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章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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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嚴坐在輪椅上看著在一旁忙著泡茶的緋真一臉的欣賞,又看了看箕坐在一旁的肆無忌憚的扣著鼻子的長次郎,當即露出嫌棄的表情。
    “長次郎!”清嚴伸手在茶案上叩了叩,“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白了清嚴一眼,將捅在鼻孔裏的手指拿出來放在眼前看了看,不以為然的回了一句:“要什麽形象啊?在自己家裏何必活的那麽累啊!”
    一絲不苟地展示自己茶藝的緋真聞言笑了笑,也不說話隻是為兩人奉上自己剛剛泡好的茶。
    清嚴輕啐了一口緋真奉上的茶,複又放在鼻尖輕嗅,緩緩的擺動著腦袋顯然是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反而是長次郎在嚐了一口之後便入飲甘露,開始大呼小叫:“真是看不出來啊,緋真你還有這等手藝,看來以後我是有口福了!”
    聽的清嚴直皺眉,順手放下杯子偏頭看著自己這個吊兒郎當的養子:“嘖!就你也會品茶?”
    “大人這話說的,以前那是沒人會泡茶!”長次郎嘴硬的抗辯了一句。
    清嚴也懶得戳穿他了,隻是端著杯子慢條斯理的說道:“打傷你的那隻大虛,十二番隊已經查出來了,是從現世入侵過來的。”
    “切~一隻亞丘卡斯級別的大虛竟然是從現世跑過來的?曳舟桐生這是在打浮竹的臉啊?”長次郎望著外麵的天空悠悠的感歎了一句。
    清嚴卻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與長次郎過多的討論,偏頭看著長次郎:“之後你有什麽打算?夜一的意思是讓你進入二番隊幫助她領導刑軍。”
    長次郎聞言有些詫異,這種事情原本不該由清嚴來說的。不過也沒有關係,反正他也不打算進入二番隊。
    伸手握著緋真柔軟的手掌,感受著緋真手掌上的溫度,抿著嘴緊了緊緋真的手掌,轉頭對著清嚴說道:“老頭子啊~等過段時間我打算再去一趟流魂街。所以夜一那邊就隻能說抱歉了!”
    聞言,緋真心裏一喜,但是隨即又有些黯然。她自然清楚長次郎去流魂街是為了幫她尋找露琪亞,但是長次郎之前因為這件事負傷差點就掛了的事情,在她心裏依舊留下了深深的陰影。這些日子在四楓院家照顧長次郎,聽著耳邊的閑言碎語,大概也了解到要在流魂街尋找一個人多麽的困難,她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覺。
    不過長次郎卻不管這些,隻是給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
    清嚴一副了然的表情:“不去也好,以你的身份進入番隊也是尷尬。”
    …………
    距離長次郎與清嚴的談話已經過去了幾天,長次郎沒事兒就在庭院裏修煉自己的劍術隨便指導一下夕四郎。清嚴看著這一副兄友弟恭的樣子也是老懷大慰,加上緋真做的飯菜確實好吃。清嚴每天都要吃好幾碗米飯,看樣子短時間內是死不了的。
    “緋真,明天幫我準備一份伴手禮,我要去拜訪一個人。”長次郎對著坐在自己對麵的緋真突頭突腦的說了一句。
    緋真自然無不應允。
    翌日,長次郎帶著緋真為他準備的伴手禮,一個用緋色布料包裹起來的盒子悠哉悠哉的往四番隊走去。
    “哦~清之介先生,卯之花隊長在哪裏啊?”
    清之介像是看見瘟神一樣,臭著一張臉往隊首室指了指。
    長次郎略微鞠躬以示感謝,邁步往隊首室走去。
    清之介看著長次郎的背影,陰陰的說了一句:“恢複的真快啊,這就迫不及待的趕過來找罪受了啊~”
    長次郎一推門:“師匠!我來看你了!”
    正在伏案工作的卯之花烈一抬頭,眼神一冷,身上靈壓猛然爆發。
    原本笑容燦爛的長次郎表情立馬僵住,頭上的冷汗瞬間滲出。輕快的腳步頓時一沉,步履艱難的往前邁步。短短數米的距離,長次郎卻有一種宛如天塹的感覺。
    見長次郎在自己的靈壓下雖然步履蹣跚但是步伐堅定,卯之花烈雖然心裏依舊有些不滿,但是想到少年心性,能有這樣的成就也算不錯,便收起了自己的靈壓。
    身上的壓力消失的瞬間,長次郎險些站立不穩摔倒在地。見卯之花烈不打算搭理自己,於是便將伴手禮放在案頭,自己則規規矩矩的正坐在一旁,生怕惹惱了這個可怕的女人。心裏不由得有些懷念緋真的溫柔體貼,想不通自己當初為什麽要選擇拜在這個腹黑陰險的女人門下。
    就在長次郎等的快要睡著時,卯之花烈一伸懶腰,挎著自己的長刀抬手讓長次郎跟著自己走。
    兩人趕路飛快,很快就來到了卯之花烈的住宅裏。
    絲毫沒有招呼長次郎喝茶與休息的意思,示意長次郎跟著自己來到一處靜室內,打開門示意長次郎進去。
    長次郎站在門口朝房間裏看了看,隻看到一個蒲團,以及牆上掛著的一幅書法寫著一個“劍”字。
    摸不清卯之花烈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偏頭疑惑的眨了眨眼,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房間,表情十分茫然。
    “這間靜室是我平時冥想所用的,劍術方麵你能創出‘三段突刺’那樣的招式足以證明你是個天才,靈壓方麵你現在還未成年就擁有三席的靈壓,將來的成長空間還很多完全不用擔心!不過劍道方麵就需要你自己領悟了!”說完也不待長次郎回答,抬腿一腳就把長次郎踹了進去。
    長次郎猝不及防一個趔踞摔了進去,來不及回頭身後就出來“嘭”的一聲,卯之花烈已經關門離去了。
    他剛剛把手放在門上打算拉開門時,卻好像碰到了燒紅的烙鐵一般急忙將手縮回來。門上像是有無數把鋒利的刀刃,隻要他敢伸手開門立馬就會斬斷他的手一般。
    無奈隻好轉身仔細觀察著房間,待看到牆上掛著的那幅字時,他發現了一點古怪。
    牆上的字像是活著的一般,隨時會從牆上下來。這個想法讓長次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身體一個激靈趕緊將自己這不切實際的想法扔掉。
    就在這時,長次郎發現牆上的字裏突然劈出了一把刀直奔自己而來。長次郎急忙往旁邊一撲,躲過了致命卻躲不過刀刃,腿上已然中刀!
    “我靠!這是什麽鬼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