做妾。”
    說到這兒,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你用你的腦子想一想,左昭然真的是他們家裏很重要的人嗎?真的是左靈溪一口一個心愛的妹妹嗎?”
    左昭然如同一個外人一般帶著笑
    “你們都說我是左昭然,可是為什麽都拿不出證據來呢?就是因為沒有人見過真正的左昭然。”
    她坦然的看著江暮琛
    “我唯一能夠跟你肯定的是,左昭然已經死了,至於我為什麽跟左靈溪關係不好,那就是因為她厭惡左昭然,卻偽造出了一副長姐與妹妹關係很好的假象。
    就像是你跟江千霧一樣,你以為他對你的好其實全部都是假的。”
    她說完這句話,江暮琛的眼神瞬間變得陰鬱。
    左昭然道
    “我從來不指望你能夠像我一樣討厭她,但你要永遠站在我這邊,能做到嗎?”
    二人四目相對,江暮琛剛想掏出本子寫什麽,忽然看向了左昭然的身後。
    左昭然順著他的目光,轉過了身,放眼望去,看到那兩個身影,頓時有些頭疼。
    江若寒與左靈溪正往他們這個方向走來。
    左靈溪梨花帶雨,好像剛剛哭過,甚至拿帕子清擦眼角,委屈得不行。
    而站在她前方的江若寒一臉冷漠,眉眼間像是攏了一層霜似的。
    很顯然這是來興師問罪的呀。
    左昭然也不含糊,走到江若寒前頭作揖
    “見過皇兄。”
    自他們兩個上次斷絕關係起,就再也沒有像這般正麵相對了。
    她能感覺到太子那撲麵而來的低氣壓。
    不知道是因為左靈溪衝著她的,還是單純衝著她的。
    免得被人問罪,左昭然幹脆先發製人
    “皇兄過來是不是為左靈溪的書本而來。”
    在後頭忙著擦眼淚的左靈溪吸了吸鼻子,帶著哭腔道
    “公主不要誤會了,沒有這回事,隻是太子聽說了這件事情,怕公主浪費了這些書本,所以緊趕慢趕的就過來了。”
    說著她細嫩的小手輕輕扯過了江若寒的衣袖左右搖擺
    “太子,您別生氣了,公主也不是有心的。”
    左昭然一陣惡寒,膈應的不行,直接大刺刺的道
    “火都是我自己親自點的,你還說我不是有心?不是我說你呀左小姐,你這人實在是太善良了,我都欺負你到頭頂上了,你還幫著我說話,我都於心不安呢。”
    左靈溪嘴角抽了抽,約摸著她準備好的說辭,又被昭然給懟了回去,攥著帕子抿著唇
    “您是故意的?”
    左昭然聳了聳肩
    “當然是故意的,裏麵人都看得出來,我在針對你,你可長點兒心吧。
    以後啊,對我有點防範,免得再被我欺負的梨花帶雨,找別人來教訓我了是吧?”
    左靈溪微怔,壓根兒沒有想到左昭然會這麽說。
    左靈溪有些生氣
    “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對你做什麽了你就針對我?!你把我的書搶走,又把我的書燒了,現在你竟然還敢承認了!你到底是安的什麽心?!”
    掏了掏耳朵,左昭然顯得十分淡然
    “這年頭看不上一個人,還需要安什麽心啊,那我就喜歡看你吃鱉唄。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麽德性,你要不是太子喜歡的女人,我早就撕了你的臉了。”
    “你——”
    左靈溪氣急跺了跺腳,連忙告狀
    “太子殿下,您看她!她竟然這樣明目張膽的針對我!”
    “哎喲哎喲,一有什麽事兒就知道找男人,剛才找的不是我三哥嗎?怎麽這會子又找太子了?”
    左昭然好笑的看著左靈溪
    “這得虧是我四哥生病了沒來,不然這麽多男人你還叫不過來呢。”
    “你——”
    “放肆!”
    江若寒突然開口,眉眼淩厲的朝著左昭然看過來
    “幾日不見,沒見你長多大的能耐,脾氣不小,規矩倒是忘的一幹二淨。”
    左靈溪趕緊火上澆油
    “可不是嗎?公主殿下的現在的脾氣可真是越來越難以琢磨了,從前文靜的像個小貓似的,今日倒像隻野貓。”
    “因為我不像是左小姐,有太子殿下和三皇子的保護。”
    左昭然坦然的看向江若寒
    “畢竟皇兄從前也很疼我。”
    江若寒眯了眯眼睛,害人的氣魄頓時從他的周身散發出來
    “孤隻對自己真心的人好。”
    “真心?”
