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你不是很厲害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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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女重生暴君乃我膝下臣!
江若寒認真地看著她,沒有半點說謊的意思。
燭火輕微晃動,昭然垂眸,極為疏離的道了一句“多謝太子抬愛。”
江若寒微不可察的挑了下眉梢,眉眼間漸漸顯現出些許不悅的韻味“放才你跟江暮琛在做什麽?”
“什麽都沒做。”
昭然抬眸“不過就是他向我顯擺了一下,他贏了我,有多開心罷了。”
“開心?”江若寒意味深長的咀嚼著著兩個字,冷笑一聲。
都開心到直接去非禮她了,看來真是開心的情難自已。
他微微昂首,眉眼間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妒意“被人背叛是什麽滋味,如今知道了嗎?”
昭然挑起眉梢,極為淡然的回答“當然,滋味縱然不好受,不過倒也是我暫時輸了罷了,我無妨的。”
“你無妨?”
他冷笑,諷刺的看著她“你說得倒輕巧,如果不是孤找人壓下來你的事情,你現在就已經火遍半邊天了。”
江若寒的眼裏像是淬了毒一般“堂堂公主殿下竟然找人來攪和太子的大婚,甚至還被人當眾戳穿,還有比這更丟臉的事情嗎?”
左昭然臉色微變,略微有些窘迫的低下了頭“我輸就輸在這裏了,我沒什麽可說的,不過還真是要多謝了皇兄,在我做了這麽過分的時候還想幫我保全一絲顏麵。”
“我不是為了你。”
江若寒偏過頭,目光如鉤的看著她
“我是為了和親公主的名聲。況且,你越獄的事情父皇已經知道了。”
左昭然一愣,身子漸漸冷了下來,江若寒在一旁低聲道
“犯了錯誤還敢越獄的公主,你是這普天之下唯一一個。”
“也是最後一個了。”
門忽然被人推開,左昭然扭頭看去,左靈溪站在門前,穿著一身華服,臉上還帶著喜娘精致的妝容,不過已經卸下喜服,端莊的站在門口。
她微怔,扭頭看向江若寒,江若寒的臉色也不大好看,目光冷冽似冰。
左靈溪好似是沒有注意到江若寒的不悅,朗聲開口道“不好意思,不小心聽到了你們的談話,不過,不知道太子殿下方不方便讓妾身跟公主說兩句話。”
“有什麽話,當著孤的麵說就好。”
江若寒冷眼看著她,有著不容反駁的意味,左靈溪臉上的笑容微僵,搖了搖頭“太子何必對妾身這般緊張。”
她走上前,與昭然擦肩而過,抬手輕柔的打在了江若寒的肩膀上
“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啊。”
江若寒眉宇間閃過一絲冷意,厭惡的向後退了一步,避開了她的觸碰
“有話直說。”
夫君的這般冷落,自然也讓左靈溪有些掛不住麵子,不過也隻是片刻,她扭臉和善的對著左昭然說
“公主,你皇兄好像是怕我生吞活剝了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勸勸他,讓我們兩個有單獨說話的時間?”
她勾勒著上揚眼線的眼睛裏透著一絲危險的意味“不用想太多,我不過是想跟你說一些女子之間的話罷了,不會有事兒的。”
昭然看向江若寒,後者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頭,都用不著她開口說話,直接離開。
左靈溪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笑了笑“我的丈夫,莫名的很聽公主的話。”
昭然偏了偏頭,挑釁的眯起了眼睛“沒辦法,我認識皇兄的時間,總比你多。”
左靈溪一笑,點了點頭
“你勾引你皇兄的功夫,也比我用的多。”
她不動聲色的朝著左靈溪看過去,見她以一副主人的姿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道
“如今我已經跟太子成婚了,你要是有一些自知之明,就應該離遠一點。”
頓了頓,左靈溪說
“我答應了太子,今天鬧事兒的人我不會說是你,這已經是我給你最大的臉麵了,今日是我大婚,我不希望有任何不愉快的事情發生,所以。”
她微微昂首,打了個響指。
昭然側目看去,發現門口站了一個人,是喬嬤嬤。
左靈溪說“沒有辦法,大婚之夜一定要完美才行,所以我才懇請勒皇後娘娘現將你接過去居住,我想你應該是沒有意見的吧,畢竟,皇後娘娘可是您的母後啊。”
她沒說話,反正她也不願意待在這東宮裏片刻。
門外,江若寒冷著臉站在不遠處,她走上前時,左靈溪與她擦肩,站在了江若寒的身邊。
她眉眼間的冷色在觸及到江若寒的一瞬間變得溫柔似水“住在東宮多少她會有一些不習慣,所以妾身暗自做主,讓她去皇後娘娘的宮中了,太子您應該不會不高興吧。”
“……”江若寒沉默片刻,扭頭朝她看去,左靈溪一雙眼睛像是盛滿了星光,滿當當皆是欣喜。
他沉吟片刻,猛然抽回了自己的手,冷聲道
“誰允許你自作主張的?”
左靈溪臉上的笑容僵住,“什麽?”
江若寒的目光冷得似冰,一字一頓的問“誰,允許你自作主張的。”
昭然皺眉,忽然見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眉眼間的那一抹決然讓她心裏咯噔一下,然而下一刻,她就被他抓住了手“隨我走。”
她怔住,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拉了與左靈溪幾步遠。
她轉頭,左靈溪不敢置信的上前幾步,失聲道
“太子!”
江若寒頓住腳步,卻連頭也沒回,直接道“池黎,送她回房。”
“是。”
左靈溪聞言上前兩步,大聲道“今天晚上可是我們的大婚之夜!”
“大婚?”江若寒低聲呢喃,聲音不大,隻有左昭然能夠聽得見。
他似乎是說給自己聽的一樣“可笑。”
昭然一愣,整個人被他的蠻力大力扯走,徑直出了東宮。
“差不多了吧?”
眼看著越走越清冷了,左昭然抽了抽手,奈何這人的力氣太大根本無法掙脫“江若寒,差不多了吧?”
江若寒腳步一頓,猛然甩手扭頭看向她。
月色正濃,這裏又燈光灰暗,她看不清他的臉,隻能看到他那雙陰沉的眼。
“你不是很厲害嗎??”
他聲音低沉極了“不是絕不服輸嗎?怎麽今日反而像是一個包子,任人挑釁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