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謝小狗:我什麽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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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話成功讓車裏的兩個人心同時‘咯噔’了一下。
    一個是季遲,另一個自然就是謝宴辭了。
    男人還沒想好怎麽坦白。
    所以突然被這麽一問難免心裏緊張。
    來的太著急,他沒有戴美瞳,故而根本不敢去直視孟星鸞的眼睛。
    生怕就被看出什麽端倪來。
    謝宴辭低垂著頭,目光落在兩人相握的手上,麵不改色的搖頭回答道:“醫生說這個得看運氣,說不定哪天突然就好了。”
    這番話也是男人在給孟星鸞打預防針。
    因為眼睛這種東西肯定不可能瞞一輩子的,遲早有一天都會真相大白。
    有些東西就得循環漸進。
    謝宴辭對這種事情和心理研究的都十分透徹,至少在前期實驗階段的時候從來沒有翻過車。
    孟星鸞了然。
    她又問:“之前沈確給的那個醫生的聯係方式,你家裏有人聯係過嗎?他怎麽說?”
    對於謝宴辭的眼睛孟星鸞還是很上心的。
    不僅僅是因為自己和他前世的淵源,還因為對方變成這樣也有她一部分的原因。
    謝宴辭輕輕勾住孟星鸞的小拇指,聲音更加柔和低沉。
    “聯係過了,答案和這裏的醫生都是一樣的。”
    “鸞鸞,別擔心我,我不會瞎一輩子的。”
    前排駕駛座的季遲聽見謝宴辭一本正經的謊言,忍不住在心底替孟星鸞默哀了幾秒。
    孟大師實慘。
    竟然被謝哥這樣的偏執狂纏上了。
    偏執也就算了,偏偏還有八百個心眼子。
    小說裏才存在的東西乍然變成了現實,季遲表示:刺激!
    還好謝宴辭的性取向是正常的,不然他覺得他很危險!
    季遲想入非非,很快就被自己惡心到了。
    夜色中,賓利勻速的往前行駛。
    車裏的四人都沒什麽困意,許是覺得太安靜有點尷尬,季遲隨便問了個問題。
    “孟大師,我有點好奇你們大半夜的怎麽會來沈家啊?”
    沈家的背景不怎麽幹淨是眾所周知。
    大部分豪門都不怎麽和他們來往,就怕哪一天惹禍上身。
    你要說沈家厲害吧,那也挺厲害的,不厲害吧,也是有點手段在身上的。
    沈家曆來往上數幾代都是混黑的。
    誰手裏沒沾點人命?
    這個世界遠沒有表麵看著的那樣光鮮亮麗,背地裏的肮髒遠超出你的想象。
    “救人。”
    孟星鸞言簡意賅。
    季遲大概猜出了這個被救的人是誰。
    他有些唏噓。
    這一代的家主未免也太狠心了,竟然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打成那樣,嘖嘖,真是可惡!
    不過很快,季遲想起自己之前聽到的一些小道消息。
    他忍不住道:“孟大師,我也不知道這個消息準不準,具體在哪聽見的我也忘了,我聽說那個沈高傑有兩個兒子。”
    兩個兒子?
    孟星鸞皺眉,思緒一下子被拉到了這上麵。
    今晚的事情太過於突然,她根本就沒多餘的時間去看沈高傑的麵相。
    所以……
    “你們有沈高傑的照片嗎?什麽階段的都可以。”
    可是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案。
    副駕的薄子理退出搜索欄,道:“沈高傑應該不怎麽在公共場合露麵,網上根本找不到關於他的任何一張照片。”
    側麵也說明了這個人為人謹慎,做事從不留下什麽把柄。
    但那也僅此而已。
    論能力,他還沒有沈家的其他祖宗厲害。
    孟星鸞陷入沉思。
    見女人沒說話,季遲又好奇的看著後視鏡問了一句,“孟大師,就是沈確都沒和你們說過他們家的事情嗎?”
    這未免有點不科學吧?