    左昭然噗嗤一笑,看著江若寒越來越可怕的臉色
    “左小姐情深意重,可不就是真心嗎。”
    左靈溪沒聽出她話裏的諷刺,得意揚了揚下巴“我對待太子殿下自然是全心全意的,這點公主殿下不用擔心。”
    昭然看著她這副得意的樣子,更覺得可笑
    “幸好皇兄找到了對待自己真心之人,好好珍惜吧。”
    說罷,她錯開一步準備離開,江若寒卻擋了她的去路
    “那你呢。”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孤這個妹妹對皇兄可有幾分真心??”
    左昭然微不可察的皺皺眉頭。
    江若寒疑心病重,一旦是做出了背叛他的事情,他以後再也不會相信對方。
    她需要讓他重新信任自己嗎?
    繼續被動的成為一個攀附勢力的公主,心驚膽戰的擔心自己什麽時候再次被拋棄嗎?
    答案很顯然是不。
    左昭然低頭一笑,自然的挽了下自己鬢邊的碎發,眉眼疏離的道
    “皇兄說什麽呢,我們都是宮裏的孩子,哪來那麽多的真心?要是太過真心,說不定就會像是最近宮裏麵的某人一樣,下場很慘吧?”
    她指的是江暮琛的下場不好,因為他完全信任江千霧。
    江若寒聽出來了神情頓時變得諷刺“公主還真是看的通透。”
    左昭然眉眼間疏離更濃,不過是幾天時間,她已然跟從前不同,微微昂首,舉止高貴極了
    “從前皇妹欠皇兄的,終有一天能還上的,我從來不會白拿別人的。”
    江若寒沉吟片刻,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那就現在還吧。”
    左昭然皺了皺眉頭“什麽?”
    江若寒負手站在她麵前
    “孤答應的,送給左靈溪的書本,被你燒了,你必須要還她一模一樣的完整一套。”
    左昭然愣住,瞟了眼一邊偷笑的左靈溪
    “皇兄別是在開我玩笑吧?我們每個人隻有一套,多餘的是沒有的,除非還要去定。”
    江若寒嘲弄的勾了勾嘴角,仿佛是早已經料想到她的窘迫
    “本來是有一套的,江暮琛的孤已經答應給她了,不是被你燒了嗎?你還理直氣壯的說你是故意的,既然是故意,那就需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你畢竟不是小孩子了。”
    左靈溪壓了壓上揚的嘴角,在一旁好言安勸說
    “太子殿下,您不要這麽說了,我跟公主之間的矛盾我知道的,公主看不上我也是應當。”
    頓了頓,她又道
    “況且書本這東西本來就不好弄,青竹書院素來都是教導學生要珍惜,一人隻有一套,如果夫子知道有人丟了,是會被扣分責罵的,更何況……”
    左靈溪眼珠轉了轉,輕笑著道
    “公主還不是丟了,還是親手把它給燒了的,到時候影響的可就不是一套書了,而是公主殿下的名譽呢。”
    左昭然哪裏聽不出左靈溪的話外知音。
    書不好弄,又不能親自向老夫子要,如果老夫子知道她把多餘的書給燒掉的話,就會得不償失。
    讓她去找書,純粹就是刁難。
    而江若寒絲毫不吝嗇將刁難進行到底,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左昭然
    “反正損失的是她的名譽,書是她燒的,她理所應當付出代價。”
    “成。”左昭然也爽快“我答應,我會找到一模一樣的書賠償左小姐的。”
    “前提是不能拿你自己的。”
    江若寒冷眼看著她
    “你需要拿一套新的,我隻給你三天的時間,三日一到,你若是沒有按照規定拿到書,就不用再來上學了。”
    如此赤裸裸的刁難不遮掩,左昭然直接被氣笑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左靈溪煞有其事的道
    “公主殿下,這書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買到的,你現在要認錯還來得及,跟你皇兄說說好話,這事兒咱就揭過了,我也就不要了,咱們到時候還是好姐妹,怎麽樣?”
