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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們幾個商榷覺得創業聯盟那邊開出來的條件還成,當下我就和趙澤奔赴創業聯盟。
再次來到創業聯盟總部,卻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上一回來這邊竊取吳言的罪證,那會兒吳言還是總經理。而現在他卻已經被判了無期徒刑,送往了監獄服刑。
而此時主宰創業聯盟的已經是藤昔了,這位讓吳言恨得牙癢癢的家夥。比起吳言的心機要深了不少,說實話我還是有些顧慮,但趙澤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借用這次合作的機會看看藤昔和鄭曉婉到底想要玩什麽花樣。
我們是年輕人,不怕輸!
這就是趙澤最後讓我下定決心的話,反正我們還年輕,哪怕是這一回輸得很慘,我們還能站起來!
年輕就是資本,不是嗎?但顯然我們忽略了一個事實,藤昔也年輕,他才20歲。這一次青春的碰撞,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沒有發生任何的意外,接洽我們的是鄭曉婉,她現在是創業聯盟的業務部經理,而那位聯係趙澤的隻不過是副總而已。
在一間會議室,我們‘兄弟聯盟’和‘創業聯盟’簽下了關於廣告報刊合作的合同意向書。由創業聯盟提供廣告資源和報刊,而我們兄弟聯盟隻負責把印製好的報刊發送出去。彼此雙方的利潤分配是創業聯盟6成。我們4成。
在隻出人力的情況下,能夠有4成的利潤分成已經很不錯了。當我在合同書上簽下自己名字那一刻,鄭曉婉笑著走過來和我握手,說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我也說了一番門麵話,隨後談及宴請鄭曉婉和藤昔一起吃個晚飯,上次在省城藤昔給我送了一個大紅包祝賀我和周若琳訂婚一事,無論怎麽樣,我都得做東一起吃個飯以示感謝。
鄭曉婉也沒有拒絕,當晚在劉霆風家裏的大酒店,我和周若琳以私人名義宴請了藤昔和鄭曉婉,席間有作為鄭曉婉表弟的沈傑出席,並沒有其他人在座。
當晚吃飯的氣氛還成,大家不聊生意場上的事。藤昔就問我和周若琳之前的愛情故事,我和周若琳也就順水推舟的給他們講訴著。
吃完飯藤昔就駕車和鄭曉婉走了,沈傑那會兒看著駛遠的小車對我說:“兄弟,我總覺得藤昔笑得很奸詐,咱們合作那事還是得防著點。”
我就拍拍沈傑的肩膀,說我早就做好了打算,叫他放心。
接下來的幾天裏,我們和創業聯盟的廣告報刊正式發行。我們不用去操心廣告業務的聯係,也不用去管廣告報的印刷等等瑣事,我們隻管把印好的廣告報趁著送盒飯的時候順帶送出去就成。
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這幾天我老是會夢到花卷,自從那次之後它再也沒有回過家,這讓我和劉琪甚是想念。
就在昨天,我還和周若琳去了一趟當地派出所,記得剛喂養花卷不久家裏進賊了,那貨是被嚇暈的,醒來還說鬼啊,當時我很鬱悶。後來想過,是不是那賊人進屋子之後正好碰到花卷變異,被花卷的眼睛給嚇昏的。
為了揭開這個謎團,我們來到了派出所,當我們找到那天辦案的警員時,他都快忘記這個案子了。難怪他們說過幾天找我們,卻一直是杳無音訊。
在我的提醒下,這位警員才想起有這麽一回事,他就哈哈笑著說那個小賊已經放了,說是精神有問題,醒來後一直說我家裏有鬼。警察就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小賊戰戰兢兢的也說不清楚,就說剛進入我家裏,就被全身是黑色的怪物給撲在臉上,隨後小賊就看到了恐怖的紅藍色眼睛,還有渾身抖擻的黑毛。
聽到這裏,我已經肯定那天嚇暈小賊的是花卷了,它看來做了一次保衛家的英雄。因此,我更加想念花卷,就問周若琳找到老乞丐沒有。
周若琳最近一直在做這事,她很遺憾的說找不到老乞丐,我便取出那粒墨綠色顆粒看了好久,一邊看,一邊想著花卷。
時間飛逝!
五月下旬的一天,趙澤急匆匆的衝進我的辦公室,大叫著不好了,他很少這麽慌張,我就問發生了什麽事?