    “沒有。”
    孟星鸞淡然給出了一個回答。
    她的這幾個師弟都各有自己的秘密,且家世都不簡單。
    孟星鸞自己本身也沒有什麽八卦的傾向,所以隻要他們不說,她就不會多問。
    沈確……
    屬於四人裏心思最深沉的那一個。
    你別看他表麵坦蕩桀驁,實際卻跟宋南燭是兩個極端。
    “那他未免也太把你們當外人了吧……”
    季遲小聲嘀咕了一句便沒再說話。
    反倒是謝宴辭輕聲說:“鸞鸞,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
    孟星鸞漫不經心的嗯了一下。
    她長睫垂下,視線落在了和謝宴辭相握的那隻手上。
    男人的手比她大了一圈,骨節分明,手背的脈絡清晰可見。
    過了一會兒,孟星鸞問:“那些仿真機器人……你是什麽時候開始研究的?”
    ……
    *
    季遲開車先將孟星鸞他們送回了道觀。
    也許老天都偏向於謝宴辭,車剛剛停穩就下起了傾盆大雨。
    雨珠‘劈裏啪啦’的砸在玻璃上,季遲故意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
    “完了,這麽大的雨下不了山了。”
    薄子理道:“沒事,觀裏有客房,如何你不介意的話今晚就暫時住下來。”
    等的就是這句話!
    季遲已經看見限量版超跑在向他招手了。
    於是他用熱切的眼神看向薄子理。
    “不介意!我們怎麽會介意呢?真是謝謝你啊哥!”
    薄子理:“……”
    總感覺季遲熱情的有些詭異了。
    確定要今晚的住處,季遲冒雨下車去後備箱拿出幾把備用的雨傘。
    他和薄子理一人一把。
    謝宴辭眼瞎需要人扶,自然就是孟星鸞和他共撐一把。
    好在傘夠大,隻要兩人緊挨在是淋不到雨的。
    謝宴辭接過女人手裏的傘。
    “我來吧,鸞鸞你挽著我。”
    “好。”
    孟星鸞單手挽住男人的胳膊,相碰的那一瞬間,謝宴辭極力的克製著內心的小雀躍,眼中的笑意壓都壓不住。
    “前麵是平路,放心走。”
    孟星鸞暫時充當起了‘盲人拐杖。’
    謝宴辭也很聽話。
    他全身心都信任著她。
    雨聲‘劈啪’像極了一首優美的交響曲,四人一前一後的進入道觀,等到了屋簷下才將傘收起。
    薄子理說:“師姐,我先去收拾房間,東邊那一間可以嗎?”
    那是之前宋南燭住的。
    簡單換一下床單就可以住了。
    床夠大,雖然對於兩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來講稍顯擁擠了一些,但是將就一下還是可以的。
    “好。”
    薄子理一走,大堂就隻剩下了孟星鸞、謝宴辭和季遲。
    作為那個電燈泡,季遲很有眼見力的說自己要去方便一下。
    對此,謝宴辭很滿意。
    他享受著和女人獨處的時間。
    雨聲作為兩人的伴奏,孟星鸞就坐在謝宴辭身邊,視線落在了外麵的雨幕裏。
    忽而,謝宴辭問:“鸞鸞,你在想什麽?”
    孟星鸞實話實說。
    “在想沈確的事。”
    其實也不光隻是思考這一件事。
    還有很多零零碎碎的東西串聯起來,信息量龐大,孟星鸞正在試圖理順。
    謝宴辭沒有打擾。
    他默默盯著女人漂亮的側顏,眼中的神色繾綣而病態。
    在孟星鸞偏頭的那一刻,男人迅速移開目光。
    心髒‘咚咚’跳的很快。
    他壓下那股慌亂,道:“鸞鸞,你不用擔心沈確,他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沈確什麽樣的人,謝宴辭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不信這樣的人死的快。
    孟星鸞沒說話。
    夜已深。
    孟星鸞的房間還亮著燈,女人沒有絲毫睡意,她坐在桌前寫寫畫畫。
    草稿紙上的字跡潦草而淩亂。
    但是細看卻會發現很有章法。
    她還在想這其中的聯係。
    忽然。
    外麵傳來‘砰’的一聲巨響,孟星鸞第一時間跑了出去。
    菩提道觀的燈重新亮了起來。