    想讓她認錯?
    左昭然輕笑,看著左靈溪那得意洋洋的嘴臉,複而看了看江若寒
    “本公主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答應你太子三日之後,我會帶著書,親手送到您的心上人麵前。”
    她著重的加重了心上人這三個字,江若寒微不可察的,皺皺眉頭,目光幽深的看著她。
    左昭然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左靈溪看著左昭然離去的背影,意味深長歎了口氣
    “也不知道公主這倆人是怎麽了,脾氣這麽大。”
    她一雙美眸仿佛含了春水一般看向太子
    “太子殿下,別因為公主跟臣女關係不好您就生公主的氣,氣大傷身呢。”
    背對她的男人,不動也不說話。
    左靈溪愣了愣“太子?”
    “滾。”
    短促的音節從她前麵的人的口中說出。
    左靈溪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小心翼翼的問
    “您說什麽?”
    “我讓你滾。”
    江若寒緩緩轉過身,眼裏像是藏了刀子一樣,與方才左昭然在的時候的態度全然不同。
    左靈溪渾身一顫,不知道自己哪裏惹怒了太子,不知所措的問道
    “太子,您之前不是跟臣女很好的嗎?是臣女惹您生氣了嗎?是臣女哪句話說的不好聽了嗎?臣女可以改的。”
    “……”江若寒沉默半晌,凝視著她,眉眼間殺意深重
    “你滾不滾?”
    左靈溪抖了抖,看著他冷漠的神情紅了眼睛
    “臣女告退。”
    眼前的男人直接背過身去,連個餘光也不屑於給她。
    左靈溪委屈的攥著帕子,怎麽想也想不明白。
    剛才還在左昭然麵前對她這麽好的男人,怎麽轉過頭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縱然最近的日子,太子雖說對他態度不好,可卻從未有過如此排斥的時候。
    哪怕她厚著臉皮迎上去太子也未將她趕走。
    而今日卻態度不同,會對她說話了,甚至還會幫她來教訓左昭然。
    她本來以為自己守得雲開見月明了,卻沒想到突然就又被打回了原形。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左靈溪一頭霧水,忽然眼前一亮。
    難不成是因為左昭然說話不好聽激怒了太子?
    還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麽呢?
    從前左昭然在太子麵前都是殷勤奉承,如今反嗆了回去,規矩和情分都不顧,尤其是當她同意了這件事情之後。
    太子反而沒有顯得過多的高興,而是很氣悶。
    實在是太古怪了。
    江若寒對待左昭然的態度好像很在意卻又不在意。
    左靈溪眉心緊鎖,看來她琢磨不透的事情,得交給皇後娘娘來想了。
    當時我就說了不應該把這書燒掉。
    你偏偏不聽。
    現在好了。
    惹到麻煩了,好好去找一套新的,你哪有條件去找套新的,而且還是在三天之內?
    回家的馬車上,左昭然沉默的看過江暮琛的小本本,一張一張都龍飛鳳舞的大字強烈的表達了他對左昭然的不滿。
    左昭然抬眸,江暮琛坐在自己的身邊理直氣壯的,梗著脖子把自己的本兒搶回來,寫上一大堆字,再舉到她麵前
    還好意思說我呢,本來自己就沒有幾斤幾兩的本事,還在這得罪人。
    左昭然微腦一把將他手中的本奪下來
    “可笑,我是沒有幾斤幾兩的本事,左靈溪有嗎?是江若寒故意刁難我。”
    江暮琛冷笑連連,拿過本繼續寫道
    我當初就說了,隻要是江若寒看到了你的真麵目,你就什麽也不是了。
    左昭然一聽這話,挑起眉梢
    “你是不是以為我沒了江若寒我就會死啊?”
    江暮琛很真誠的點了點頭。
    左昭然廢了好大的勁才忍著沒朝他踢過去
    “我如果真的想要依靠別人,不過就是動動腦子的功夫。”
    她眼角眉梢一種撩人的魅意毫不遮掩
    “但是如果我長期往下去,那到最後的結果就會像你一樣,你娘死了,你就什麽都沒有了。”
    江暮琛一愣,左昭然手撐下顎慵懶的看著他
    “萬一哪天他們厭倦了我不要我了,又或者說我惹了什麽不高興的事情,他們想殺了我,那我豈不是說死就死了?”