趙澤滿頭大汗的說就在剛才,創業聯盟那邊說送給他們的3000份盒飯出了問題,很多員工吃完之後不久後就吐了,在藤昔按不住的情況下,如今執法門已經介入其中,說要查封我們的盒飯!
這個噩耗當即就讓我腦子一片渾肴,更加糟糕的還不止這個,趙澤還說廣告報也出了問題,由於我們是負責派送廣告報的,今中午發出去的廣告報不知為何全部變為了對某種邪教的宣傳單!
靠!
我一拍辦公桌站起身來,這兩件事同時和創業聯盟有關,我可以很肯定的說,這是藤昔和鄭曉婉蓄謀已久的事件。隻不過我千防萬防,就是沒有想到合作一個多月之後的今天會一起發生這種事。
當即,我就衝出了辦公室,還不等我去找劉霆風,卻看到公司樓下衝進了一批執法人員,當即作為公司總經理的劉霆風就被抓了起來,我是被張昊天從二樓的窗戶上丟出去的,他說我不能被抓,不然我們兄弟聯盟是全軍覆沒。
我很難受,眼看著劉霆風、趙澤、沈傑等等兄弟被抓起來,我的心都快要碎掉了。
但我知道,我不能心死!我要救我的兄弟們,我要找出證據證明這一切都是藤昔陷害我們的。
等到聯合執法人員離去,早前喧鬧的公司已經是人去樓空,大部分員工被抓,我們的公司也被封條給封存起來。
我不敢回家,知道那邊一定也有人在抓我,畢竟我才是兄弟聯盟實際上的操作者。我躲在郊區外,把今天突發的兩件事做了很多次梳理。
首先是出事的盒飯,隻有送往創業聯盟的那批3000份出現了問題,而其他送出去的訂單沒有問題。那就說明,是接手盒飯的人動了手腳。
一般情況下,創業聯盟那邊是後勤部主管接手盒飯,所以我當即想到要證明我們的清白,必須要找到後勤主管。但轉念一想,既然藤昔已經定下了陷害我們這事,那麽主管現在肯定已經不在本市,我去冒險找他也是多餘。
我的眉頭鎖得很緊,終於半小時之後,我想到了怎麽樣證明盒飯是創業聯盟自己動手腳這事了。
再然後,我又想起廣告報刊,每天我們發送的報刊都經過趙澤的審查的,是絕不會出現當期有邪教宣傳的內容。那麽,在我的兄弟們送出去報刊變為其他東西的同時,是有人采取了掉包措施,從接到報刊的人手中更換了原有的廣告報。
這個事情有點複雜,結果我細想之後也發現了其中最大的一個漏洞,那就是要把我們今天發出去的報刊全部掉包,需要的人力是很大的,至少我們每一處送達的報刊都有早在等待的人在那邊執行掉包。既然這樣的話,我隻要在某處找到掉包的人,就能證明我們的清白!
我想明白了這些,馬上就掏出一直關閉的手機率先打給了侯韶輝。
聽到我的聲音,侯警官就急急的問我在搞什麽飛機,為什麽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我叫他別急,然後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還請侯警官相信我的人品,和我合作把正凶緝拿住。
侯警官想了一會兒說一定配合我,他叫我注意安全!
我掛上了電話,又打給了周若琳,她已經知道我們公司出事了,正因為聯係不上我而急得團團轉,見我打給她,周若琳就問我在哪裏。
我告訴了周若琳,叫她和劉琪馬上去一趟某個地方,然後如此這般一番。係他妖亡。
周若琳聽完了我的計劃,馬上就去找劉琪辦事去了。而我,又打給了這次事件因為請假沒有在公司的李大進,這貨現在的關係很不錯,由於他隻負責業務聯係,到目前有許多人保他的情況下並沒有被抓。
我告訴李大進現目前應該怎麽樣做,他聽完之後便說一定照辦。
打完了這些電話,我便立即趕往了創業聯盟,我要冒險的去找藤昔,我要當麵質問他一些事。還必須得提及一點,就是早在幾天前,見過藤昔的林佳就說除夕夜打暈他的那人身影就和藤昔差不多。
一切都明了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臨近中午,我抵達了創業聯盟總部,我戴了一頂兜帽遮住了半張臉,低著頭走進了大樓裏。
進樓後,我便打給了鄭曉婉,說我要見一下藤昔。
鄭曉婉還在裝,她說現在執法人員到處都在找我,叫我趕緊躲起來。
我心中暗笑,我要是躲起來,你鄭曉婉和藤昔不是樂於看到嗎?等你們收拾完我的兄弟,剩下我孤獨一個人,你們就可以把我往死裏整了。
我不會躲,所以我反過來單槍匹馬的來到了這裏。我給鄭曉婉說我不想躲,給藤昔說完話之後我就去自首。
鄭曉婉假惺惺的又勸了我幾句,然後才說好吧,和你藤哥就在頂樓辦公室偷偷見一麵吧,讓你藤哥幫你出出主意。
我要的就是這個,所以我很快的就奔赴了頂樓辦公室。
如我想象的一樣,藤昔和鄭曉婉心中有鬼,見我的時候隻有他們倆人。
進入辦公室,藤昔就把門緊緊的關閉,一副假君子的模樣問我還好吧,說他想不明白為什麽盒飯和廣告報會出現問題。
我就展現出一副很憋屈的樣子,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還大聲的說著肯定有人在陷害我。
我注意了一下藤昔的臉色,這貨真的心理素質超強,完全看不出他有任何不同的表情。
隨後,我就給藤昔說了盒飯的問題,我告訴藤昔覺得盒飯應該是在他們創業聯盟出現了問題,我想見一下接手盒飯的主管。鄭曉婉插話說主管已經跑路了,發生了這種事,自然也有執法人員來創業聯盟取證。
我就知道會這樣,於是大罵主管是個混球肯定和人坑了我,藤昔他們也罵主管吃裏扒外的話。
我心中好笑,但還是裝作義憤填膺的樣子,把關於廣告報的疑點也給藤昔說了,這一下,我發現鄭曉婉的眼色有了一絲慌張。
我接著說出請侯警官幫我在各處調取監控,再告訴藤昔說李大進如今找了所有關係正在緊鑼密鼓的尋找那些掉包廣告報的人,還談到周若琳和劉琪已經去往了市政府反應這一切的疑點。
那會兒,我發現藤昔還算鎮定,可鄭曉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好幾次她都想出辦公室,被我給叫住一直說話。
我就是要賭一次,我要把我現在所有的計劃都說給當事人聽,我要見到藤昔和鄭曉婉坐不住。唯有他們知道我的反擊,而且自己又是陷害我的人,自然知道我所作出的反擊對他們有多不利。
除非,在安排這兩個事件的同時,藤昔他們可以做到天衣無縫。
世界上,沒有紙能夠包得住火!所以,在我發現兩件事的漏洞後策劃的反擊行動,被我當著陷害者的麵說出來,我越自信,藤昔他們越不淡定。
到後來,我接了一個電話,說是李大進打來的,說通過侯警官的配合,已經抓到了好幾個掉包報刊的人之後,我發現藤昔的額頭上也冒著汗。
我就故意問他,藤哥你很熱嗎?藤昔就說有點悶,隨即他便把辦公室房門打開,鄭曉婉趁著這個機會馬上就想溜出去。我知道她出去是幹嘛,肯定是打電話指示她的人怎麽樣應對我的反擊。
我肯定不會給鄭曉婉離開的機會,便跑過去一把抓住鄭曉婉,苦著臉說:“婉姐,你去哪裏啊?我現在可煩的要死,那麽多兄弟被抓,公司也被迫關閉,我這個煩悶的心情不給你們說完,我很難受。”
鄭曉婉急得一跺腳,藤昔就徹底穩不住了,他的眼神隨即閃出一抹惡狠狠的殺意,在鄭曉婉點頭之下,藤昔朝著我就一拳砸來。
我要的就是這個!
藤昔沉不住氣了,眼見我牽絆著他們,他終於動手了。
我是第一次見到藤昔的出拳,這廝的拳速太快了,我剛看到他出拳,藤昔的拳頭就已經砸在了我麵門上。
我腦子轟鳴著,被藤昔這一拳打得搖搖晃晃,抓住鄭曉婉的手也被迫鬆開。那會兒,藤昔又是一聲悶哼,他的右勾拳又朝著我下巴打來。
臥槽!
藤昔這貨是個高手啊!