    頓了頓,左昭然漸漸收斂了臉上的表情
    “皇家素來都是薄情人,你是我也是,如果我真的是好心眼的話,那我早就已經命喪黃泉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透過車臉看向外麵的集市,眉眼間莫名的籠罩著一股惆悵。
    江暮琛安靜的看了她片刻,寫出來的嘲諷左昭然的話,還沒有完整就被他劃去了。
    左昭然被身邊人捅了捅胳膊,抬頭望去看江暮琛舉著本兒
    我沒有隻留下一樣東西。
    她疑惑的皺了皺眉頭,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江暮琛又寫
    身為皇子的時候,我有很多的東西,我怕以我的性格,說不定哪天闖了禍被父皇隻派到邊疆也說不定,所以我早就有所準備,你要不要隨我一起去看看。
    疑惑瞬間在她的眉眼間散去,左昭然不敢相信
    “你給你自己留了後招?是錢?還是什麽寶貝!?”
    江暮琛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寫上了地址。
    左昭然毫不猶豫,直接命令車夫駛向地點。
    麵對未知的驚喜,左昭然興奮的搓搓手
    “你怎麽不早說你有第二個計劃呀?你早給你自己留一手早用了好不好?虧得你還讓人欺負成這德行。”
    江暮琛表情變得很是微妙,垂著眼睛不說話,左昭然隻當他暗自傷神。
    然而她還是太年輕了。
    左昭然沉默的站在花樓後門,已經等候多時。
    聽著前院那熱熱鬧鬧的聲響,臉黑得如炭。
    就是她上輩子當花魁的時候,也從來沒有走過後門!
    她瞪向江暮琛
    “你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呀,沒想到四皇子之後流出來的東西竟然放在花樓裏,你可不要告訴我是花樓裏麵的某位姑娘啊。”
    話音一落,一個鬼鬼祟祟的女子就從酒樓後門走了出來。
    這人左昭然還眼熟,是上輩子江暮琛每次來必點的姑娘,甚至有些時候都是兩個人單獨接觸。
    江暮琛對這個丫頭很大方,是她唯一的金主。
    素來左昭然看到她的時候都是趾高氣揚宛如孔雀一般,頭一次見她如此偷偷摸摸。
    她看到江暮琛,眉眼間閃過一絲詫異,快步走了上來
    “公子。”
    女子慎重的表情在看到左昭然的那一刻充滿戒備
    “這位是?”
    左昭然直接道“我在你家買過姑娘,溫軟就是我買走的。”
    她驚訝的點了點頭
    “奴家聽說過,溫軟被一個女子買走這事兒在花樓,本是一件稀罕事兒。沒想到這位客人跟我的客人相識。”
    說著她看向江暮琛,眉眼間反而沒有那麽多的繾綣情誼,隻將自己一個精致的錢包遞到了他的麵前。
    江暮琛伸手接過。
    女子略有些關切的道“看你臉色不太好,最近身體還好嗎?”
    江暮琛搖了搖頭。
    見他不開口,女子又有些狐疑的皺起眉頭
    “您怎麽不說話?”
    左昭然直接道
    “他說不了話了,他嗓子壞了,到現在都不能發出聲音。”
    女子瞠目不敢置信的看向江若寒
    “怎麽可能呢?看大夫了嗎?大夫說不能治了嗎?!好端端的怎麽就不能說話了呢!?”
    這小情人倒是挺惦記他的。
    左昭然充滿興味的看向江暮琛。
    江暮琛似乎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嫌棄的看了她一眼,直接走人。
    那姑娘惦記的上前兩步“您別走啊!”
    嘴上喊著別走,江暮琛腳卻邁得更快了。
    左昭然忍不住輕笑了一聲,那姑娘竟然就瞪了過來
    “好笑嗎?他不能說話了好笑嗎?!”
    劈頭蓋臉受了一頓責罵,左昭然倒也認真的反省了一下
    “不好笑。”
    女子黛眉緊促,不放心的看著江暮琛離去的背影
    “我覺得公子好像是變了很多。”
    說著她又瞪向左昭然
    “你跟公子是什麽關係?是情人還是夫妻?他現在不能說話了是不是跟你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