我意識到這一點,當即就向往後閃退,但藤昔的速度簡直快若閃電,他的右勾拳毫無懸念的砸在了我下巴上。
砰的一聲,我被砸翻在地,滾進了辦公室裏麵。
我的腦子暈乎乎的,眼睛裏麵一片朦朧幾乎什麽都看不到了,我隻聽到鄭曉婉給藤昔在說:“快點,既然知道周劍的反擊,我們現在及時應對還來得及。”
接著就是藤昔嗯一聲,隨後我聽到了他們奔走的腳步聲。
我好想掙紮著去阻擋他們,我冒險來這一手就是要他們沉不住氣,我做到了!但我卻沒有想到藤昔這麽強悍,兩拳就把我打得幾乎暈死。
這貨的武力值,不比吳言差勁吧!
我急得不行,可就是辦法動彈分毫,要是被藤昔和鄭曉婉離去馬上應對,我今天這一趟不隻是害了自己,還害了李大進和周若琳她們。
隻要藤昔他們及時應對,一切都有可能。
想到這裏,我狠狠的用牙齒咬了一下嘴唇,流出的血液刺痛了我幾欲昏迷的神經,終於,我可以出聲了,於是我大喊了一聲:“藤昔你這王八蛋,別跑啊!”
可惜,藤昔不會不跑,在我喊出這一嗓子後,他們倆的腳步聲幾乎已經聽不到。
完了!
我當下就無力的低吼了一聲,可就在那會,我又聽到了一陣跑向我的的腳步聲。
我勒了個去!
讓我感到非常意外的是剛剛才跑開的藤昔和鄭曉婉居然跑了回來,他們一邊跑一邊驚恐的往身後看。
我這才發現,他們是被某種事物給嚇得不得不往回跑,我便用力掙紮起來撐著牆麵站起身。
“嘿嘿……”我聽到了很熟悉的壞笑聲,隨後一道身影出現在藤昔和鄭曉婉身後。
“不要追我!”藤昔見到這人,已經是驚恐得跑動的時候都差點跌倒在地,可見他有多麽畏懼後麵那人。
而我,一看到那人,便立即笑了起來。
“哈哈,靚仔,我們又見麵了!”老乞丐笑眯眯的走著,他手中抱著一隻渾身漆黑的貓咪,那隻貓打著懶庸的哈欠,一看到我,馬上就喵的一聲從老乞丐懷裏朝我蹦跳過來。
是花卷!
我那會兒激動得不行,我就該知道花卷沒有死,我就該知道花卷離家後跑去找老乞丐了。
就在我想伸手抱住花卷的時候,狼狽不已的藤昔動腳了,他罵句畜生,一腳就朝著花卷狠狠地踹過去。
當時我還距離花卷有幾米的距離,就算想替花卷擋上這一腳都不可能。
我幾乎不敢看藤昔大力一腳踢死花卷的畫麵,我慘痛的叫喊了一聲就想側過頭去。
哪知道就在那時,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花卷喵叫一聲,它撲向我的時候身在半空,在藤昔一腳即將踹到它的時候,花卷身軀一縮、一抖,它渾身的黑毛就根根倒豎起來,隨即它的眼睛也變成了一紅一藍。
這都不算啥,最不可思議的花卷那豎起來的黑毛,就像刺蝟一般的堅硬,它的身軀順著藤昔踢出來的腳踝一滾。
嗷……
我便聽到了藤昔慘烈的嚎叫聲,花卷的毛發就像鋼針一樣,紮入了藤昔的腳上,花卷的翻滾傳來了呲呲穿透肉骨的聲響,緊跟著花卷喵一聲,它便輕飄飄的落在地上。
我驚呆了!
再看藤昔,他踢花卷的那隻腳早已經是血肉模糊,整個人失去力道啪嗒一聲跌倒在走廊裏。
那會兒,鄭曉婉哭喊著撲在了藤昔身上,花卷再次抖擻一下毛發,又回到了原有的乖巧可愛狀態,喵喵叫著撲進了我的懷裏。
沒有鋼針紮著的感覺,懷裏的花卷柔得像棉花一樣,伸出舌頭舔著我的下巴,弄得我咯咯笑。
那時候,老乞丐走到了藤昔跟前,對懼怕得渾身發抖的藤昔道:“唉,自作孽不可活,藤昔,當初你作為我徒弟的時候我就給你說過,你的學武天分不錯,但切記不能走向邪惡。可你,就是不聽老人勸,害了自己的兄弟,又害了自己!”
藤昔就大哭著說師傅我錯了,求你饒過我!
我被這一幕給再次驚呆,沒有想到藤昔居然是老乞丐的師傅,我抱著花卷在看著他們這對師徒。
老乞丐搖搖頭,說你不可饒恕,就連一個畜生你都想弄死,你這種人為了私人利益,可以拿3000人的食物做文章。唉,你不值得饒恕啊!
聽到這裏,藤昔絕望的捂住了頭,和鄭曉婉抱在了一起。
而老乞丐,再也不看他們倆一眼,笑著給我打招呼:“喂,靚仔,看你骨骼驚奇,乃是學武奇才,見與你有緣……”
我沒有等他說完,便抱著花卷跪在了地上,我說:“見與你有緣,十元錢給你,你就做我師傅好啦!”
老乞丐哈哈笑,伸手叫我給錢!
幾分鍾後,侯警官親自逮走了傷得很嚴重的藤昔和哭得很傷心的鄭曉婉。
再幾分鍾後,周若琳和劉琪趕了過來,說市政府的領導已經發話,要嚴查藤昔。
又過了一段時間,李大進也來了,笑著告訴我他的關係已經把相關很多人員送到了公安局,等待藤昔的將是公正的審判!
這段時間裏,我和老乞丐並肩站在一起,每一個來的人我都自豪的說老乞丐是我師傅!
那會兒,花卷就在我師傅懷裏喵喵的叫著,一個勁的翻滾。
當天晚些時候,我被抓的兄弟們全部被無罪釋放,趙澤告訴我說兄弟們都不怪我,還說再次開業的時候,一定要把兄弟聯盟做得更加好。
我就感謝了大家,當晚我請了所有人吃飯,算是給大夥兒壓壓驚。
席間,我把師傅請到了一邊去,我得問他幾個問題。
“師傅,你怎麽那麽及時來到創業聯盟?”
老乞丐師傅就笑,說:“從第一次遇到你開始,見與你有緣,我就從來沒有離開過,你信不信?”
我點頭說信,笑著又問他是不是真的絕世高手?
師傅就反問我覺得呢?我趕緊說是,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問得真多餘。
最後,我指著已經睡著的花卷,問是不是師傅您飼養的花卷?是不是花卷那天啃書之後完成了任務,您老人家帶走了它?
師傅就神秘的笑,等到我掏出十元錢遞給他,這貨才說花卷不是他喂養的,是老天爺賜予我們的神獸。說這話的時候,花卷睜開一隻眼,懶洋洋的伸出舌頭舔一下嘴角又睡過去。
我們就笑,不管花卷是不是神獸,至少它在我心中形同親人。
師傅告訴我,花卷引發了那件事後,的確是被他帶走了,因為花卷的任務已經完成。
談到那件事,我就拿出墨綠色的顆粒問師傅:“這是什麽玩意?”
師傅說:“要是我告訴你它是一顆能量珠你信不信?”
我說信,師傅說的什麽我都信。
師傅又大笑,拍著我肩膀說:“記住我贈與你的那句話,天上不會掉餡餅,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麽多能量珠。這顆顆粒,是我無形中發現的一種稀有玉石,當時我販賣《如來神掌》,就把它鑲嵌在書籍裏,找尋有緣人。
那天,你買了那部書,我見與你有緣,所以才陸陸續續安排了不少事。你前後兩次身上的紙條,都是我給你的提醒。
我要你記住,做人要謹小慎微,像這一次藤昔事件,就是一個忠告。還有靚仔,雖然你現在和我是師徒關係,但我還是要繼續乞討找尋更加多的有緣人。”
說到這裏,師傅憐愛的撫摸了我的頭發,對我說這個世界需要他找尋的有緣人還有很多,我隻是其中一個。他還補充說雖然顆粒不是能量珠,但價值不菲是真的,據說我手中的那麽一點都可以買到幾千萬。
到時候,幾千萬就能成就我很多事了。
吹吧你!
我這一點不怎麽相信師傅的話,要是真值幾千萬,他還用得著十元錢十元錢的忽悠別人嗎?
師傅就笑,說:“成年人的世界你不懂,記住別做藤昔就好,好好珍藏這顆玉石,有一天,你會發現它其實的價值遠遠超越幾千萬!”
我笑了,那一刻我笑得很開心,在師傅說他得帶著花卷繼續找尋有緣人離開那瞬間,我明白了師傅的意思,隻要你把某件事某些東西當成寶貝,那麽它存在的價值就遠遠超越金錢。
比如說,我身邊的兄弟,比如說我深愛的周若琳!
這些,都是無價之寶!
想到這裏,我朝著一邊等待的周若琳和趙澤他們跑過去,我要去給他們一個擁抱,一個至誠至真的擁抱!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